目录

设置

  • 系统
  • 宋体
  • 楷体
A- 16 A+

第四章

书名:他的暗恋无人知晓 作者:南城雨落鱼 本章字数:1322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上完晚自习下课回家,洗完澡,夏眠坐在书桌前,头发还在滴着水。她翻了翻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来自江川的消息。她皱了皱眉,才发现——已经整整一周了,他没有给她打电话,上一次还是一周前。

  以前,不管训练多忙,江川总会在晚自习后给她打个电话,哪怕只是短短几句,也能让她安心。可是这一周,什么都没有。她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却又告诉自己:“他高三了,可能真的很忙吧……

  就这样,她带着这样的答案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夏眠起床时就觉得胸口闷得慌。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整个人像没睡够一样。

  到了学校,她连和王佳打招呼都只是敷衍地笑了笑。早读时,她手里捧着课本,眼神却飘到窗外,思绪不知飞到了哪里,王佳做为她的好闺蜜一眼就看出有问题,下课就跑到她的座位前,小声的问道:“眠眠你今天怎么了,我看早读的时候心不在焉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眠坐在座位上,转着钢笔,像是丢了魂似的,夏眠听到王佳的话,才回过神来,简单的回了一句:“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但王佳做为她最好的闺蜜。一眼就看穿了,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并没有揭穿她,她不想说肯定有她的苦衷,她不会刨根问底的,“哦,那你好好休息吧”,王佳说道,夏眠应了一声“嗯”

  很快时间来到第四节课,夏眠作为学生会主席,要带领学生会成员去食堂里值日,海城四中是一所占地150亩的学校,高一高二高三的都是分批吃饭,吃饭时间是不一样的,是因为怕食堂太拥挤了 ,容易发生一些事 ,再说一个年级最起码有24个班,每个年级的总人数高达3000人左右,所以,海城四中才采取分批吃饭的方案。

  夏眠心不在焉的走下楼梯,学生会成员也集齐的差不多了,随着夏眠的下来,学生会成员站成一排,喊道:“夏主席好”,下面简单的应了一声,“好”,学生会成员,看到夏眠,这种状态很是吃惊,都在纷纷议论的“夏主席今天怎么了?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了,不知道啊,第1次看到夏主席这个样子,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过了许久,夏眠才开口说道:“好啦好啦,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走了,去值日了,学生会成员,说了一句“好勒,夏主席”……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到了食堂里,他们很快的去吃饭,然后出食堂,放下了餐盘,就迅速的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今天是高二年级第1批次吃饭,海城四中,分批次吃饭的规则:“高一高二交换第1批或最后一批吃饭,也就是说这个月。高二第1批吃饭,然后下个月就高一第一批吃饭 ,然后高三是第2轮吃饭,一直都是。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教学楼里也跑出来了不少同学,还有手牵手的慢悠悠的走出来,夏眠站在第一个站位上,无精打采的,林宇在冲出教学楼到时候,就看到了无精打采的夏眠,像极了一个被抽了灵魂只有躯体的人,林宇看到她这样,心中很是疑惑:“她今天怎么了,以前的她可不是今天这样无精打采的样子啊?林宇再次回头看她时,她早走了……

  很快接着高三高二的学生,也都下课,等站位完了,学生会成员也都陆续的回到了自己的教室里去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去,很快迎来了四中同学最喜欢的了睡午觉环节了,随着上课铃声响起,很多同意都已经爬在了课桌上了,而夏眠是一个例外,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害怕睡着了会做一些噩梦是关于他的噩梦,但很快夏眠的睡意就来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了就睡着了,果然结果和她想的一模一样的……

  下午,夏眠是第一个醒的,不是睡醒的,而是被吓醒的,因为她做的噩梦就是关于他的,她梦到他要结婚了,而且女朋友比她漂亮,比她有钱,而自己在他们面前就想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很是肉麻……

  被吓醒的夏眠回想起他已经好久没给她发消息的事情再加上这个梦,让做为坚强的她哭了,她的眼睛一热,她的眼角出竟然流出了眼泪,她用双手擦去,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她看着掉落在手上的眼泪,嘴里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午休结束的铃声刚落,王佳揉着惺忪的睡眼率先起身,本想拉着夏眠一起去接水,可目光触及夏眠那双红肿的眼睛时,她瞬间清醒了。

