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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两族共织的春

书名:狼少女养成记 作者:爱写作的小爱姐 本章字数:5283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第十九卷:两族共织的春

第一章:狼毛丝线

阿影与念禾的儿子——风织,继承了母亲的人类巧手与父亲的狼族敏锐。他十六岁那年,在两族学堂的手工课上,做出了件惊人事:用狼族的银灰狼毛与人类的蚕丝混纺,织成了块能映出桃花纹的锦缎。

“这叫‘狼春锦’。”风织举起锦缎,阳光透过丝线,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像狼毛沾了桃花瓣,“狼毛保暖,蚕丝顺滑,合在一起,冬天盖着像裹着春天。”

学堂里的孩子们立刻围上来。人类少女阿绣摸着锦缎,眼睛发亮:“能教我织吗?我娘说,我太奶奶林溪当年就想做狼毛蚕丝被,可惜没找到合适的法子。”

狼族少年墨芽则叼来自己换毛期脱落的绒毛:“用我的!我的毛软,适合织给幼崽做小被子!”

消息传到京城,萧禾的孙子——当今皇帝萧茂特意派人来,要风织为长城的和平亭织块匾额,用“狼春锦”绣上“两族共春”四个字。

风织抱着狼毛和蚕丝去请教阿桃,见祖母正坐在桃树下,给念禾的狼耳别桃花。他忽然明白,所谓“共织”,从来不止是丝线,更是把狼族的坚韧与人类的细腻,缠成一股温暖的绳。

第二章:锦缎里的裂痕

风织带着阿绣和墨芽在长城下开了家“共织坊”,专门教两族织锦。可开张没几日,就出了岔子。

一批刚织好的“狼春锦”被人剪碎在坊里,地上还留着张字条:“人狼殊途,妄谈共生,必遭天谴!”

墨芽气得绿瞳冒火,爪子把桌子挠出深痕:“肯定是那些老顽固!见不得我们好!”

阿绣捡起碎锦,眼圈红了:“这是我们熬了三个通宵,给北境孤儿院织的被面,孩子们还等着盖呢……”

风织没说话,指尖捻起块碎布——上面除了狼毛和蚕丝,还沾着种特殊的香料,是京城里“守旧党”官员最爱用的熏香。

“别气。”他拍拍两人的肩,“剪碎了,我们就再织。但这次,要织得更结实,让他们看看,丝线缠紧了,谁也拆不开。”

他让人把碎锦收集起来,拼成块“残锦图”挂在坊里,旁边写着:“裂痕能补,人心能连。”

萧茂听说后,特意带着皇后来看坊。见风织正教人类妇人纺狼毛,狼族姑娘学人类的绣花,皇帝笑着对皇后说:“你看,年轻人比我们会过日子。用碎布都能拼出春天。”

第三章:北境的寒流

北境突然降温,雪下得比往年早了一个月。

孤儿院的孩子们缺棉衣,共织坊赶制的“狼春锦”被面还没送过去,就被守旧党的人扣在驿站,理由是“狼毛不洁,恐染疫病”。

墨芽带着狼群想去抢,被风织拦住:“抢了,就中了他们的计。他们就想让我们动粗,好说狼族野蛮。”

阿绣突然想起林溪医典里的话:“狼毛能驱寒,蚕丝能透气,合在一起最适合过冬……要不,我们请医馆的人来做个证明?”

风织眼睛一亮。林砚的孙子林墨如今是太医院的院判,他带着医书和“狼春锦”去见林墨,果然拿到了“狼毛无毒,织锦益于保暖”的文书。

可当他们带着文书去驿站时,却被告知,被面已经被烧毁了。

“烧得好!”守旧党首领——户部尚书赵显站在驿站外,捻着胡须冷笑,“免得这些妖物之材,污了我朝子民的身子!”

风织看着灰烬里飘出的狼毛,突然笑了:“赵大人可知,您身上那件狐裘,里子用的是雪狼谷的狼毛衬里?是您父亲当年托狼族猎的雪狐,特意加了狼毛保暖呢。”

赵显的脸瞬间僵住——这事他确实知道,只是从未对外说过。

第四章:旧账与新丝

赵显被扣住后,从他府里搜出了本旧账。

上面记着三十年前,他父亲曾偷偷与狼族交易,用粮食换狼毛做冬衣,甚至在账本最后写着:“狼族毛暖,人心若暖,何愁不宁?”

