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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

书名:讨厌分手 作者:莫云纤羡 本章字数:4000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宁怀白如期回了A市,经历了B市那些事,他感觉这几天总是精神恍惚,常常梦见自己还在读高中。

A市人民医院。心理医生接诊室。

“你这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你有没有伤到过脑子。”

“有,但是七年前的事了,当时医生说只是味觉出了问题。”

“那你肯定见了本该从你世界消失的人。你这种情况我见多了,最近不是很火那个替身文学吗?”

宁怀白躺在床上,诺大的平层听不见任何声音,空空荡荡。他莫名燥热,手机提示音响起,是祝危的消息。

「阿哥,我来A市了。明天去看画展嘛?」

「好。」

喃喃自语:“正主在面前,找什么替身。有点意思。”

十七岁的祝危,青涩稚嫩。买了一个小蛋糕,“阿哥,十八岁生日快乐。”

祝危拿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手机,想拍照。

“大男人,有什么好拍照的。”宁怀白摇头躲开镜头,不乐意拍照。

“阿哥,你十八了耶!”祝危抓他的衣角,不满的拉扯。

“不要。除非…”宁怀白不怀好意的笑笑,附在他耳边说。

祝危红了脸,点点头。

梦醒了,宁怀白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淌下泪。

宁怀白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中式立领衬衫,搭配米白色的亚麻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既儒雅又不失风度。

“啊哥,我在这儿!”祝危隔的老远就看见宁怀白,小跑过去。

“怎么穿成这样。”宁怀白今天带了眼镜,语气惊讶。

祝危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衣服,连帽卫衣配黑色阔腿裤。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画展是谁举办的。”宁怀白。

祝危列开笑,“我呀!”

宁怀白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面前的场馆,征愣的问,“我记得这个场馆要提前五个月预约。

“对啊!走吧走吧。”

场馆整体很大,罗列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画品,还有其他小物品。

“怎么只有我们俩个。”

祝危站在场馆正中间,他张开双臂,光忽的一暗。

“阿哥,请看VCR。”他退在侧边。

前方落下投影。

大屏幕上出现两人的身影。

“宁怀白,我们初中毕业了。”

“祝危敢不敢逃课。”

“gogogo!”

“今天我们高中毕业了!阿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好,祝危。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

宁怀白看着独属于他们两个的记忆,红了眼眶。宁怀白的指尖微微颤抖,镜片后的眼眸被水雾浸得模糊。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少年人灿烂的笑脸,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投影的光斑在他脸上跳动,将那道从眼角滑落的泪痕照得发亮。他下意识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十七岁的祝危举着蛋糕对他笑,十八岁的自己在篮球场边揉乱祝危的头发,毕业典礼上他们勾着小指说永远不分开。

"所以这次画展,"祝危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主角是你,阿哥。"

"这些......"他的嗓音哑得不成调,指节攥得发白,"你从哪里......"

祝危站在光影交界处,卫衣兜帽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他歪头露出虎牙,却把通红眼眶暴露在昏暗里:"阿哥总说旧手机坏了,可我把内存卡藏进饼干盒里了。"他突然指向展厅角落,"你看那个!"

玻璃展柜里静静躺着一部锈迹斑斑的老式手机,旁边是半盒受潮的巧克力饼干。宁怀白踉跄着扑过去,鼻尖几乎贴上玻璃,当年自己故意扔进雨里的破手机,此刻正在聚光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柜,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嘴角却神经质地扬起——像哭又像笑。

27岁的宁怀白第一次如此失态,他没有想到祝危把这些都记录成一部片,片尾是一张泛黄的纸条横例着是:

我是宁怀白,望祝危得祝所愿,危渡山川。

我是祝危,望宁怀白谨怀本心,白头如新。

“搞回忆杀是吧,你成功了。”

祝危兴奋的拥抱宁怀白,“阿哥,身上好香。”

“好了,带我解释解释那些画。”宁怀白牵起他的手。

天色渐暗,俩人一起用了晚餐散步在江边。

他们沿着青石板路慢慢走,两侧是古色古香的老建筑,飞檐翘角下挂着红灯笼,暖色的光晕在夜色中晕染开来。

"阿哥,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吧。"祝危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宁怀白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传来的温度让祝危心头一颤。"嗯。"简单的一个字,却让祝危悬着的心落了一半。

"那啥..."祝危讪笑着挠了挠鼻尖,眼神飘忽不定,"我和你说个事,你别生气。"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咽下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宁怀白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手背,声音温和:"不会,你说。"

"其实..."祝危深吸一口气,语速突然加快,"上次在陌大师的画展我是故意问的你的行程,还有你的助理墨离跟我也有联系。"他说完这一段,小心翼翼地抬眼,却只看见宁怀白镜片反射的冷光,看不清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里此刻藏着什么情绪。

"嗯,还有吗?"宁怀白的声音平静得像是讨论天气,但祝危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

"有。"祝危的声音越来越小,"去陈夕鸣家时,是听你去我才去的。给陈夕鸣讲医学知识也是故意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他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喝醉的那天晚上在你家,醒酒后我是故意去客厅的想看看你的居所。我手腕的疤痕..."说到这里他突然哽住,声音细若蚊蝇,"是我自己划的。"

"哇塞,"宁怀白突然轻笑出声,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祝危你这么爱我。"他的语气陡然转冷,"那为什么七年间没有联系我?"