“你……你哭了?夏眠,你怎么了?”王佳凑近,声音里满是担忧。

夏眠本想强撑,可一听到“怎么了”这三个字,积压了一中午的委屈瞬间决堤。她把那个关于江川结婚的噩梦和他久不联系的事断断续续说了出来,说着说着,眼泪又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王佳拍着她的背,恨铁不成钢又心疼地说:“嗨,就为了个男人!没事,天下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他江川一个!咱夏眠这么优秀,他不珍惜是他眼瞎!”

这番话像是戳中了夏眠的某个开关,她索性放声大哭起来,把所有的迷茫和难过都宣泄了出来。

下午的课,夏眠完全没了精神,眼神空洞地盯着黑板,手里的笔转了又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而高二六班的林宇,中午就注意到夏眠在就餐值日时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心里揣着这个疑问,一中午愣是没睡着。下午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讲课,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夏眠到底怎么了”。直到老师突然抽他回答问题,旁边同学使劲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才猛地回过神,涨红了脸支吾着,引得全班哄笑。

第三节课的铃声响起,操场上传来阵阵喧哗。高二六班和高一三班正在进行篮球赛,高一三班输了球,几个男生不服气,指着高二六班的人骂骂咧咧。

夏眠本就一肚子火,闻声立刻从教室冲了出来。看到高一的人在挑事,联想到江川的事,她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输了球就输不起?嘴巴放干净点!打球不行,耍嘴皮子倒是挺厉害!”夏眠站在操场中央,叉着腰,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又亮又狠。

高一的一个男生被骂得下不来台,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篮球狠狠朝夏眠砸去。

林宇在人群里心脏一紧,下意识就想冲过去帮她拦住。

可就在篮球即将碰到夏眠的瞬间,她眼神一厉,抬起右脚,“砰”的一声,狠狠把篮球踢飞了出去,篮球砸在远处的围栏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怒气,“想动手?来啊!”

旁边的王佳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没说出话。操场上所有围观的女生也都傻了,随即有人反应过来,兴奋地喊道:“夏主席威武!”

高一的那几个男生本想放狠话去政教处告发,可一听到“夏主席”这三个字,再想到她那个惹不起的青梅竹马江川,瞬间就怂了。带头的男生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撂下一句“我们走”,就灰溜溜地带着人跑了。

夏眠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胸口的气还没完全顺过来,眼眶却又忍不住红了。她吸了吸鼻子,转身想走,却不小心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是林宇。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只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夏眠愣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狼狈地抹了把脸,低声道:“我没事,谢谢。”说完,便快步离开了操场,只留下林宇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了。

  王佳跟在夏眠身后,刚想开口安慰,手腕却被人轻轻拉住。她回头一看,是陆哲。陆哲是江川的发小,学文科,平时看着温文尔雅,此刻眉头微蹙,眼神里满是关切:“王佳,夏眠她……王佳见是江川的好朋友,便把中午夏眠做噩梦、因为江川久不联系而哭了,下午又在球场发脾气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陆哲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拍了拍王佳的肩膀:“行,我知道了,你先去陪着她。

  晚上11点时,陆哲坐在书桌前,拨通了江川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江川略带疲惫却依旧清朗的声音:“喂,阿哲,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再不接电话,夏大主席,都要把学校拆了,怎么了?,夏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她吗,“那人不是别人是你”陆哲叹气的说道,“我……,我怎么惹她了?电话另外一边的江川说道

  陆哲叹了口气,把夏眠的状态和那些委屈细细道来:“……她这两天跟丢了魂似的,今天在球场差点跟人起冲突,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估计那几个高一的得吃不了兜着走。江川,你小子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给她打个电话,别让人家姑娘在这儿干等,给人家解释解释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江川有些无奈的声音:“知道了,我会打。

  挂了电话,江川揉了揉眉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与此同时,夏眠家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是妈妈温柔的声音:“眠眠,一个人住要小心点哟,按时吃饭,别总熬夜。

