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在耳边响起,烽滩有点烦躁地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
他总觉得他姐回来肯定出什么事了。
鬼使神差地,贺欲打开消息99+的家族群,这才发现他姐即将跟李家独生子联姻的消息。
“操。”烽滩没忍住骂了一声,他记得他姐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同意跟李家这小子在一起?
……
好像,她姐姐真的像变了一个人。
烽滩像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
回到房间,他一头扎进酒堆,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麻痹内心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懊悔与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自己死死地锁在房内,窗帘拉得密不透风,阳光被隔绝在外,整个房间弥漫着刺鼻的酒气与令人窒息的绝望。
烽滩爸妈在门外焦急地敲门,苦口婆心地劝他吃点东西,可他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灌酒的动作。
他的脑海中不断放映着与姐姐的过往,那些他凭借父母宠爱而对姐姐做出的任性行为,每一幕都似尖锐的匕首,狠狠刺痛他的心。
“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烽滩骂骂咧咧,又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眼神愈发迷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贺欲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礼貌地敲了敲门:“烽滩,开门。”门内仅有酒瓶碰撞的声响,却无人应答。贺欲心瞬间一沉,尝试转动把手,但门被锁住了。没办法,贺欲只好向管家要来钥匙。
屋内一片狼藉,空酒瓶扔得到处都是,烽滩瘫在沙发上,眼神呆滞,满脸胡茬,头发乱得好似鸟窝。瞧见贺欲进来,他眼皮微微抬起,又无力地耷拉下去,嘴里含糊嘟囔着:“你谁啊,怎么私闯民宅……”
贺欲几步跨到他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这副颓废模样,心疼得像被揪住了一般:“这位醉鬼,请问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可以替你解决。”
烽滩冷笑一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哭腔:“解决?你能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让我姐别跟李家那小子结婚啊!”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贺欲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语气严肃却又饱含安抚:“如果你想,我可以。”
烽滩靠在贺欲身上,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放声大哭,将这些天积压的痛苦与自责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得了吧,到时候没人跟我姐结婚了都怪你!”
烽滩抹了一把眼泪,看向贺欲闷声说道:“都怪你,遇到你我就没什么好事发生,你这个混蛋!”
虽然这事跟贺欲多少都有点不沾边,但他还是安慰道:“抱歉,是我的错。”
烽滩吸了吸鼻子,脑子倒还清醒了点,“不怪你,都怪我……”
说着说着,烽滩又不争气地哭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似乎有人提到了烽清的名字。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只见烽清正淡淡的靠在墙上看着烽滩哭闹。
“丢不丢人,还在别的男人面前哭。”烽清的语气很是嫌弃,“还想不想让你姐痛痛快快地结婚了?”
烽滩见到烽清,连忙一把推开贺欲,抱紧烽清的大腿,有些可怜道:“姐,可是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烽清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烽滩你够了,我喜欢的就是李毅啊,说梦话呢?”
烽滩愣了愣,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默默又回到贺欲身边,“咳,你告诉我姐让她赶紧走。”
烽清见笑话看够了,跟贺欲打了个招呼就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烽滩总觉得有点丢脸,自己怎么能在贺欲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是有损自己的形象!
“嗯,这几天别再喝酒了。”贺欲并没有过多停留,也关上房门离开了。
[靠,真走啊。]
烽滩烦躁地进了洗手间,突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我靠,老子就这副鬼样子在贺欲面前哭的啊?”
烽滩没忍住跌坐在地上,全毁了,不仅在他姐面前,而且还在贺欲这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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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