祝危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我怕你讨厌我,所以...所以会悄悄去你工作的地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声音几乎消失在空气里。

"哈哈,我知道了。"宁怀白突然笑出声来,那笑声让祝危后背发凉。

祝危怯生生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睛湿漉漉的:"你别生气。"他已经做好了宁怀白暴怒的准备,却只等到一句轻飘飘的"我知道了"。

"啊?"祝危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你不生气吗?"他的表情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突然被宣布无罪。

宁怀白摘下眼镜,用指腹轻轻擦去祝危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为什么要生气?"他俯身在祝危通红的耳尖上落下一个吻,"得知自己的爱人这么喜欢自己,不应该高兴嘛。"

祝危这才发现,宁怀白另一只手的掌心早已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几道红痕。

宁怀白的手指轻轻抚过祝危手腕上那道浅色疤痕,指尖的温度让祝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疼吗?"宁怀白的声音低沉,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情绪。

祝危摇摇头,小声嘟囔:"早就不疼了……"

宁怀白却忽然低头,温热的唇轻轻贴在那道疤痕上,若有若无地舔过。祝危浑身一颤,耳根瞬间红透,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

"惩罚你。"宁怀白抬眼看他,镜片后的眸子带着危险的笑意。

“去我家。”宁怀白似在下答命令。

宁怀白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路灯下来回踱步,脚步凌乱得像只无头苍蝇。那人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夕鸣,你来我家干嘛?"宁怀白皱眉,眼含不满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头发乱得像鸡窝的发小。他下意识往祝危身边靠了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

陈夕鸣一看见祝危,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拖着脚步半死不活地朝两人挪过来,活像只被雨淋透的流浪狗。"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他哀嚎着就要往宁怀白身上扑。

宁怀白敏捷地往旁边一闪,嫌弃地推开他:"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陈夕鸣睁圆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把庄晏打了,连夜跑回A市”

"你打他干嘛!"宁怀白震惊地瞪大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站在一旁的祝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应该知道原因。"

"啊?他给你说了?"陈夕鸣猛地抬头,与祝危对视一眼后,突然双手抱头蹲了下去,像个鸵鸟似的把脸埋在膝盖间,"完了完了。”

宁怀白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说什么了?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三人进屋后,祝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了。宁怀白的表情从困惑逐渐变成了震惊,最后定格在难以置信上。

"所以你把人家打成什么程度了?"宁怀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而且庄晏那个体格,他会由着你打?"

陈夕鸣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下手不重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他突然坐直身体,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最诡异的是他居然没还手!现在我的负罪感快把我淹没了!"

祝危突然插话,眼中闪着促狭的光:"不对啊,你不是喜欢他吗?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为什么要打他?"

"问题就出在这里!"陈夕鸣猛地跳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我竟然是下面那个!这让我一时怎么接受得了!"

宁怀白默默扶额,给出了专业建议:"陈夕鸣,我觉得你可以去挂个脑科。"

"宁怀白!"陈夕鸣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摇晃,"帮帮我,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晏”

宁怀白嫌弃地抽回手:"他没给你打电话吗?"

"打了..."陈夕鸣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23个未接来电,"今天打了23个,我一个都没敢接。"

就在这时,祝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挑眉道:"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陈夕鸣立刻扑上来要抢手机:"别接!千万别接!"

祝危轻松躲开他的魔爪,淡定地按下接听键,还特意开了免提。"喂,庄晏啊。"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事。"祝危说着,冲陈夕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父亲昨天来医院找你,前台护士说你到A市学习了。叔叔应该会去找你。"

"好,谢谢你。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了。不过你呼吸声很杂乱,是出什么事了吗?"

祝危瞥了眼正疯狂比划着"别说我在"的陈夕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没有,我和我哥在一起呢。"

"行,"庄晏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咬牙切齿:"麻烦你帮我转告陈夕鸣,他要是再不回电话,我就去拜访陈叔叔了。"

"行,再见。"

电话刚挂断,宁怀白就迫不及待地推着陈夕鸣往门口赶:"行了行了,快走快走,别连累我们。"

陈夕鸣扒着门框不肯走,装模作样地抹眼泪:"呜呜呜,有了爱人就忘了朋友,宁怀白你太让我伤心了!"

宁怀白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手指,"砰"地关上了门。隔着门还能听见陈夕鸣哀怨的嚎叫声。

宁怀白把祝危抵在墙上,摘掉眼镜,温柔的亲吻他,修长的手开始解衬衫扣子。

“现在该干点我们的事儿了。”

您看的是关于年上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年上,破镜重圆,催更有用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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