  “知道啦妈,您放心吧。”夏眠乖巧地应着。

  刚挂了妈妈的电话,手机又响了,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跳——是江川。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故作平静地开口:“喂。“夏大主席,”江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怎么,听说你因为没收到我的消息和电话,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么希望收到我的电话消息啊?夏眠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咬着唇,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呢……电话那头的江川听到这话,心里一紧,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傻丫头,想什么呢。这阵子在这边天天训练,根本来不及看手机,晚上倒头就睡了,每天都在连轴转,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你看,这不一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吗?”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过两个月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那家火锅,赔罪。夏眠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谁要吃你的火锅……”嘴上这么说,心里的委屈却消了大半

  挂了电话,夏眠望着窗外的夜色,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而另一边的林宇是一夜未眠……

  翌日,夏眠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了,一旁的王佳看到说:“眠眠,今天有什么开心事吗?,是你谈恋爱了,夏眠回答道说,都不是,说江川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说完,夏眠开心的去教务处领去本周的值周任务去了,”王佳看到夏眠的状态恢复了,再看到她远去的背影意识到肯定是陆哲和江川说了……

  夏眠脚步轻快地往教务处走,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只刚饮过蜜露的蝴蝶。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就被教务处主任李老师抓了个正着。

李老师是个五十来岁的女教师,头发永远梳得一丝不苟,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眼神却格外锐利,不过此刻镜片后却满是促狭的笑意。她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叩了叩桌面,慢悠悠地开口:“我们昨天的夏眠主席,不是还无精打采,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扬起,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手指紧张地抠了抠衣角,嘴里胡乱找着借口:“没……没什么李老师,就是……就是今天天气好,心情就跟着好了。”她说着,还用力点了点头,试图让这个理由显得更可信些。

李老师放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哦?天气好?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昨晚给我们夏主席打电话了?”

夏眠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她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李老师您别打趣我了。”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李老师,像个被抓包的小学生。

李老师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爽朗,带着教务处特有的威严又亲切的感觉。“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她从一摞文件里抽出一份,推到夏眠面前,“看看,这是本周的工作安排,主要是检查仪容仪表。你这个学生会主席可得把好关,尤其是那些偷偷留长发、染头发的男生,还有化妆戴首饰的女生,都给我盯紧了。”

夏眠连忙站直身体,恭敬地拿起文件,手指抚过纸面,目光快速地扫过内容。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是在认真思考执行方案。“好的李老师,我明白了。我会安排学生会的成员分区域检查,每天汇总情况给您。”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又补充道:“还有,下周三有个全校的仪容仪表表彰大会,你负责组织一下,把那些遵守纪律的班级好好表扬表扬,也给其他班级树个榜样。”

“嗯,我记住了。”夏眠用力点头,手里紧紧攥着文件,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神里闪烁着认真的光芒,显然已经开始在脑海里规划各项事宜了。

“行了,你去吧。”李老师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夏眠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退出了教务处。走出办公室,她轻轻舒了口气,脸上的紧张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肩负重任的沉稳。她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神坚定地望向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本周忙碌却充实的工作场景。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的神态既有着少女的明媚,又有着学生干部的干练。

  夏眠从教务处出来,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脚步却没慢下来。她拐过走廊,远远就看见教室门口那个正探头探脑的身影——是她的闺蜜王佳。

“眠眠!你可算回来了!快,下节体育课,咱去小卖部囤点‘弹药’!”王佳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兴奋。

夏眠被她拽着往楼下走,嘴角忍不住上扬:“瞧你急的,跟饿了三天似的。”

“那能不急吗?听说小卖部新进了草莓蛋挞,去晚了可就没了!”王佳的声音里带着雀跃,拉着夏眠就往人群汹涌的小卖部冲。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潮吓了一跳。学生们挤挤挨挨,说话声、笑声、收银台的扫码声响成一片。夏眠和王佳费了好大力气才挤进去,肩膀被撞了好几次,头发也被揉得有些乱。

“人也太多了吧!”王佳皱着眉,却难掩兴奋,“这样,咱们兵分两路,你去买你爱吃的,我去拿水和面包,最后在收银台汇合!”

