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小道蜿蜒向上,两旁古木参天。
王一博走在前头,不时回头确认肖战的安全。
行至半山腰,他突然停下:“累吗?”
肖战摇头,却掩不住微微的喘息。
他的身体自那次重伤后一直虚弱,这种山路确实有些吃力。
王一博二话不说,转身将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肖战惊呼。
“别动。”王一博收紧手臂,“伤口会裂。”
这招很有效。肖战立刻僵住,生怕挣扎中碰到他的伤处。Alpha的气息近在咫尺,混合着淡淡的药香,让他头晕目眩。
“为什么...要来看月食?”为转移注意力,他找了个话题。
王一博脚步未停:“小时候母亲常说,月全食时许的愿最灵验。”
“你信这个?”
“以前不信。”他的声音忽然低沉,“现在...愿意试试。”
肖战不知该如何接话。王一博很少提及家人,他只隐约听说他母亲早逝,王崇明因此性情大变。某种程度上,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观星台是座白石砌成的圆形平台,中央摆着张矮几,上面已备好酒水果品。
王一博小心放下肖战,自己则靠在栏杆边远眺。
夕阳西沉,暮色四合。第一颗星子亮起时,王一博突然开口:“阿九,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他吗?
夕阳西沉,暮色四合。第一颗星子亮起时,王一博突然开口:“阿九,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他吗?
肖战心头一跳:“...为什么?”
“那年武林大会,他穿一身白衣,剑光如雪。”王一博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越时光看到了当年的场景,“所有人都为冰昙剑法喝彩,而我...只看到了他眼中的孤独。”
肖战呼吸一滞。他确实从未喜欢过那些场合,每次表演都如坐针毡。
“后来我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他喜欢冰昙花,讨厌雨天,最拿手的不是剑法而是琴艺...
“后来我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他喜欢冰昙花,讨厌雨天,最拿手的不是剑法而是琴艺...
“王一博转过身,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柔软,”我知道父亲计划灭镇北侯满门时,已经晚了。我赶到时,只剩下废墟。“
“王一博转过身,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柔软,”我知道父亲计划灭镇北侯满门时,已经晚了。我赶到时,只剩下废墟。“
月光渐渐被阴影吞噬,月全食开始了。
黑暗中,肖战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恨我,我理解。”王一博走近他,“但我希望他,给我个机会...不是赎罪,只是作为一个爱他的人。”
最后一缕月光消失的刹那,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肖战手背上。
他震惊地发现,那是王一博的眼泪。
未及反应,唇上突然传来温软触感。王一博的吻轻如蝶翼,却带着焚尽一切的炽热。
肖战本该推开他,本该给他一记耳光,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赤焰龙涎香与冰昙香在夜色中交融,如冰火相撞,迸发出惊人的和谐。
当月光重新洒落观星台时,肖战惊觉自己竟被王一博抱在怀中,两人的气息紊乱不堪。
“月全食时许的愿...”王一博轻吻他的发顶,“果然灵验。”
肖战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此刻的心情——是恨?是爱?还是介于两者之间某种更复杂的东西?
唯一确定的是,那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再也不能简单地用“复仇”二字概括了。
下山时,王一博坚持背他。
肖战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王一博...”他轻声唤道。
“嗯?”
“那个..?”
王一博低笑:“比起失去你,任何事情不算什么。”
夜风拂过山林,带来远处昙花绽放的清香。
肖战闭上眼,任由Alpha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包裹。
这一刻,他暂时放下了仇恨,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危险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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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