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的巫医们医术高明,不过几日,白久知就痊愈了。
天气逐渐转凉,大漠的黑夜更加诡异。
顾述现在在做什么呢?
不过白久知无暇顾及,一袭黑衣的他,潜伏在鹰师大营。卓越的轻功让他在营中可以飞檐走壁,来去无踪。
……
“大人啊,军中的将士越来越严重了,这种奇怪的症状连巫医也束手无策。”一个帐篷里传出声响,像是一位下属在为上官报道疫情。
官员闻言眉目一皱,扶额叹息:“你说这,唉,病了也查不到染因,患病人数还在增加,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下士凑近官员,神秘兮兮地说:“大人,你说,会不会是哭冢魂作的乱?”
官员一惊,急忙打断呀:“不要乱说话,待会扰了哭冢魂的安灵,你我都不得好死!”
……
这哭冢魂的传说,在月氏已有百年历史,传闻他们皆为恶鬼所化,外貌却与常人无异。
早年的月氏,有一位极其残暴的君主,他以人血为美酒,以童肉为食,豺狼成性,暴虐无道。
众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祈求有人皇能推翻这个暴君的统治,这时哭冢魂出现了。
他让这个暴君在民众的批斗中走上了断头台。
他神出鬼没,神秘无比。
人们都说他并非人类,逐渐开始拜他。经过了几百年的浇筑,哭冢魂在当地受信仰程度早已大大超过其他的鬼神。
后来,崇尚哭冢魂的信徒逐渐疯狂,毁坏其他神明的神邸,整个大漠信仰被哭冢魂彻底控制。
胆敢对哭冢魂不敬者不是曝尸荒野,就是遭遇灭门惨案。久而久之,大家对哭冢魂的态度逐渐变成了畏惧与被迫信仰。
……
军营的疫情目前已经十分严重,纳尔敦却还在封锁消息。白久知潜入到了停尸房,那里都是感染瘟疫的将士们的尸体。
死了就抬过来堆着,也不做任何处理措施,任何人都不想靠近这里。
白久知心里战战兢兢,毕竟自己也很少经历过军区瘟疫,但怀中还有一颗焚灵草,应该能保自己一命吧。
希望小豆包没骗人,别白花了自己的五百两。尸堆被白布盖住,白布上血痕累累,明明是瘟疫,为何会出血?白布褪去,白久知差点当场呕吐。
那些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一张张人皮,皮肉上布满拇指大的痘,痘里的脓水流出鲜血染红了白布。
死去的人面目狰狞,极为痛苦,身上的器官都被蛆虫腐蚀,看不出是是否受过外力伤害。
连验尸的机会都没了。
屋内尸臭熏天,白久知也遭不住多久,不一会就出去了。
“快快快,没救了,扔进去。”
“搭把手,搭把手。”
远处传来声响,两三个人抬着一个一直咳嗽的人往这走来。
“不要放弃我,我不想死啊!”被抬着的人一脸痛苦,四肢畸形,动不动就咳出一大口血,身上也全是化脓的痘。
“你就安心去吧,别来祸害我们。”
在停尸房周围的白久知无声地观察着这一幕,染疾的人行为怪异,身上的骨头似被熔掉一般,竟难以支撑住皮肉。
真是见了鬼!
那个染疾的人被扔进尸堆,渐渐就失去了声音。这病状,当真有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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