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而又大众的开端!
耳朵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周身笼罩在清淡湿润的气息中,她惬意的翻了个身,慵懒的大脑却被一阵莫名的痛感击中,猛的睁开眼睛,思绪还没抽回大脑,下半身的痛感却越来越明显!
当意识终于回笼,尝试着用大脑控制手臂,自己伸手摸向下身,的痛处……
这?感觉哪里不对!
阴如月“嚯”的坐起身子,却像触了电一般,动作停在一半,“嘶~”的一声倒吸口凉气,
探头看去,鲜血浸透了床榻表面粗糙的木纹,早已转为暗沉,与木质纤维紧紧缠绕。
血肉黏附其上,当她试图移动身体时,传来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拉扯感,是黏连发出的微弱摩擦声。
简直惨不忍睹!
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回忆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是一个室内装潢设计师的,平时除了公司的设计,偶尔接一些小活来赚外快,今天本应坐在电脑前,渲染她的最新接的项目,一栋别墅的中式风设计稿,
却被她朋友,临时拉去看一栋位于乡下的小洋房施工现场,说是让她给些结构重建的建议。
不曾想,
那种钢筋混凝土的地方,根本不适合她那双鞋跟只有小指头粗,长15厘米的高跟鞋!
朋友也没提醒她,今天,要爬脚手架!
随着一阵眩晕,睁眼就是这副场景。
依稀记得,摔下去时,她并未感到疼痛,只是周身一阵清爽,本想着伸个懒腰,翻身继续酣睡,却被身下的疼痛惊醒。
看到此时下身的惨状,想不出到底都遭遇过什么,只是随着直觉,抬头四处张望起来。
此时的她,
身处一张罗汉床中央,周围摆设不像医院,不像卧房,倒像是古时候用来接人待客的堂屋。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桌子,茶杯,点心散落一地。
她揉着头发,直犯嘀咕,
难道她没摔死?
结果被人在某处堂屋的罗汉榻上耕耘了?
还耕耘的这般,惨?
手指突然在头上摸到了什么,轻轻一捏,从蓬乱的头发丝中,抽出来一根长约10厘米的银针,带着隐隐约约的血丝,刺眼的展现在她面前!
“什么鬼!”
阴如月小声嘀咕一句,突然发现,竟然连嗓子都是哑的!
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不禁再次提问。
“咣……”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阴如月顺着声音侧脸望去,一个梳着环髻,身穿青色布裙,面目清秀的小姑娘一脸诧异的看着她,紧张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地上是一个铜盆,还在打着转,
小姑娘反应挺快,只是呆立了片刻后,赶忙捡起掉落的铜盆,放置一旁,快步走向阴如月。
“夫人,您醒了!”
说着已经走到她身边,伸手扶她,“您现在身子不方便乱动,奴婢给您打热水,洗洗吧。”
接着已经将她重新扶着躺下,拿起地上一块皮毛毯子给她盖在身上,遮住了她下身那片不堪入目的场景。
阴如月被她一系列的操作搞得有些懵,
夫人?奴婢?
看着那小姑娘走出房门,她再次细细打量起周围。
确定,这是一个会客的堂屋!
周边全是高档的木质家具桌椅,尤其身子下面的这个罗汉榻,紫檀木的,雕刻着梅花傲雪图,墙边一幅迎客松画作,不合时宜的挂在旁边……
地上散落的衣物,鞋子,发饰,大概都是她身上的,毕竟她现在一丝不挂!
想到醒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未着片缕?
四仰八叉?
蓬头垢面?
内心一阵崩溃!
她想到了马拉之死,但人家最起码在浴缸里,头上还有条头巾。
看来,这里并不是自己生活的世界,这里更像古代,但她不确定是什么朝代?
或者说,她也进入了那个俗套的不能再俗的世界?
穿越了?
想着确实挺兴奋,可是一醒来发现自己被蹂躏成这样,可想而知,这个主角也太悲催了些。
她就这么不招老天爷待见?
