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贺峻霖懒得和他们墨迹,打算绕过两人抬腿往家的方向走。
十一点了,太晚了,再不回去,马嘉祺都该到家了,到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回家,估计又会被他追问到底为什么上班上到一半又跑回来。
被马嘉祺那个啰嗦鬼知道事情的经过还了得?指不定得去小酒馆闹成什么样子。
后边儿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男的看出了贺峻霖的不耐烦,就在他抬脚想离开的时候,两步抢了过去,堵在了他的面前,“我们文总请你过去。”
贺峻霖的眉头拧得更死了,“我不认识你的什么文总,也不想去喝酒,我要回家。”
那两个黑衣男人对视了一眼,知道沟通无用之后达成了共识。
个子高一点的那个男人直接伸手过来抓贺峻霖的肩膀,企图强行把人扭上车。
“松手!我不去!你们放手,这叫绑架,放开!”
贺峻霖没想到他们会直接用硬的,心下慌了开始胡乱的挣扎,企图逃离两人的控制。却无奈他一个从小就被教育不能打架的孩子,长那么20多年连吵架都没几次,又是一个瘦弱的学生,拼了命的挣扎也跟挠痒痒似的,对两个专业训练出来的打手来说这些挣扎根本毫无意义。
“你去了就知道了,文总在夜色等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贺少爷也别为难我们,配合一下就好了。”
两人没和他啰嗦,一个手刀下去,直接贺峻霖打晕了,利落的把人摁进了商务车里,调转车头往市中心的娱乐区开去。
贺峻霖醒来的时候后脖子疼得厉害,他咬着牙撑起身子,揉了揉脖子,感觉那里肿了一块儿。
贺峻霖环顾了一下四周,是个装潢很高级的包厢,空间很大,有四五十平方,屋子中央有一个非常大的大理石圆桌,摆着一些喝酒用的娱乐器具,一看就是某个夜总会的豪华包厢。他摸了摸身下手感颇好质地精华的真皮沙发,把自己脑子里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名单轮着换了一圈,也没想出来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文总?
哪个文总?
自己有认识姓文的吗?
贺峻霖迷幻了。
就在他苦苦思索求知不得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白色的皮鞋踩进了包厢里铺的手工刺绣地毯上,贺峻霖看到了三年前那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脸。
曾景文矜贵的向人举了下酒杯,笑得温和无害,“好久不见,亲爱的霖霖。”
贺峻霖盯着自己的十个指头反复的把玩着,甚至仔细到把每个指甲盖都抠了一遍。
曾景文比他有耐心,就坐在他的斜对面不紧不慢的抽着烟,一口一口的啜着杯里的酒,一刻也没把眼神从贺峻霖身上移开。手腕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数字1了。
贺峻霖坐不住了,“找人把我绑过来做什么,有病?”
贺峻霖清楚的看到了曾景文眼中升起了如愿以偿满意的神色,心下又烦躁了两分。
曾景文身子往前倾了倾,把烟摁在了烟灰缸里掐灭了,“霖霖,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找人把你请了过来,想见见你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坐到了贺峻霖身边,看着他似乎有些难过,“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想见到我呢?”
贺峻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直接往后挪了一大段距离,笑得讽刺,“请?把人打晕了请过来?”
曾景文一脸惊讶,毫不知情似的问,“他们打你了?受伤了么?!”说着那张俊逸的脸就阴郁了起来,“弄你哪儿了?谁弄的?!”
贺峻霖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曾景文吼着把人叫了进来,进门的两人还没站稳,一声“文总”话音都没落下就被人踹了出去。
“你们动他了?!”曾景文黑着一张脸踩在人身上问。
两人从起初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迷茫到看到一脸狠厉的曾景文的恐惧,看着贺峻霖抖着身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曾景文看着两人笑了,收起了面上的狰狞,连语气都温和了起来,“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他兀自点了点头,收回了踩在人身上的脚,回头看着贺峻霖笑得温柔,“霖霖,告诉我,他们打你哪里了?”
贺峻霖皱着眉看着他,“够了曾景文,现在在这儿演有意思吗?”
曾景文一脸的受伤,语气突然间就难过了,“霖霖,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讨厌我呢?”
贺峻霖几乎是接着他最后的一个字马上反问了回去,“你觉得呢?”
曾景文看着他满眼的哀伤,慢慢转过了身,看着还跪在地上满脸讨好的两人,语气却渐渐疯狂了起来,“一定是你们,都是因为你们让我的霖霖生气了……”
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变了脸,面色惨白到像一张纸,甚至都忘了求饶。
曾景文快步走到了包厢的侧面,伸手把墙上挂着的两把交错摆放的猎枪扯了下来,拉开了保险栓子弹上膛,曾景文阴着一张脸直接把枪口对准了跪在地上的两人,“那就消失吧,消失了霖霖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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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