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公公听从吩咐,将椅子摆好,“肖太傅,您请。”
肖战今日穿了身淡青色衣袍,青丝被一只祥云玉簪挽着,腰间的锦带勾勒出清瘦的细腰,垂着质地温润的云纹玉佩,走起路来,随着步伐轻晃,浅褐色的眸透着几分清冷疏离。
在椅子上坐下,望向王一博,公事公办道,“王爷有什么需要臣做的?”
王一博也投入了状态,将一旁放置的一摞前几日遗留未能想到两全之策的奏折,拿到了肖战的面前,“肖太傅先看看这些,若有想法,可与我商量商量这应对之策。”
“好。”肖战应下。
年公公又让人拿了套纸墨笔砚过来给肖战,丁柴自觉的研墨,另一边的何安也是一样,在为王一博研墨。
本来就有些满当的桌面,因为添了一人,显得有些拥挤了些,让人有些施展不开。
肖战提议道,“王爷,这桌子似乎有些不够用,免得打扰您,不如再让人搬张桌子来?”
坐在一起,本来就是想要靠的近一些,若是添了桌子,岂不是距离又远了。
王一博自然是不肯,“无碍,何安,将这些无用的东西都先挪到那边去。”
“近些,我们才好沟通,我只借肖太傅两日,再添张桌子来,怪麻烦的。”
很贴心的年公公,找人搬了张新的桌子来,听到了王一博的话,默默的撤回了自己刚迈入御书房的一只脚,对着后面搬着桌子的小太监摆手,低声说道,“不用了,搬回去搬回去。”
几个小太监一脸懵的又将刚搬来的桌子搬走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爷,这封奏折我有见解。”
“肖太傅请说。”
一个读万书卷,深谙国策,一个历遍江湖,洞悉民生,二人交换所思之后,果然得到了更为优胜的决策。
王一博只觉得意外的惊喜,交谈之中,也能品味出肖战胸有鸿鹄之志,心怀天下,有卓越的才华。
令他很是欣赏,“肖太傅真是年少志高,才略过人,连我都要逊色三分。”
“不知肖太傅,可有入朝为官的想法?定能做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为民造福。”
肖战自谦出言,“王爷谬赞,摄政王文武兼济,才是雄才大略,臣身子病弱,做官耗费心神,不合适臣,臣还是更向往乡野山林,只想做个俗人。”
听到了大美人的想法后,王一博获得了些许共鸣,他也是向往山野的,不愿被困在着深宫之中。
等朝政彻底稳下来后,寻到可以托付之人,他定要满足美人的心愿,陪他一同归隐山林。
“不知肖太傅,可有心仪之人?”王一博冷不丁的就问了这句,他想知道,所以便问出了口。
虽然他早已找到打探过,但毕竟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消息,自然是没有从正主口中得到的准确。
因着他这句话,御书房里瞬间寂静无声,似是落根针的声音也能被听到,连研磨的声音也没了。
何安:王爷,您就这么问出口了?刚才不还在与肖太傅讨论国事吗?怎么突然问这个?好像有点冒昧啊。
丁柴:不对啊,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这摄政王怎么好端端的问起我家公子有没有心仪之人了?
肖战:嗯……
他抵唇咳嗽了声,“臣这身子,还是别耽误姑娘家了,也不知道能多活几年。”
王一博眉头紧蹙,倒了一杯热茶过来,放到了肖战手边。
“肖太傅怎么如此说,你定能长命百岁才是。”
肖战勉强的扯着唇角笑了笑,“那便谢过摄政王吉言了。”
他这病弱之躯,宫中太医,江湖游医,没少看过,活过而立之年都是件难事,又何况是百年呢,倒是奢望。
肖战不想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了,喝了口热茶,又打开了新的奏折。
“继续看奏折吧,别误了时辰。”
王一博思量着,美人只是说因为病弱,所以不想耽误别的姑娘,但又没说,到底有没有心仪之人?
若是真有,只是因为病弱,所以不想耽误人家姑娘……
不行,他得问个明白才行,好不容易才问出口了,不能还模棱两可的,寻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再次出声,“肖太傅,你还没说,到底有没有心仪之人呢?”
肖战眸子眨了眨,困惑他怎么又挑起了这话题,“未有。”
他脑袋歪了歪,看着王一博,“摄政王唤臣来,真是为了分担公务吗?怎么总问这些无关紧要的?”
王一博得到了心仪的答案,自然是不再追问了,对于肖战所问,也不予回答。
若无其事的又翻看起了奏折,一副认真办公的模样,“肖太傅,这奏折众多,我们还是继续吧。”
肖战:避而不答,看来是真有私心啊。
问他是否有心仪之人,摄政王,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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