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将酒店窗帘拉至最严实，却遮不住手机屏幕刺眼的光。热搜词条#博君一肖—微博之夜#的九宫格里，他和肖战的剪影被放大成暧昧的标本。他食指无意识摩挲锁骨处的小骨头项链，金属边缘几乎要烙进皮肉。

空调出风口涌出的冷气里，浮动着横店夏夜特有的粘稠

2018年《陈情令》片场

蝉鸣撕扯着38℃的高温，王一博第13次调整蓝忘机抹额。肖战正靠在廊柱上补妆，魏无羡的红发带垂在他颈侧，随吞咽动作扫过滚动的喉结。

"王老师，"肖战突然用避尘挑起他下巴，"蓝湛你看我多久了？"

这句剧本里没有的台词让王一博耳尖发烫，他攥住肖战戏服往怀里扯："魏婴，别闹。" 监视器后的导演喊卡时，两人跌进芦苇丛，肖战唇角的血包蹭在他雪白领口。

"你锁骨硌得我疼。"肖战笑着往他颈窝吹气，指尖划过蓝氏家纹刺绣。王一博突然翻身压住他，抹额尾端金线缠上两人交握的手腕："现在谁是蓝湛？"

场务的脚步声惊散芦苇丛里的蝴蝶，肖战替他摘叶片时突然低语："有时候分不清你和他。"

杀青宴后台

王一博打开休息室的门，脸颊因为喝了酒有些微红，但王一博的酒量很厉害，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他喝醉。肖战正对着镜子卸妆，酒精棉擦过锁骨时留下淡红痕迹。

"横店飞北京的机票，"他把登机牌拍在化妆台，"你说过杀青后跟我一起回北京的。"

肖战撕棉签的手顿了顿，镜子里映出他垂落的睫毛："让我再想想。"

王一博扯下抹额扔进垃圾桶："想什么？想怎么跟蓝忘机告别？" 金属配件砸出空洞的回响，肖战突然抓起假发套往他头上扣："对，我在想魏无羡有多爱蓝忘机。"

那晚他们裹着戏服在无人的录影棚接吻，肖战咬着他喉结说"我分清了"，蓝忘机的抹额最终缠在两人脚踝。肖战说王一博你没有机会了，可王一博执拗的一直说我有，仿佛多说一句，肖战就会爱他多一点。

日本出戏

视频请求第七次自动挂断时，王一博吞下第三粒褪黑素。肖战去了日本出戏，他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他颤抖着敲出"你爱的是他还是我"，却在发送前一秒改成"猫粮买什么牌子"。

肖战没有回复王一博，却在也好更新了一条日常，视频里的肖战的笑事发自内心的，王一博看到这条微博，心难免慌了起来，他怕肖战真的出戏了，这样的话，他连蓝忘机的替身都做不了。

肖战回国那天的北京下着冻雨，王一博在电话里听见机场广播混着日语播报。

"我们在一起吧。"肖战的声音像从云层传来，"王一博，狗崽崽，我喜欢你，喜欢王一博"

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时间没有在肖战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那么吸引王一博。

承认吧，王一博，你就是还爱着肖战。

**今时·上海凌晨**

床头电子钟跳至03:00，王一博惊醒时满手冷汗。他又梦到肖战了，他鬼使神差点开加密相册。

里面，一张张都是他和肖战相爱的证据。

窗外传来夜航飞机的轰鸣，王一博终于按下两年未拨的号码：王一博的心随着一声声的嘟嘟声起起伏伏，终于，肖战接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衣料摩擦声，肖战的呼吸与记忆中的重叠："王一博，大晚上的你打什么电话？"

王一博听见肖战转身的声响："你怎么知道是我？"

"王一博，你是后悔了吗"肖战轻笑，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还爱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