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厌恶王一博是已经从心理变成生理上的厌恶。
他的触碰让我烦躁。
他总喜欢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像只黏人的猫。可我不管多少次都无法适应,总会下意识推开。
我讨厌一切的亲密关系,它们在我眼里比纸还要薄。
但我不拒绝和王一博做爱。
也许就像网上所说的,男人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尽量对王一博做到不理不睬,因为我知道比打骂更难受的是彻底的无视。试想一下,不管你说什么对方都无动于衷,只是沉默地看着你,把满腔怒火的你衬托得像个疯子。
很有意思,不是吗?
在王一博把他细心做了好多天的饼干捧给我时,我却直接当着他的面把上面精美的蝴蝶结扯掉,拿了一块就让助理全分给了别人。
因为我知道王一博不会生气,也不敢生气。
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他只是眼圈有点红,但仍笑着跟我说:“看来这次没做够,等下次我多做一点你就可以给全公司分了。”
我也笑着回他:“算了吧,下次别做了,很难吃。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可就算我这样欺负他他也只是慢慢收拾了装饼干的袋子,吐出一句“好,下次不做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想到做饼干,因为那天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夸了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总是想着一步登天。
饼干的甜腻味道和一声一声的肖哥听的我犯恶心,可是只要想到能让王一博难受我就觉得值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算什么,就算自损一万我也认了。
毕竟看他强装笑脸的样子可比饼干甜多了。
我会记住所有人的喜好唯独落下他。
张秘书咖啡要加两份糖。
王总讨厌香菜。
连楼下的流浪猫我都会派人定期送去高级罐头。
可看到一桌海鲜他一口不动时我故意找茬:“什么时候这么挑食了?不吃就饿着吧”
他嘴唇有些泛白,脸色不太好看:“哥哥,我海鲜过敏”。
“哦,那就算了别吃了,到时候毒死你爸还得找我。”
我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看他紧紧抿着的下唇心里竟生起前所未有的快意。
我太恶劣了,仗着王一博对我的喜欢便肆意伤害他。
他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哥哥,如果我的痛苦能换来你开心,我愿意。”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可是你能不能少让我难过一点呢?就一点点,我的这里每次都会好疼好疼。”
看着他悬在半空中的那只手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胸口闷得发慌,放下筷子我就落荒而逃。
我靠着房门缓缓坐到地上。
今晚天太黑了,一点月光都没撒进来,只有那只蠢猫在房门外一刻也不消停的“喵喵”叫着。
我揉了两把脸,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
我真的讨厌他看我的眼神,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亮的让人心烦。
我知道我有病,总是时不时的复发,就像现在趴在地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一般,浑身没有力气,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因喘不过气而憋死。
我颤颤巍巍爬到柜子边拿出药,想倒出来两颗,可手太抖,药片劈里啪啦洒了一地。
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声来,却还是从床上拽下被子咬住了一角,力气大到几乎将被子生生撕碎。
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靠着床边睡了一夜。
阳光照的人暖烘烘的,我抬手遮了遮光亮,等眼睛适应后才放下。
客厅没有任何声音,我简单洗漱了下,开门便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围着我腿喵喵叫。
该说不说,这蠢猫长得跟它主子可真像,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讨人厌。
我用脚把它推到一边去,他就待在那个地方不动了,光摇着尾巴抬头看我。
靠,真他妈跟王一博一模一样的。
惯会装可怜。
我没法,去客厅给它开了个罐头,它一听撕拉环的声就立马啪嗒啪嗒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要不是口太小我甚至觉得它能直接把脸埋进去。
有了罐头它也不对我喵喵叫了,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跟王一博一样是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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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