正在疯狂折磨着脑细胞,就听见有人踏步进来的声音,
只见四个穿着粗布衣家丁模样的男人走入,规规矩矩的站立在罗汉榻的四角,刚刚那个小姑娘看他们站立妥当后,开口:
“你们一定要抬稳些,别把夫人摔到。”
话音刚落,
阴如月就感到罗汉榻被抬起,稳稳的开始向外移去,她一阵脸红,心虚,这是要把她抬出去?
外面有人吗?
人多吗?
她这个样子,见得了人吗???
一丝不挂的身上,就搭着这么一块毛皮毯子?
鬼都猜的出来她里面一丝不挂吧?
她挣扎着想起身,“不……等一下……”睛也不是镜中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一头长发轻轻贴在脸颊两侧,大而圆的杏儿眼,仿佛两汪清泉,灵动,清澈,不大不小的双唇微微翘起,说不上小巧却很性感,挺翘的鼻梁,圆润的鼻尖,财库倒是不错!
她闭上眼,将镜子还回去。
继续仔细琢磨,脑子里空空一片,没有记忆。
看来,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也不知道自己那具现代的肉身,从那二层楼的脚手架摔下去,会是怎样一个稀碎的模样?
好歹老天还是眷顾她,给了她这么一具俏模样,虽然已是残花败柳的身子,但最起码,这长相对于她的审美来说,还是挺满意的。
关键是,她要弄清楚这里是哪里啊!
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谁,她为什么会被蹂躏成这样?
头上怎么会有一根银针?
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是谁给的,身体原主人的死因?
还有身边的这个小姑娘,包括这个大宅子……
再次睁开眼,阴如月整理了一下思绪,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不好意思,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奴婢百灵,二等奴役,昨天刚被将军安排过来伺候夫人,夫人不熟悉是正常的。”
百灵边帮她擦着身子,边说,语气不温不火,让她听不出什么问题。
“我不是不熟悉你,是……是因为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阴如月觉得,反正都这样了,装是肯定装不下去的,不如直白些。
“……”
百灵在例行公事般给她擦拭着身子,听到这里,停顿许久。
阴如月见她不说话,打算再次询问,
百灵却突然说话了:“夫人姓阴,名南茱,南方的南,茱萸的茱。”
阴南茱?
倒是本家同姓,还好……
阴如月等着百灵继续说,却又不见了动静。
“你还能和我说些关于我的事吗?”
阴如月微微向后倾斜,问:“醒来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百灵转身拿了一块新帕子继续给她擦拭身子,好像思索了许久才说话:
“夫人三日前奉旨嫁到将军府,昨日奴婢刚到夫人的莲雾阁,听说夫人去前厅伺候将军了,所以奴婢一直在莲雾阁等您回来,今早接到通知,让去前厅……接您回来。
其他奴婢真不知道了。”
说完,百灵拿来一药瓶,刚打开便闻到一阵清凉,接着,伸手轻轻为她上药,手指移到敏感处,她停了下来……
阴如月看出了她的尴尬,伸手接过药瓶,“算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再帮我加些热水吧,我想再泡会儿。”
百灵乖巧的退出去,阴如月伸出不算熟悉的手指,沾上药水,轻轻的抹向身体最痛的地方,
嘶……真疼!
她看着此时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抚摸着一道道瘢痕,这身子本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而且,昨天的伺候,看来也应该不是一般的伺候!
三天前嫁过来,新婚之夜,估计什么都没干,昨天之前,应该还是黄花大闺女,就一天的时间被蹂躏成这样?
也不知那将军是人中龙虎,还是个虐待狂!
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太多了,更可疑的是那头发中抽出的银针,因为身子的疼,之前完全没在意那根针,
现在回忆起来,原主的死因,应该是那根针,她不确定针刺入头骨多深,但她肯定,那针是从她头顶拔出来的!
阴南茱?
好吧,从明天开始,我就替你好好再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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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