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还在喋喋不休的追问,贺峻霖的心绪却是乱开了一片。
所以昨天那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救了?还做好事不留名的把自己送了回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像极了当代雷锋。
他烦得头疼,昨晚上接连惨遭敲打的后脖颈此刻也愈发疼得难以忍受,贺峻霖随手扯了一个枕头向碎嘴的哥哥砸去让人闭嘴,“停!大老爷们在这叨吧到吧叨,烦不烦?我昨晚没给人弄死,今天早上倒是要给你吵死了!”
马嘉祺安静了一瞬,下一秒他徒然拔高的声音在不不大的房间里炸开,“什么?!有人搞你?!谁!”马嘉祺扑过去紧张的把贺峻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他奶奶的,那个不长眼的孙子,我操他大爷,敢动我们齐家的人,敢搞我马嘉祺的弟弟,老子把他祖坟都刨出来!”
肿痛的脖子被没轻没重的人按着,贺峻霖疼得脸都扭曲了,他直接一脚把扑在自己身上的傻子踹开了,“大爷的,你压我伤口上了!”
贺峻霖护着自己脆弱又可怜的脖子,瞪着一双兔子眼警告着又要扑上来的人,“别问了,这不没事儿的回来了吗?”
马嘉祺有些局促的坐到了地上,微微仰着头看着贺峻霖问,语气里满满的紧张,“霖霖,你认真回答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贺峻霖叠着眉头小心的扶着脖子从床上滑了下来,有些费劲儿的想了想,“昨天?唔……昨天去上班遇见了条疯狗,然后就没心情上班了。”
“然后呢?”马嘉祺有些急的催促他往下说。
贺峻霖捞出了自己的拖鞋,慢腾腾的穿上了,“然后?然后就遇到了一群疯狗。”
马嘉祺快给这小孩儿不紧不慢的叙述整疯了,按着还在地上兜兜转转找东西的人在床上坐了下来,“谁?”
“曾景文。”
“谁?”马嘉祺楞了一下,语气里是浓浓的疑惑。
贺峻霖叹了一口气,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也很正常,王氏集团你总知道吧?”
“嗯。然后?王家派他来的?”
“不是,他是那老头的私生子。”贺峻霖吊着他沉重的脑袋挣扎从床上爬了起来,微微有些底气不足,“我高中的时候和他在一起过……”
马嘉祺沉默了。
“不是不是,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没多久他就勾搭了林家的女孩子,然后我俩儿就分了。”
贺峻霖看马嘉祺脸都黑了,赶紧疯狂摆手瞪着眼前解释。
马嘉祺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但是语气依旧硬得要命,“所以他人呢?把你绑了又送回来,人渣这么好心?”
“怎么可能?把我弄过去那王八蛋估计想搞死我的,他大爷的,那王八蛋就是个变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上来就想给我打针。”想到昨晚让人反胃的遭遇,贺峻霖气得捶床。
马嘉祺嚯一下就站起来了,“那孙子呢?老子他妈的弄死他!”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
“不知道。”贺峻霖仰头看着一脸暴躁的马嘉祺满脸的无辜。
“艹!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祖宗?!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性说清楚好吗?”马嘉祺没差点给人整崩溃了。
贺峻霖也急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回来的嘛大哥?!”
“我就是不知道啊!”
“那你到底知道个啥大哥!”
“我知道柒!”贺峻霖吼了出来。
“我还知道八九十呢!你知道柒!”马嘉祺看白痴一样看他,声音一点也没输给他的吼了回来。
贺峻霖给这不长脑子的哥哥气疯了,抬腿就冲人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八个屁啊!我和你说的是昨晚救我的人!”
马嘉祺抱着自己受伤的脚蹲了下去,疼得直哼哼。
贺峻霖这才解气的哼了一声,在床坐了下来,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傻子,扯正了方才气得跳脚弄歪的衣服,“别的都别问了,我脖子疼头疼哪哪都疼!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绑我的禽兽是曾景文,救我的人叫柒,至于到底是谁,你自个儿查去。”
他站了起来,不顾马嘉祺张牙舞爪的反抗,把还在地上抱着脚的人半拖半拽的丢出了房门,“你大爷我要睡觉了,没能力保护弟弟的哥哥请快出去吧,让你大爷我清净一会儿。”
门当着马嘉祺的面毫不留情“砰!”的一声关上了,又“嗒!”的一声落了锁。
马嘉祺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慢慢冷了下来,他站了起来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摸出手机,按了一串儿没有备注的手机号,电话那头的人很快接通了,一个好听清透的声音隔着手机传了过来,“怎么了?”
马嘉祺盯着贺峻霖的房门面若寒霜,眼睛里透出了罕见却浓烈的杀意,“阿文,帮我弄清楚昨晚的事儿,我和霖霖,都不太喜欢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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