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的黑瞎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与死,送入青铜门时,他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哭得很伤心,那个比他矮但是他姐姐的女孩也扣得很伤心。他不明白,大家都怎么了?
老天虽对他们残忍,但终极给了他们一片天地。终极是一种没有概念的东西,黑瞎子在跟我讲这个事情的时候也回想过终极,他说在他第一印象,终极是由无数个声音组成的,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他觉得那是万物的声音。
黑瞎子第1次见到终极的时候,那只是一个虚构的圆球,后来不知道在怎样的原因下,它变成了一棵生死之树,树上的叶子也成了他们的保命符,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救他们。
时间一晃而去,在他们不知道几年后分级将他们三个人放了出去。那次茫茫白雪雪,黑瞎子哥哥带着黑瞎子和那个女孩,一起走向回家的路,走到一个悬崖绝壁上,他们感觉自己的脚下好像踩着什么东西,或许也是他哥哥的警惕,又或许是心中的某种不安,这种心情促使他们将这些雪扒开,一具冰冷的尸体展现在三人面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但三个人什么也没提,带着尸体,寻找回家的方向……
这条路谁也不知道怎么回去,黑瞎子的哥哥只能带着他们一点一点的寻找方向,再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住这寒风呼啸,三个小孩带着一具尸体,怎么可能在这里活下去?很快他们就体力不支,当时的黑瞎子早没了知觉,女孩也在半路没了力气,黑瞎子的哥哥也很快即将倒下,茫茫大雪中,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但最后也闭上了眼。
再醒来时,三个人居然已经回到了草原上,没了寒风没了陌生的地方,只是少了一具尸体,黑瞎子的哥哥疯了似的寻找,但始终没找到。最后只能回到原来的家里,家里没有一人,只有陈旧的灰尘与破败的气息,只是在家院子里有一个女人跪在前面哭泣,三人向前询问,女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给出的答案是,她是黑瞎子母亲的朋友。因为当时黑瞎子年龄小,这个女人又和他母亲那么像,黑瞎子就误以为这是母亲,那个女人也照顾他们好一阵子。
故事的曲折远远不止于此。我接着问他:“所以……只是这样?”
他在那边,不知道古弄什么东西,听到我这么一说,轻笑几声: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过我只会比你更惨……”
所有人或许都认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更惨的来了。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大概是清末时期,社会政治变得紧张,在这种危险的时候,那个被黑瞎子误认的母亲,认为三个人应该跑到外国去,不能在这里多留。他们家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破败,筹钱当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后来也成功了。当时的黑瞎子13岁,原以为只是去那边躲避政治变化,谁知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周家人以为都杀干净,就没想到还漏了,他们通过各种信息找到了黑瞎子他们,正准备着来屠杀。
那个女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但她并没有丝毫自己要躲的想法,或许是金钱的问题,又或许是其他的问题。就三人来到了火车站,没想到周家人已经杀了过来,黑瞎子的哥哥只能自己抵挡,将那个女孩和黑瞎子送上了火车,幸好他们当时带着人皮面具,不是那么显眼。但好巧不巧的是,三个人临走前,那个女人准备了4个玉佩,她认为4个人以后可能还会相见,这是为相见做的准备。那个玉佩暴露了他们,虽然当时那个女孩已经16了,带敌人实在太多,女孩和黑瞎子就此分离,黑瞎子被周家人的给卖到了肉铺。
“那你后来是被谁救了?”
“九门你熟吧,下三门,奇门八算听过吗?”
“齐铁嘴?”
“是的,齐铁嘴和我父亲那个家族是同一家族。”
“那为什么你父亲姓杨?”
“我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爷爷,他死的早,所以我父亲跟母亲姓。”
黑瞎子被卖到肉铺后,被齐铁嘴发现,齐铁嘴把他买了回来,就此度过了后来的一些日子。在黑瞎子18岁的时候意外被齐铁嘴送到了外国,黑瞎子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齐铁嘴还特意叮嘱他小心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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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