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没什么表情的木着一张脸,像平常一样瘫着一张脸撇了宋亚轩一眼,声音莫名的却冷了几分,“不知道。”
宋亚轩几乎想一巴掌拍死嘴欠的自己,怎么就这么能作呢?一天天的脑抽吗?人来了半天都没发现!
他默默地放开了严浩翔的手臂,几乎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严浩翔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看了一眼还背对着张真源不敢回头的某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大踏步的走了过去,“张哥,真的是好久不见,在哪边待着都好吗?”
张真源也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都好。”
“丁哥人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严浩翔问。
张真源抬头,用下巴示意他回头。
严浩翔顺着他给的方向回头一看,在小酒馆走廊每隔一段距离安装的大大小小的摄像头中,有一个距离不远也不近的正在闪着微弱的红光,摄像头正正的对着他们仨儿,看见他回头,摄像头上下摆了两下,向他打了个招呼。
丁程鑫也到了,便意味着时隔两年他们兄弟几个终于又正式合体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严浩翔开了一瓶红酒,慢慢的贴着醒酒器的壁全倒进去醒了,“怎么样?玩儿得开心吗,丁哥。”
丁程鑫抱着严浩翔刚送的限量手表窝进了沙发里,爱不释手目不转睛的反复翻看着,“还行,就是怪无趣的。”他转过头看着严浩翔嘿嘿一笑,“所以回来抱翔哥大腿了。”
宋亚轩叼着棒棒糖敢怒不敢言的哼哼了两声,“无趣?你过的确实是无趣,闯了祸就跑,我过的那才叫一个丰富多彩,全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擦屁股!”
丁程鑫故意笑得谄媚,凑了过去抱着宋亚轩的手臂撒娇恶心人,“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才一年多不见,怎么这么生分?我们轩轩人好心地善良又能干,肯定会多照顾一点哥哥的,对吧?”
宋亚轩抖了一身恶寒,“滚蛋,少他妈在这儿恶心人。”说完就一巴掌给人拍开了,他坐正了些,不动声色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专注盯着电脑屏幕的人,发现那人似乎置身事外,一副雷打不动丝毫不关注这边动静的样子,宋亚轩有些莫名的泄气,他撇了撇嘴,整个人都窝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不动了。
严浩翔一手掐着两个高脚杯,拿了四杯红酒走了过来,“行了,都别贫了,叫你们回来是有正事儿的。”
他依次把酒杯递了过去,丁程鑫亮着眼睛接了过来,“柏翠?不愧是我翔哥,跟着你果然是吃香的喝好的。”
宋亚轩也麻溜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上前抢了一杯,放到鼻子底下细细的嗅了两圈,醇香浓郁的红酒味儿在空气中荡开,“严浩翔,你过分了吧?枉我跟你当那么多年的兄弟,天天过来蹭,就没给我喝过一瓶好的,丁程鑫一回来,你就这么大方给他开一瓶这样的?!”
严浩翔没理会酸得要死吱呱乱叫的常某人,两步绕开了他,把最后一杯酒放在了坐得最远的张真源桌上,“张哥?来,好东西,尝一下。”
张真源终于在电脑屏幕前抬起了头,轻轻的把酒推出去了两分,笑了一下,“不用了,戒酒了。”
严浩翔奇了,“戒酒?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张真源慢慢收了笑,像是无意识的撇了对面的宋亚轩一眼,看着严浩翔平淡的说,“早就戒了,一年前就戒了。”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敲键盘了,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喝酒误事,容易遭人暗算。”
对面从张真源开始讲话就一直悄悄观察着这边动静的人,原本无意识舔着红酒杯的嘴忽的就咬住了红酒杯的边缘,握着高脚杯的手猛的就收紧了,青筋毕露。
“所以翔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丁程鑫心满意足的咽下了最后一口红酒,意犹未尽的问。
“找人。”严浩翔坐在了办公桌上,抿了一口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莫名的有些飘忽,让人看不清。
“谁?”丁程鑫敏而好学不懂就问。
严浩翔看着大厅墙上不厌其烦来回摆动的古董手工大钟忽的就笑了,“柒。”
他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色液体,眉眼尽是凌厉,嗜血又戏谑。
贺峻霖听过一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知道另外一句耳熟能详的话——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说实话,这几条抄小道回家的小巷子,他没走过1000回,也走过上百回了,比现在更夜黑风高人烟稀少的时候都走过,但是被人堵在这儿,倒霉成这样还真的是头一回。
堵在胸口里的那堆火还没有下去,他看了一眼对面那两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面容不清的男人,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结,索性直接了当地问,“要多少?”
那两人被突兀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懵,有些茫然地对视了一眼。
贺峻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快十一点了,“我问你们,想要多少钱?”
贺峻霖心下的烦躁又多了几分,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堵路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了,两个里面长得略矮一点的那个上前走了两步,摘下了墨镜,很是客气的问,“贺少爷对吧?”
贺少爷?
贺峻霖被这个浮夸的称呼弄得有些牙酸,“不是少爷。”
那就是默认是他了,两人心中有数了。
“我们家文总有事想请你去他酒吧喝杯酒,希望贺少爷能赏脸去一趟。”
那男的没有理会贺峻霖说的话,自顾自地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全了。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