夏眠点点头,拨开人群往里走。货架间的空间狭窄,她小心翼翼地侧身,目光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逡巡。忽然,一排精致的甜点吸引了她的注意,其中就有那个传说中的草莓蛋挞。

她刚想伸手去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同时伸了过来。

夏眠的动作一滞,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撞进了一双清冽的眼眸里。

是他。

那个在几周前,捡到她刻着“夏眠”二字的银质吊坠,还专程还给她的男生。她记得他,虽然不同班,甚至叫不出名字,但那干净的眉眼和递还吊坠时的平静,让她印象深刻。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夏眠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她率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声音尽量保持自然:“好巧啊,原来是你。”

男生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是啊,挺巧的。你也喜欢这个草莓蛋挞?”

他的声音清润,像山涧的溪水,带着点意外的温和。

夏眠连忙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嗯……你喜欢的话,你就买了吧。”

男生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微微侧头示意:“没事,你先。”

夏眠的脸颊微微发烫,连忙拿起两个草莓蛋挞,又顺手拿了盒牛奶,小声道了句“谢谢”,便匆匆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货架。

她快步走到收银台,心脏还在砰砰直跳。王佳已经在那里等她了,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可以啊夏眠,抢到草莓蛋挞了!”

夏眠勉强笑了笑,把东西递过去:“赶紧结账吧,快上课了。”

付了钱,两人拎着战利品往操场走。夏眠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小卖部的方向,透过拥挤的人缝,她似乎看到那个男生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草莓蛋挞,嘴唇微微弯着,目光若有似无地朝着她这边落了一下,随即又转开了。

夏眠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泛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她赶紧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只是巧合而已,他只是个陌生人。

阳光洒在塑胶跑道上,反射出温暖的光泽。体育课的铃声响起,夏眠和王佳汇入喧闹的人群,关于草莓蛋挞和那个清冽男生的小插曲,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浅浅的涟漪,很快便被热烈的青春气息淹没了。她甩了甩头,将那瞬间的悸动抛在脑后,和王佳笑着闹着,投入到了体育课的活动中,脸上又恢复了属于这个年纪的明媚与活力。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夏眠和王佳找了片树荫坐下。夏眠把草莓蛋挞拆开,递了一个给王佳,自己则小口小口地吃着,眉头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王佳咬了一口蛋挞,见她这副模样,戳了戳她的胳膊:“怎么了眠眠?有心事啊?”

夏眠放下蛋挞,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头发——她的头发用一个简约的鲨鱼夹夹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还能有什么,就是当这个学生会主席,真的好累。”她揉了揉太阳穴,“今天教务处又布置了一堆事,这周要检查仪容仪表,什么长发、染发、耳钉的,事无巨细都要管。”

王佳嘴里含着蛋挞,含糊不清地说:“嗨,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是最擅长处理这些了吗?”

夏眠却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你不懂,佳。以前有江川在,很多事他都会帮我分担,可现在他不在身边……”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真的很想他,想让他回来帮帮我。”

提到江川,夏眠的眼神变得有些柔软,又有些落寞。她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王佳看她这样,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了,江川不是说再过两个月就回来了吗?到时候让他请我们吃那家你最爱的火锅,给你好好补补。”

夏眠勉强笑了笑,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王佳:“对了佳,这周检查仪容仪表,你可得注意了。你的头发虽然长,但该扎起来就得扎起来,可不能披头散发的。还有你那对漂亮的耳钉,这几天先收起来吧,要是实在想戴,就换个透明的,别被老师发现了。”

王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头及腰的长发,又碰了碰耳朵上的耳钉,吐了吐舌头:“知道啦知道啦,我们的夏主席真是尽职尽责,连我这点小事都记挂着。”

夏眠被她逗得笑了起来,刚才的愁绪散去了不少。她伸手拨了拨王佳的头发:“我这不是为你好嘛,要是被李老师抓住,有你好受的。”

