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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书名:讨厌分手 作者:莫云纤羡 本章字数:4393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啧。最近宁怀白都没有联系我。”陈夕鸣床上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边玩手机边接电话。

“所以,你给我打个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事?”庄晏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传来,清冽如冷泉。

陈夕鸣赶忙说:“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周日有没有空一起出去喝一点”

听对面的人半响没回,陈夕鸣挠了挠鼻尖,语气心虚:“哦,当然我也不是很想出去。唉,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对你干些什么。”

“既然你不是很想去,那就算了。”

“啊,没没没,我想我特别想。”陈夕鸣理解话的意思,兴奋的从床上坐起。

“行,到时候我联系你。这期间不要给我打电话。”

“行行行,到时候见。”

“yes!”陈夕鸣直接弹跳起飞,拿微信给庄晏发了一长串信息。

不让打电话,没说不让发信息呀!

“吵什么吵。”陈述在隔壁房间都听见他的叫声,忍不住大声的吼。

“爸,我有心动的感觉了!”陈夕鸣一脸神清气爽穿上粉色拖鞋,粉色睡衣,走进陈述卧室。

陈述房间关着灯,陈夕鸣开门带来一片光亮,陈述刺了眼,不去看他,“男的女的。”

陈夕鸣尬笑一声,“何必问心知肚明的事。”

“讲讲,人怎么样。”陈述来了兴趣。

陈夕鸣一脸花痴的坐在床上,“他一位优秀的骨科医生,眉眼锋利,想亲。鼻梁高挑,想亲,薄唇,想亲。一举一动勾动我的心弦。”

陈述呵呵一笑,“去去去,滚回你房间睡觉。”

陈夕鸣朝陈述做鬼脸,灰溜溜离开。

天还未亮,世界一片黑雾。

B市中学医院,皮肤科主任医师,办公室

祝危修长的手指移动鼠标,眼神专注,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

“阿哥,受害人的证词和赵氏的犯罪证据,以及金属过敏的示例图。我整理好了发你邮箱。”

“辛苦你了,祝危。再过几日我们会作为被害者上法庭,你医院忙嘛。”

“放心,这么重要的事我肯定会到场。”祝危挂断电话,窗外的天刚刚破晓

庄严的法庭内,空气仿佛凝固。赵氏集团董事长赵世坐在被告席上,面色阴沉,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宁怀白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证人席上,声音沉稳而冷冽:"根据警方调查,赵氏集团在过去三年内,通过雇佣职业打假人恶意抹黑竞争对手,制造虚假质量事故,并借此打压股价,进行恶意收购。"

法官翻阅着证据材料,眉头紧锁。投影仪上,一份份银行转账记录、录音证据、以及赵氏内部会议纪要逐一呈现。其中最关键的一段录音,是赵世坤的声音:"宁氏的珠宝质量没问题?那就让它'出问题',过敏、中毒,随便编,我要的是他们股价崩盘。"

法庭内一片哗然。

赵世的律师立刻起身反驳:"这份录音存在剪辑嫌疑,且无法证明是赵董事长本人所言!"

宁怀白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看向被告席:"是吗?那这份呢?"

助理墨离迅速提交了一份新的证据——赵氏法务部主管在被捕后的供词,详细描述了赵世坤如何策划针对宁氏的抹黑行动,甚至包括在医院对祝危下药的指令。

赵世坤的脸色终于变了。

此时,祝危作为关键证人被传唤。他缓步走上证人席,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祝先生,请陈述你所掌握的证据。"法官说道。

祝危微微颔首,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医疗报告:"这是赵氏雇佣的'过敏买家'的真实病历。她确实对金属过敏,但每次'发作'的时间点都精准得可疑——全部是在购买珠宝后的第72小时,分秒不差。"他顿了顿,目光扫向赵世坤,"更关键的是,她的银行账户在每次'过敏事件'后,都会收到一笔来自赵氏子公司的高额转账。"

赵世的律师再次打断:"这只能证明赵氏曾支付过医疗赔偿,无法直接证明是栽赃!"