“他自己都用狼毛,却不让孩子们用?”阿绣拿着账本,气红了脸。

风织却把账本还给了赵显的儿子:“让你父亲看看。当年他懂的道理,怎么老了就忘了?”

赵显在狱中看到账本,一夜白头。他托人带话给风织,说愿意捐出俸禄,资助共织坊为北境赶制棉衣,只求能亲手织块“狼春锦”,补补自己心里的裂痕。

风织答应了。当赵显坐在共织坊里,笨拙地用狼毛蚕丝混纺时,墨芽总忍不住想呲牙,却被阿绣拉住:“你看他手抖的样子,像是真的知道错了。”

赵显织的锦缎歪歪扭扭,却在中间绣了朵桃花,针脚虽乱,却看得出来很用心。他把锦缎送给风织:“替我给北境的孩子说声对不起。爷爷糊涂,让你们受冻了。”

那年冬天,北境的孩子们都盖上了“狼春锦”被面。有个失去父母的小狼崽摸着被面,突然说:“这毛暖暖的,像妈妈的皮毛。”旁边的人类小女孩立刻说:“我的也像!像奶奶的手!”

第五章:织坊里的课堂

共织坊渐渐成了两族的“第二学堂”。

人类的绣娘来教狼族姑娘绣桃花,狼族的老狼王来教人类孩童辨认适合织锦的狼毛——不是所有狼毛都能用,要选换毛期的绒毛,既软又韧。

风织的妹妹——风眠,继承了阿桃的医术,在织坊角落开了个小医案,一边给人看诊,一边教大家:“狼毛烧成灰能止血,蚕丝泡药酒能治风湿……这些都是两族的宝贝,要记着。”

这日,个穿粗布衣裳的少年来织坊,怯生生地问能不能学织锦。他是赵显的孙子赵砚,因祖父的事被京中子弟排挤,想来北境学点实在的手艺。

墨芽刚想赶人,被风织拦住:“织坊的门,对谁都开着。只要你真心学,不问出身。”

赵砚学的很认真,尤其擅长把人类的苏绣和狼族的绳结结合,织出的锦缎既有桃花纹,又有狼爪印,很快成了坊里的巧手。

有次他不小心被狼毛扎了手,风眠给他涂药时,他红着脸说:“以前听父亲说狼族很凶,现在才知道……你们比京里的人暖和多了。”

墨芽哼了一声,却把自己最软的绒毛扔给他:“这个给你,织块小帕子,送你娘。”

第六章:桃花纹里的密信

北境的蛮族又开始蠢蠢欲动,派密探混进长城,想挑拨人狼关系。

他们买通了共织坊的一个学徒,让他在给萧茂的贺寿锦缎里,绣上挑衅的狼族图腾——那是三十年前北狄用过的纹样,极易被误认为是狼族有意宣战。

风织检查锦缎时,发现桃花纹的针脚不对劲。他顺着纹路摸下去,果然在背面摸到了异样的凸起。拆开一看,里面藏着张密信,写着“狼族欲借贺寿之机,突袭京城”。

“好险。”阿绣吓得手心冒汗,“要是陛下看到这纹样,肯定会误会。”

风织却笑了:“他们不懂,我们的狼春锦,每朵桃花都有记号。你看这朵的花蕊,多了一针,是我们特意留给自己人的暗号,代表‘有诈’。”

他让人把密信和锦缎原样送到京城,同时附了张纸条,告诉萧茂:“蛮族想借丝线挑事,我们便用丝线拆招。请陛下放心,狼族的针,只织和平,不绣刀枪。”

萧茂收到后,立刻让人按密信上的线索,抓了蛮族的密探。他在回信里说:“朕相信你们。就像相信狼春锦里的狼毛和蚕丝,早就缠成一股了。”

第七章:跨族的嫁妆

阿绣要嫁给墨芽了。

人类的嫁妆该有丝绸被褥,狼族的嫁妆该有狼牙项链,可两族商量着商量着,竟想出个新花样:用共织坊的“狼春锦”做嫁衣,裙摆绣满桃花,袖口缀着狼毛流苏,既像人类的红妆,又有狼族的热烈。