两人又聊了些班里的趣事,夏眠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她靠在树干上,看着操场上奔跑嬉戏的同学们,心里想着:虽然现在有些辛苦,但有闺蜜在身边,有对江川的期待,这样的青春,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下课铃响了,夏眠和王佳收拾好东西,一起往教室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夏眠的步伐轻快了许多,她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下,等江川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肩上扛着学生会主席的责任,心里装着对恋人的思念,而身边,还有最贴心的闺蜜陪伴,这样的日子,虽然忙碌,却也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海城四中晚自习往往都要上4节,前面三节晚自习是上课,后面第4节课是自习,让学生自己写作业。

  晚自习的课间铃刚响,林宇端着空水杯往茶水间走。走廊里人来人往,他脚步放得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刚上完物理课,指尖还残留着粉笔灰的粗糙感。转过楼梯拐角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厚厚的一摞文件从学生会会议室走出来。

是夏眠。

她的头发依旧用鲨鱼夹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怀里的文件堆得几乎挡住了视线,只能看见她微微蹙着眉,脚步放得极慢,像是在仔细确认脚下的路。林宇停下脚步,刚想开口打个招呼,就见她身后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跑得太急,肩膀重重撞在她胳膊上。

“砰”的一声闷响,夏眠怀里的文件瞬间散落在地,白色的纸张像受惊的蝴蝶,飘得到处都是。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蹲下身去捡,手指慌乱地去抓最上面的班级名单,却没注意到一张表格正往楼梯口滑去。

林宇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他先一步按住那张快要掉落的表格,然后弯腰帮着捡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指尖刚触到一张印着“仪容仪表检查标准”的纸,就和另一只有些微凉的手撞在了一起。

两人同时一顿,抬起头时,目光正好撞个正着。

夏眠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脸颊泛起一点浅红,她飞快地收回手,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继续低头捡文件。林宇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看着她把散落的纸张重新归拢,忽然想起上次在小卖部的偶遇,她也是这样,带着点无措的礼貌。

“对了,”夏眠把最后一张文件塞进怀里,抱着厚厚的一摞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认真,“上次在小卖部谢谢你让我蛋挞,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林宇愣了一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件事,更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起自己的名字。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我叫林宇。”

“林宇。”夏眠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我记住这个名字了。”她说完,抱着文件往后退了半步,又道了声“拜拜”,便转身朝着高二3班的教室走去。

林宇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脚步比刚才稳了些,怀里的文件抱得很紧,鲨鱼夹上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抬手摸了摸刚才和她相触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微凉,心里像是被温水浸过,软乎乎的。

走廊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宇,发什么呆呢?茶水间快关门了。”

他回过神,端起放在旁边的水杯,朝着茶水间走去。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她蹲在地上捡文件时慌乱的样子,和他对视时泛红的耳尖,还有说“我记住这个名字了”时认真的眼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里那点藏了许久的喜欢,像是被春雨浇过的小草,又悄悄冒出了一点嫩芽。

茶水间的水龙头流出温热的水,林宇接满水杯,转身往教室走。路过高二3班门口时,他下意识朝里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夏眠把文件放在桌上,正和她的闺蜜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点轻松的笑意。

他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悄悄记下了这个画面。或许以后,在走廊里偶遇时,他可以主动跟她打个招呼,就像普通同学那样。这样想着,他握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

  夏眠抱着文件刚踏进高二3班教室,原本喧闹的课间瞬间安静了几分——后排偷偷打闹的男生停了动作,连趴在桌上补觉的同学都抬了抬头,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她把文件往讲台上一放,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清脆的声响像颗小石子,彻底压下了最后几声私语。

“耽误大家两分钟,说件急事。”她抬手把颊边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鲨鱼夹固定的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眼神扫过全班时,带着学生干部特有的认真,“明天大课间全校查仪容仪表,规矩我再强调一遍:校服必须穿整齐,拉链拉到胸口以上,校徽别在左胸口;男生头发不能盖过耳垂,女生长发全扎起来,碎发用发卡别牢;耳钉、项链这些饰品,今天放学前全收起来,别等检查时被登记。”