祝危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道:"此外,警方在赵氏集团服务器上恢复的删除文件显示,他们有一套完整的'商战操作手册',其中明确标注了如何利用虚假质量事故打压对手,甚至包括如何操控媒体舆论。"

法庭内一片寂静。

赵世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拍桌而起:"这是栽赃!宁氏自己树敌无数,凭什么认定是我做的?!"

法官敲击法槌:"肃静!"

宁怀白冷冷开口:"栽赃?那这个呢?"

投影仪上,播放出一段监控录像——赵氏的首席法务潜入祝危病房,试图调换输液药物。紧接着,是警方在赵氏办公室搜出的详细行动计划,上面甚至标注了"必要时可采取极端手段"的字样。

铁证如山。

法官最终宣布休庭合议。半小时后,判决下达——赵世因商业诽谤、金融欺诈、教唆杀人未遂等罪名,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赵氏集团被处以巨额罚款,并需对宁氏进行公开道歉及赔偿。

走出法庭时,记者蜂拥而上,闪光灯刺眼。宁怀白神色冷峻,步伐沉稳,而祝危则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目光扫过人群中的每一张脸,是在警惕。

结束了?"祝危低声问,声音几乎被风吹散在空旷的小道里。

宁怀白点头:"嗯。"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最后一缕夕阳从玻璃窗斜斜地渗入,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昏黄的光痕。远处的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几声倦鸟归巢的啼鸣。走廊尽头的灯还没亮起,两人的影子在微弱的光线里模糊地交叠,又缓缓分开。

事情终于落下帷幕。

夕阳西下,两人随便找了个路边石阶蹲着。宁怀白侧目瞥见祝危憔悴的模样,心头微微一颤。青年眼底泛着乌青,嘴唇干裂起皮,乱糟糟的头发垂在锁骨处,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棕色光泽。

"事情告一段落,你要干嘛。"宁怀白深深吸了口烟,烟雾从他薄唇间缓缓吐出,在空气中缭绕。

"还是干医生呗。"祝危下意识去摸口袋,摸索无果后,朝宁怀白伸出手,眼睛亮晶晶的,"给根烟。"

宁怀白低头看了看手中燃了一半的烟,眉头微蹙:"烟盒找不到了,这是最后一根。"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祝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直接凑过去就着宁怀白的手含住了烟嘴。他故意让嘴唇轻轻擦过宁怀白的指尖,抬眼时睫毛轻颤,带着几分挑衅又期待的神情。

"阿哥,你要回A市了吗?"祝危吐出一口烟圈,状似随意地问道。

"对,后天。"宁怀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落在远处。

祝危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烟身,斟酌着开口:"我想追求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宁怀白拿烟的手猛地一抖,烟灰落在手背上,烫得他一个激灵。他迅速甩掉烟灰,眼神闪烁:"我并不是你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祝危垂下眼帘,苦笑在唇边蔓延:"我就知道哥会这么说。"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宁怀白,"可是七年前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双方都被情感支配。"

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祝父得知儿子谈了个男人,觉得对不起逝世的妻子,强硬地把祝危送进封闭学校两个月。那期间祝危与世隔绝,好不容易出来后,收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宁怀白的分手通知。

而那时的宁怀白,正深陷哥哥去世的痛苦中。父母沉浸在悲伤里无暇顾及他,他急需爱人的安慰,却始终等不到祝危的回应。

两人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中,被情感折磨得遍体鳞伤。

"我想重新追求你,"祝危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你可以再爱我一次吗?"

宁怀白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香烟在静静燃烧。良久,宁怀白将烟头踩灭,用纸巾仔细包好,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极慢,像是在争取思考的时间。

做完这些,宁怀白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仍蹲着的祝危,转身欲走。

"宁怀白,"祝危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少有的锐利,"你每次都说是我在逃避,可真正逃避的不是你吗?"

