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看都没看那腻乎乎的男孩儿一眼,发现面前的兔子吓得眼睛都闭起来缩成一团之后,皱了皱眉头,伸手把那人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扯了出来,笑的如沐春风声音却冷得如寒冬,“我说叫你滚,听不见吗?”
那男孩脸上讨好的笑容僵了僵,手腕被人捏的泛了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脸梨花带雨的娇弱样也没能引得起某人丝毫的心软。
严浩翔极为嫌弃的狠狠把人一甩,厌倦死了这人娇柔做作的样子,“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滚吧。”
那男孩恨恨的把衣服一笼,剜了还在低头闭眼逃避着一切的贺峻霖一眼,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你是属鸵鸟的吗?除了会埋头把头插进沙子里,什么也不会做。”
严浩翔的声音退去了冷硬,又变成了那个轻巧的玩世不恭的调调。
贺峻霖仍是不愿睁开眼睛,带着几分小心思垂死挣扎,“快上班了,先放开我吧,我这工作服都还没换呢,老板工作比较重要。”
严浩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伸出食指,慢慢的从贺峻霖的额头中央顺着他他小巧的鼻梁滑下来,“你说的对,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破坏了我的好事,总得赔偿我些什么吧?”
贺峻霖把原本闭得死紧的眼睛又闭紧了一些,被这人轻挑的动作吓得一抖,“这是我的过错,我向您道歉,改天请您吃饭向您赔罪。”
他顿了顿,终于站直了身子,像块木板一样直挺挺的沿着墙壁站得笔挺,睁开了眼睛看向一脸玩味的严浩翔,“但是您先放我去上班好吗?身为老板这样带着员工旷工不太好吧。”
贺峻霖一脸的义正言辞正义凛然,以为能用道理吓退那人。
可惜他忘了,流氓是不讲道理的。
严浩翔好笑的低下了头,直视着贺峻霖的眼睛,一脸的玩世不恭,“你都说了我是老板,那这家店都是我的,谁能管得了我旷不旷工呢?小学徒。”
他眼睛转了转,带着几分审视上下看了贺峻霖几眼,“倒是你,现在该好好想想怎么赔偿我了吧?拿一顿饭来忽悠我,我是不会接受的。”
贺峻霖又窘又气,有些急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我……”
话才刚说了一半,面前的人头就压了下来,贺峻霖清晰的感觉到嘴上一阵温热。
贺峻霖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死机了……
只愣了一瞬间,他就飞快地反应了回来,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所幸严浩翔也没有跟他过多纠缠,只是浅尝辄止,甚至都没有阻拦他挣扎的动作,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贺峻霖把人推开的,而是贺峻霖的手刚使上劲儿试图把人推开的时候,那人就自觉的退开了。
虽然那温暖的触感只有短短几秒,严浩翔却意外的感觉不错,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仔细回味了一下那个味道,突然间有些想吃兔子了。
方才那几秒钟严浩翔看得真切,贺峻霖的眼里只有惊慌失措还夹着几分愤怒和羞耻,并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了,也没有强烈的攻击性,看来,“柒”并不是他。
人的瞬间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方才突如其来欺身而上的动作,如果是一个专门训练出来的杀手,在自己侵略进他周遭的范围里,分不清楚他动作有没有具有威胁性和攻击性时,以一个杀手的警觉性和敏锐性第一反应绝对是反击,即使没有反击,眼神里也会透露着一丝杀气,这些都是藏不住的东西。
可贺峻霖都没有,只会凶凶的奓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想到这里严浩翔不知道为什么笑意有些藏不住,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方才被恐惧占据了头脑的人渐渐回过了神,理智和愤怒慢慢开始填充身体。
贺峻霖被严浩翔无耻的行为和那藏也藏不住的无耻笑容激怒了,他又羞又愤抬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嘴,“你够了!这样戏弄我到底有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像你一样浪荡轻浮吗?!”
严浩翔抱臂倚在墙上整好以暇的看着他,“生气了?”
贺峻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没说话,只是继续愤怒的瞪着他。
严浩翔放下了环抱的手臂,稍微站直了些,单手插进了裤兜里,“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讨回一点利息,总没错吧?”
“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类比的吗?!”贺峻霖几乎是一秒就愤怒的吼了回来,这个人不要脸的境界真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也是,这两件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严浩翔似乎是受到了贺峻霖的提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可是要解决我生理需求的人,一个吻,确实不够赔。”
他冲贺峻霖笑了笑,一脸理所应当的吐出了那句厚颜无耻的话——“你赔我吧?陪我睡一晚我就不同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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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