她顿了顿,特意看向后排两个总爱偷偷戴银色耳钉的男生,故意板起脸,双手叉腰,语气却带了点玩笑的狠劲:“我丑话说在前头,明天要是咱们班因为谁扣分,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我直接拉到走廊‘狠狠打一顿’——别觉得我开玩笑,上次帮体育老师搬铅球,我单手能拎两个,力气可不小。”

这话一出,教室里瞬间爆发出哄笑。坐在第三排的男生夸张地捂着头,故意拉长声音喊:“夏班长大人饶命!我今晚就把耳钉塞抽屉最底层,明天保证穿得比升旗手还标准!”另一个扎双马尾的女生也笑着举手:“夏主席放心!我这就把备用皮筋分给同桌,保证她明天头发扎得比麻花辫还紧!”

夏眠看着大家闹哄哄的样子,嘴角也忍不住弯起来,眼角的笑意把刚才处理学生会事务的疲惫冲淡了大半。等笑声渐渐平息,她收起玩笑的神色,指尖轻轻敲了敲黑板,语气沉了些:“说真的,这次检查关系到咱们班的流动红旗,这学期咱们已经拿了三次,总不能栽在仪容仪表上。大家多上点心,别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她话锋一转,又想起班主任请假的事,眼神软了些:“对了,王老师这几天家里有事临时请假,班里大小事都找我就行。要是有人要请假,先去办公室找科任老师给王老师打电话,让家长在数字云平台提交申请,流程别错了,不然按旷课算。”

“知道啦!”全班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响亮又整齐。夏眠刚要走下讲台,窗边的女生忽然举手,声音带着点犹豫:“夏班长,我明天早上要去医院复查眼睛,刚才已经让我妈给王老师发消息了,云平台的申请今晚就能提交,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夏眠立刻拿出随身的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记下女生的名字和请假时间,抬头时笑容温和,“我明天早上跟语文老师说一声,你安心去复查,落下的笔记我帮你抄,课后再给你补重点。”女生感激地笑了笑,夏眠也回以点头,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同桌就凑过来小声说:“夏班,你刚才说‘狠狠打一顿’的时候,那表情跟真的一样,我都差点信了。”夏眠忍不住笑了,用笔尖戳了戳同桌的课本:“那不然怎么办?不吓吓他们,明天指不定谁又忘穿校服。”她低头翻开数学练习册,眼角的余光却无意间瞥见窗外——林宇正端着水杯从走廊经过,似乎朝教室里看了一眼,又很快转身离开,背影在晚自习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瘦。

她愣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明天要提前和学生会成员核对检查名单,要确认班里请假同学的流程,还要把今天的数学作业收齐……一堆事等着她做。只是刚才那瞬间的对视,像颗小石子落在心底,轻轻漾开一点涟漪,又很快被忙碌的节奏覆盖。

晚自习的灯光落在课本上,夏眠握着笔的手稳定又有力,笔下的解题步骤写得工整又清晰。她知道,班主任不在的这些天,她得扛起更多责任,既要当好学生会主席,也要守好高二3班这个“家”。窗外的夜色渐深,教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传来几声翻书的轻响,而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既有着学生干部的干练,又藏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温柔。

  晚四的下课铃终于响起时,夏眠几乎是立刻合上了练习册。一整天的忙碌像块浸了水的海绵,压得她连抬手的力气都少了些——学生会会议、班级事务、还有没来得及写完的数学卷子,此刻都被她暂时抛在脑后,只剩下“回家”这一个念头。

她收拾书包的动作慢了半拍,王佳已经挎着包站在她桌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啦走啦,再不走食堂的夜宵都卖完了——不过你今天肯定没力气去吃了,看你这蔫儿样。”

夏眠抬头笑了笑,眼底带着明显的倦意:“可不是嘛,只想赶紧回家洗澡睡觉。”两人并肩走出教室,走廊里的灯已经熄了大半,只有应急灯泛着微弱的光。一路走到校门口,晚风一吹,夏眠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些。

“那我往这边走啦,明天记得把头发扎好!”王佳挥了挥手,转身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夏眠也挥了挥手,看着闺蜜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妈妈留了张字条放在桌上,说给她温了牛奶在厨房。夏眠喝了半杯牛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时,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扑到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刚要闭眼,手机却突然在枕边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江川”两个字,夏眠瞬间清醒了几分,手指顿了顿才接起电话。