赵砚为了给他们赶制嫁衣,熬了好几个通宵,把苏绣的细腻和狼族的粗犷融在一起,连阿桃都赞不绝口:“这手艺,比当年林溪奶奶的还巧。”

婚礼那天,阿绣的人类母亲摸着嫁衣上的狼毛,突然落泪:“当年我总怕狼族凶,现在才知道,他们的毛比棉花还暖。”墨芽的狼族母亲则把祖传的狼牙项链戴在阿绣脖子上,用狼语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崽,谁欺负你,娘第一个咬他。”

风织作为证婚人,举起块新织的锦缎——上面用金线绣着两人的名字,一个是人类的楷书,一个是狼族的爪印,被同一朵桃花包着。

“这叫‘同心锦’。”风织笑着说,“丝线缠一次,就是一辈子。”

长城的风拂过嫁衣,狼毛流苏和桃花纹一起飘动,像两个民族的心跳,在春天里敲出了同样的节拍。

第八章:织进锦里的药香

林墨的女儿林薇,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女医。她总来共织坊,说要做块“药香锦”——把狼族的草药磨成粉,混进丝线里,织成能安神的枕套。

“北境的孩子总做噩梦,怕是当年受了蛮族的惊吓。”林薇一边捣药,一边说,“狼族的‘安魂草’和人类的‘薰衣草’混在一起,香气能让噩梦变成好梦。”

风眠帮她捻线,突然指着窗外:“你看赵砚,他在教小狼崽认草药呢。”

果然见赵砚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株安魂草,耐心地对狼族幼崽说:“这个叶子是锯齿状的,闻起来有点苦,但织进锦里,就会变甜……”

林薇笑着摇头:“真没想到,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少爷,现在比谁都懂狼族的东西。”

“因为他知道,”风织走过来说,“药香能织进锦里,偏见也能织进心里。就看你用什么线了。”

“药香锦”做好后,林薇带着枕套去孤儿院。孩子们抱着枕套,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不再有蛮族的刀枪,只有桃花和狼崽在跑。有个小狼崽睡着时还嘟囔:“锦里有香香,像姐姐的手……”

第九章:锦缎铺成的路

蛮族见挑拨不成,竟派骑兵偷袭北境的织锦工坊,想抢走“狼春锦”的秘方。

风织早有准备,让墨芽带着狼群守在工坊周围,自己则和阿绣、赵砚把最重要的织锦图谱,缝进了块厚厚的“狼春锦”里,藏在和平亭的匾额后。

“秘方不在纸上,在人心里。”风织对大家说,“只要还有人记得狼毛要配蚕丝,桃花要绣狼痕,这手艺就绝不了。”

蛮族骑兵冲进来时,看到的不是慌乱的工匠,而是拿着织梭和剪刀的两族百姓。人类绣娘用剪刀划破骑兵的马具,狼族姑娘则用织锦的木架挡住刀枪,连赵砚都举起了染着丝线的木棍,对着敌人喊:“这是我们的春天,不准你们踏碎!”

萧茂派来的援军赶到时,正看见蛮族骑兵被“织锦阵”困住——狼春锦虽软,缠在马腿上却扯不开;桃花纹的锦缎被风一吹,迷了敌人的眼。

战后,风织让人把缴获的蛮族旗帜,拆成丝线,混进狼毛和蚕丝里,织成了块“降魔锦”,挂在长城上。

“这不是炫耀,是告诉他们,”风织对萧茂说,“我们用丝线就能挡住刀枪,因为这线里,有两族的力气。”

第十章:春天永远在线上

共织坊的生意越做越大,“狼春锦”成了长城的象征。有人来买做嫁衣的同心锦,有人来订给老人的药香枕,连北境的蛮族都偷偷派人来,想用皮毛换几块被面——他们的幼崽,也怕冷。

风织在长城边种了片新的桃林,每棵树下都埋着块“狼春锦”的边角料。他说:“让桃花吸收丝线的暖,来年开的花,都会带着狼毛的软。”