宁怀白的背影僵住了。微风拂过,掀起他风衣的一角。他缓缓回头,眼中盛满复杂的情绪:"我知道。"这三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

在夕阳的余晖中,宁怀白的眼神忽然柔软下来,含着说不尽的深情凝视着祝危:"一个月内,你要是追不到我,那就别再见了。"

"好耶!阿哥万岁!"祝危的眼睛瞬间眯成了月牙,整个人像被注入了活力,连乱糟糟的头发都似乎欢快地跳动起来。

"有事,先走。"宁怀白匆忙转身,耳尖却悄悄红了。

祝危嘟着嘴,目送宁怀白的汽车消失在视线尽头,这才慢悠悠地从衣服内层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正是宁怀白"消失"的那一个。他像捧着珍宝般将烟盒捧在手心,贪婪地嗅着上面残留的、独属于宁怀白的气息,眼中满是痴迷。

他觉得今天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掏出手机,点开那个名为"和阿哥的日常"的备忘录。翻了好久才找到空白页,心满意足地打下:

「今天是4.25号,B市的天还有些冷。今天不止搬倒了赵氏,还和阿哥间接性接吻了。阿哥还同意我的追求申请了,好甜蜜,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但是和阿哥同居的一段时间阿哥明显瘦了,原本合身的衬衫现在空荡荡的,打扮也不像以前那么精致,连最爱的袖扣都不戴了,好心疼。要是可以一直陪着阿哥就好了。我爱阿哥。」

打完最后一个字,祝危将手机紧紧贴在胸口,仰头望着渐暗的天空,嘴角挂着甜蜜又酸楚的微笑。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不散眼中那份执着的爱意。

祝危回到自己温馨的小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喜色。他哼着小曲脱下外套,刚洗漱完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时,手机突然响起。

"祝危,你在忙吗?"电话那头庄晏的声音透着罕见的懊恼,尾音微微发颤。

祝危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眉头立刻蹙起。他听出好友语气中的不对劲,连忙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真切的担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祝危能听到庄晏沉重的呼吸声。终于,对方像是下定决心般一股脑说道:"陈夕鸣在我家。"

"第一次见面,很明显看得出来你比较厌恶。"祝危若有所思地说着,眼前浮现出陈夕鸣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想到这家伙还和宁怀白走得那么近,他眼神一暗,握着手机的指节不自觉地发白,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窜起。

"对,但是他后面经常以看病的由头来找我。"庄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渐渐熟络起来,我发现他好像...挺喜欢我的。"

"哇塞。"祝危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觉扬起羡慕的弧度。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心里酸溜溜地。

"我感觉我有点喜欢他,所以他约我今天出来喝酒。"庄晏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几分犹豫。

"然后呢?"祝危喝了口水,突然听到下一句话差点呛到。

"然后他喝醉了。"庄晏的声音里充满挣扎。

祝危放下水杯,眉头紧锁:"我记得你酒量一直很好。"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对,我没醉。"庄晏突然提高了声音,又立刻压低,"我恨我没有醉。"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祝危瞳孔微缩,认识庄晏四年,这是他第一次听温文尔雅的好友说出"恨"这个字。他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在清醒的情况下把陈夕鸣睡了。"庄晏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咳咳咳!"祝危被水呛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嗯。"庄晏的应答微不可闻。

电话两端陷入长久的沉默。祝危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边缘,眉头紧锁。在他的印象里,年长他四岁的庄晏除了在医院失控打宁怀白那次,向来成熟稳重,做事极有分寸。此刻电话那头传来的紊乱呼吸声,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虽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庄晏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我担心的是陈夕鸣今年才24,大学才毕业,我大他6岁。”

祝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柔和下来。果然再理智的人遇到感情都会方寸大乱。他正想开口,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

"啧,庄晏,你怎么在这,我身上好痛。"一个含糊不清的男声隐约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先挂了,再见。"庄晏匆忙说完,电话立刻被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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