“睡了没?”江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深夜特有的沙哑,却依旧清晰。

夏眠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她揉了揉眼睛,声音软软的:“准备睡了,刚看完会儿电视剧。”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轻斥:“不是说了晚上不准熬夜看剧的吗?忘了上次你熬到两点,第二天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点名了?”江川的语气带着点无奈,又藏着明显的关心,“等我回来,一定把你的手机、平板电脑、电视全锁起来,看你还怎么熬夜。”

夏眠忍不住笑了,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那你呢?这么晚了不睡觉,不用休息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江川带着笑意的声音:“不是有人期待我的电话吗?上一次我隔了一周没给她打,某人差点和高一的打起来了。

夏眠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次的场景——那天她中午在教室睡午觉,做了个江川和别人结婚的噩梦,醒过来时眼睛都是红的,下午又撞见高一的学生因为篮球赛输了来找高二的麻烦,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差点和高一的发生了矛盾,差点没控制住脾气。

“我可不敢做这个坏人,”夏眠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又有点撒娇的意味,“不是某人说,要经常给我打电话的吗?”

江川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了,声音温柔得能揉进夜里:“知道了知道了,我的错。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检查仪容仪表,别又顶着黑眼圈去学校。”

“嗯,你也早点睡。”夏眠应着,挂了电话后,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被子上投下一道细细的光。她翻了个身,脑海里还回荡着江川的声音,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梦里都是和江川约定好的,等他回来一起去吃火锅的场景。

次日大课间,海城中学的铃声刚响,阳光就泼洒在教学楼的瓷砖上,亮得晃眼。全年级的学生刚走出教室,戴红袖章的学生会成员就分散开来,夏眠攥着仪容检查表,刚走到三楼走廊,就看见林宇端着水杯从水房出来——他穿着洗得有点发白的校服,额前碎发沾着点水汽,正低头用袖子擦着杯沿。

“林宇!”夏眠下意识喊出声,话音落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林宇的脚步猛地顿住,水杯差点从手里滑出去。他抬头看向夏眠时,眼睛里满是错愕,耳朵尖瞬间红了大半——他怎么也没想到,夏眠会主动叫他的名字。上一次见面还是两周前,他在走廊帮她捡散落的学生会文件,她蹲在地上抬头问他“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当时他小声说了“林宇”,还以为她转头就会忘——毕竟她是学生会主席,每天要记那么多人的名字,而他只是个住在学校宿舍、家在乡下的普通学生。

“夏、夏主席?”林宇把水杯抱在怀里,手指紧张地抠着杯壁,脚步不自觉地往夏眠这边挪了挪,声音还有点发紧,“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眠朝四周看了看,见负责六班检查的学弟还没过来,赶紧朝林宇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说:“你快找个地方躲躲,等会儿检查的人过来了。”

林宇更懵了,眉头皱起来,眼神里满是疑惑:“躲?怎么了?我没违反纪律啊……”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校服领口,又扯了扯衣角,生怕是自己哪里没穿规范。

“不是纪律的事,是你头发。”夏眠指了指他的头发,语气带着点急,“你看,发尾都盖住耳朵了,按规定得剪短。现在全年级检查,你要是被记了名字,下周要扣班级分的。”

林宇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指尖触到垂在耳廓的碎发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上周回家想剪头发,可乡下的理发店只有赶集时才开门,他赶不上,回学校后又忙着复习,竟忘了这回事。他攥着水杯的手紧了紧,眼神有点黯淡:“我……我家在乡下,现在住校,没法回家剪。”

夏眠看着他眼底的窘迫,心里软了一下。她想起上次捡文件时,他蹲在地上,把散落的纸张按页码理得整整齐齐,手指上还有点乡下干活留下的薄茧。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剪刀——这是她特意带的,怕有同学临时需要修剪刘海,递到林宇手里:“这个你先拿着,今晚回宿舍找个同学帮你剪短点,不用剪太整齐,只要露耳朵就行。”