阿绣和墨芽的孩子出生了,是个既有狼尾又爱绣花的小家伙,刚会爬就抱着织梭不放。风眠则和赵砚成了亲,他们的婚房里,挂满了两人合织的锦缎,有狼族的星辰,也有人类的月亮。

萧茂来共织坊视察时,风织正带着孩子们,用“狼春锦”的碎布拼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是长城内外的山川河流,用狼毛标出草原,用蚕丝标出农田,最后用金线绣上一朵横跨两族的大桃花。

“这叫‘共春图’。”风织指着地图说,“陛下您看,春天不是某一族的,是大家一起织出来的。”

皇帝俯身,摸着地图上的桃花纹,突然说:“朕要把这图挂在皇宫里,让所有来朝拜的人都看看——长城下的春天,是用狼毛和蚕丝,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夕阳透过织坊的窗,照在锦缎上,狼毛泛着银辉,蚕丝闪着金光,像无数根线,把两个民族的命运,织进了同一个春天里。而那些线的尽头,永远系着桃花,系着狼痕,系着一辈辈人,对和平最温柔的执念。

第十九卷:两族共织的春

(终章)

风织九十岁那年,已经织不动锦了。

他坐在轮椅上,看着曾孙辈在共织坊里忙碌——狼族少年的狼爪灵活地穿梭在织机间,人类少女的指尖捻着混纺的丝线,阳光透过窗棂,在他们身上织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当年第一块“狼春锦”上的纹路。

“曾祖父,您看这朵桃花绣得好不好?”最小的重孙女举着锦缎跑过来,她的狼耳上别着朵真桃花,是从长城边的老桃树上摘的。

风织笑着点头,枯瘦的手指抚过花瓣绣纹:“好,比当年阿绣奶奶绣的还好。”

他的视线越过孩子们,落在墙上的“共春图”上。那幅用狼毛、蚕丝和蛮族丝线拼织的地图,边角已经泛黄,却依旧能看清那朵横跨草原与农田的大桃花。这些年,图上又添了许多新的针脚——是后来的孩子们补的,有新修的驿站,有两族合开的学堂,还有月牙泉边新挖的水渠。

“该把‘传家宝’交给他们了。”风织对守在身边的风眠说。

所谓“传家宝”,不是金银,是个紫檀木盒。打开时,里面躺着三样东西:

- 第一缕混纺成功的狼毛蚕丝线,缠着片风干的桃花瓣,是风织十六岁时留下的;

- 赵显当年织的歪扭桃花锦,针脚虽乱,却带着忏悔的温度;

- 块小小的“降魔锦”碎片,上面还能看到蛮族旗帜的残色。

“告诉他们,”风织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狼毛软,是因为要裹住温暖;蚕丝韧,是因为要系住和平。这线断不得,断了,春天就散了。”

这年冬天,风织在睡梦中去了。按照他的遗愿,后人把他葬在桃林深处,坟头没有立碑,只埋了块“狼春锦”的卷轴,里面裹着他一生织过的所有锦缎边角料。

下葬那天,长城内外的人都来了。人类捧着刚绣好的桃花帕,狼族叼着最软的冬毛,连北境的蛮族首领都亲自赶来,放下了块用驼毛织的“和解纹”锦缎。

风眠站在坟前,展开那幅“共春图”的复刻版,让风吹着它在桃林里舒展。阳光照在图上,金线绣的桃花像活了过来,狼毛的银辉与蚕丝的金光交织,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暖洋洋的。

“曾祖父说,”风眠的声音带着狼族特有的温柔,“春天不是织完就结束的。只要还有人拿起梭子,把狼毛和蚕丝缠在一起,春天就永远在线上。”

重孙女突然指着天空,雀跃地喊:“你们看!桃花在飞!”

众人抬头,只见风吹起无数桃花瓣,像粉色的丝线,缠绕着长城的烽火台,缠绕着共织坊的烟囱,缠绕着每个笑着的人——有人类的眉眼,有狼族的耳朵,有混血儿毛茸茸的尾巴。

那些花瓣落在织坊的织机上,落在孩子们的发间,落在风织的坟头,像在说:

看啊,这就是你们织的春天。

它永远不会结束。

(全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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