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后台重逢时,王一博指间的烟明明没有点燃。
肖战却闻到五年前的焦味——那次片场中暑,少年背上的汗浸透了他整个夏天。
匿名送达的旧头盔刻着新疤,挑衅般撕裂所有伪装。
闪光灯下“来比赛吗”的邀请,是公开处刑的温柔刀。
当救护车呼啸碾过热搜,镜子爆裂的瞬间肖战才懂:
王一博从来要的不是观众席,而是共坠悬崖的通行证。
————
横店 38℃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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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镜的强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把肖战脸上最后一丝真实情绪都蒸干了。粉扑沾着蜜粉擦过他眼下,经纪人李莉的声音隔着一层倦意嗡嗡作响:“...生日会压轴换成新歌首唱,粉丝灯牌应援色统一为红色,安保预案要再跟主办方确认...”
肖战没应声。他盯着镜中自己倒映的眼睛,那里沉着两潭浓得化不开的墨,底下翻涌着无人可见的暗流。连续三个晚上了。同一个梦,像卡了帧的老电影,固执地在黑暗里循环。2018年那个闷得喘不过气的夏夜,廉价劣质空气清新剂也盖不住的汗味弥漫在酒店应急楼梯间,声控灯接触不良,随着他们压抑的呼吸明明灭灭。王一博滚烫的手指紧扣着他的手腕,骨节用力到泛白,滚烫的气息喷在他侧颈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战哥,我们——”
“砰!”一声突兀的重响。
“肖老师?”助理小杨拿着流程单的手停在半空,被肖战突然站起的动作吓得不敢动作。肖战这才发觉自己指尖嵌进了柔软的化妆棉,细密的绒毛纠缠着指甲缝。他缓缓松开手,任由那块吸饱了汗水的棉块无声跌落在铺着厚地毯的地面上。“没事,”他开口,声音有点哑,像砂纸磨过喉咙,“有点闷。”
空调冷气似乎失灵了,空气粘稠得如同灌满了胶水。他抬脚走向紧闭的休息室门,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门把手——几乎是同时,门从外面被猛地拉开。
门外走廊的光线昏暗暧昧,一个人影倚着走廊冰冷的白墙。暗影勾勒出那人清瘦利落的肩线,一件黑色哑光皮衣随意敞着,衬得露出的锁骨透着一种冰冷的釉色。他的指间松松夹着一支烟,烟身细长苍白,并未点燃。空气里没有一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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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