林宇看着递到面前的剪刀,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光,他愣了几秒才伸手接过来,指尖碰到夏眠的手指时,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他把剪刀紧紧攥在手里,抬头看向夏眠时,眼神里满是感激,又带着点不好意思:“谢谢夏主席……我、我今晚就剪,下周检查肯定符合要求。”

“别叫我夏主席了,叫我夏眠就行。”夏眠笑了笑,指了指楼梯间的方向,“快去吧,等会儿检查的人过来了。”

林宇点点头,抱着水杯、攥着剪刀,脚步轻快地往楼梯间走。走到拐角时,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夏眠已经转身走向了检查的队伍,阳光落在她的发梢上,像镀了层金边。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剪刀,又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心里暖烘烘的——原来她不仅记住了他的名字,还这么为他着想。

  午休时,林宇特意找了同宿舍的室友帮忙。

  室友拿着剪刀,手有点抖:“宇哥,我可没剪过头发,剪丑了你可别骂我。

 ”林宇笑着把头发往前拨了拨:“没事,只要露耳朵就行,丑点也没关系。”剪刀“咔嚓”声响起,细碎的黑发落在校服裤上,林宇闭着眼,脑海里却全是夏眠叫他名字时的样子——她的声音清亮,带着点着急,却格外好听。

  剪完后,林宇对着宿舍的小镜子照了照。头发确实剪得不算整齐,左边短了点,右边稍长些,但好在耳朵露了出来,完全符合学校的要求。他拍了拍室友的肩膀:“谢了,剪得挺好。”心里却想着,明天一定要让夏眠看到,他听话剪了头发。

  剪完后,林宇对着宿舍的小镜子照了照。头发确实剪得不算整齐,左边短了点,右边稍长些,但好在耳朵露了出来,完全符合学校的要求。他拍了拍室友的肩膀:“谢了,剪得挺好。”心里却想着,明天一定要让夏眠看到,他听话剪了头发。

  第二天大课间,林宇故意绕了远路,往夏眠检查的区域走。他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见夏眠正低头在检查表上写字,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层金边。林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过去,声音有点轻:“夏眠同学。夏眠抬头,看到他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头发,虽然剪得不算精致,但耳尖干干净净地露在外面,比之前清爽了不少。“剪了?”她的语气带着点惊喜,眼睛弯成了月牙

  “嗯,昨晚在宿舍剪的。”林宇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你的剪刀,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头发超标了。

  夏眠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心里软了软。她低头在检查表上找到六班的位置,在林宇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小勾,抬头对他说:“挺好的,这样就符合要求了。这时,上课铃响了,林宇赶紧朝教室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对着夏眠挥了挥手:“夏眠同学,明天见!”夏眠也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低头看了看检查表上那个小勾,嘴角忍不住扬起——这个住在乡下的男生,倒比她想的更听话,也更可爱。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宇总会在大课间“偶遇”夏眠。有时他会帮夏眠搬学生会的文件,有时会在她检查完后递上一瓶温水,每次开口,都会乖乖叫她“夏眠同学”。而夏眠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出现,偶尔会跟他聊两句学习上的事,或是问问他宿舍的生活,两人的关系渐渐的升温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走廊里的瓷砖反射着光,温暖又明亮。林宇看着夏眠的笑脸,心里悄悄想着:原来被人记住、被人关心的感觉,这么好。而夏眠也觉得,这个有点腼腆、却很听话的男生,像一束温暖的晨光,悄悄照亮了她忙碌的学生会生活。

  但是对他的感觉只是朋友之间的,并不是什么喜爱之情,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江川,她的青梅竹马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江川:梦到江川有女朋友了,不开心,江川不给她打电话,她也是不开心。

  或许有一句话说的对“日久生情”……

您看的是关于虐恋情深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虐恋情深,BE等元素内容。

感谢您的支持和推荐哦~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0 推荐票
1 2 3 4 5 全部

1张推荐票

非常感谢您对作者的谷籽投喂~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0 咕咕币
1谷籽 3谷籽 6谷籽 13谷籽 70谷籽 150谷籽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找回密码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