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大周朝,自开国以来,历经百年风雨,国力渐盛。然而,北方边境的游牧部落——漠北汗国,却始终是悬在大周头上的一把利剑。漠北的可汗,名为赫连苍岩,骁勇善战,野心勃勃,被大周忌惮。这日,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皇帝龙椅高坐,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手中把玩着一封来自漠北的书信,那是赫连苍岩送来的要求和亲的书信。
信中言辞强硬,点名要大周的将军——肖战。肖战,字凌风,是大周朝最负盛名的将军之一,曾以一己之力,在漠北边境屡立战功,威名远扬。然而,在上一次的漠北之战中,肖战不幸中了敌军的暗箭,双腿尽废,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尽管如此,肖战的名字依然让漠北的游牧民族闻风丧胆。赫连苍岩点名要他,显然是想借此震慑大周,同时也让漠北的族人看到自己的权威。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个个面色凝重。文官们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几分忧虑;武官们则低着头,拳头紧握,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诸位爱卿。”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赫连苍岩点名要肖将军去和亲,你们有何看法?”话音刚落,朝堂上一片寂静。良久,一位身着绯袍的官员出列,正是当朝宰相赵文远。赵文远拱手作揖,声音沉稳:“陛下,肖将军虽双腿已废,但其威名犹在。若将他送至漠北,虽可暂时安抚赫连苍岩,但长此以往,我大周朝威严何在?”赵文远话音刚落,一位武将便愤然出列。此人身材魁梧,正是肖战的旧部,如今的大周禁军副统领苏云。苏云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陛下!肖将军勋劳卓著,如今更是为了大周双腿已废,如今却要将肖将军送至漠北,这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扫过朝堂众人,最终落在苏云身上:“爱卿,你有何高见?”
苏云咬牙道:“陛下,臣愿领兵前往漠北,与赫连苍岩决一死战!”
“不可!”赵文远急忙出列,拦住苏云,“如今国库空虚,将士疲惫,若再起战端,大周必元气大伤!”
朝堂之上,文武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皇帝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一拍龙椅,朗声道:“诸位爱卿,如今大周朝内忧外患,战事不可再起。肖将军虽双腿已废,但其威名犹在,送他去漠北,或许能换来一时的安宁。”
朝堂上一片哗然,众臣纷纷跪下,高呼:“陛下三思!”
皇帝却已下定决心,摆了摆手:“退朝吧,此事就这么定了。”
肖战的府邸,位于京城的东郊。府邸虽不大,却也古朴典雅。自从双腿废了之后,肖战便一直闭门谢客,每日里只对着窗外的落花发呆。这日,肖战正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突然,管家柳清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将军,陛下派人来了!”
肖战微微一愣,随即淡然一笑:“让他进来吧。”
来人正是当朝宰相赵文远。赵文远走进府邸,看到肖战坐在轮椅上,脸上露出一丝不忍。
肖战却只是淡淡一笑:“赵大人,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赵文远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圣旨,缓缓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肖将军功勋卓著,今赫连苍岩点名要将军前往漠北和亲,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前往漠北,安抚边疆。钦此。”
肖战接过圣旨,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未有一丝惊讶。
肖战抬起头,“肖某虽双腿已废,但心仍系大周朝。若能以我一人,换来大周朝的安宁,肖某无怨无悔。”
赵文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肖将军,你真的想好了?”
肖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赵大人,你回去禀告陛下,肖战愿往。”
赵文远沉默片刻,最终拱手作揖:“将军,保重。”
肖战望着赵文远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肖战滑动着轮椅转身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树叶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柳清,”肖战轻声说道,“帮我准备一下吧,明日就要前往漠北。”
柳清跪在地上,哭道:“将军,您这是何苦啊!”
肖战却只是淡淡一笑:“柳清,我早已没有了价值,如今能为大周朝做最后一件事,也是我的荣幸。”
“况且,我会很好的。”这说话肖战并没有说出口。
柳清哽咽着,却不敢再多言。
从大周京城到漠北边境,路途遥远而艰辛。肖战坐在轮椅上,由柳清推着,缓缓前行。他们的队伍并不大,除了肖战和柳清、柳泽、苏云,还有几名随行的侍卫,皆是肖战昔日的旧部。一行人沿着官道而行,黄土飞扬,荒草萋萋,四周一片荒芜。官道两侧是无尽的黄土与荒草,偶尔能看到几株枯死的树木,被风沙吹得东倒西歪。天空灰蒙蒙的,仿佛随时会压下来,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肖战望着远方,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却又透着嘲笑。
肖战轻声道:“苏云,想好了吗?要跟我去漠北,此次一去你的禁军副统领之位可就没了。”
“将军,我已经想好了,这话您不用再说了,您都已经说了八百遍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那破玩意不做也罢,将军去哪,我去哪。”
“将军,您看那边。”柳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树林。肖战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树林中隐隐传来哭喊声和打斗声,肖战眉头微微一皱:“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是有人在抢民女。”一名侍卫快马加鞭地赶了过去,片刻后回来禀报道,“将军,是几个山贼在抢民女!”
肖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等不平之事就发生在眼前,肖战又怎能袖手旁观?
“走,过去看看。”肖战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一行人来到树林边,只见几个山贼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衣衫褴褛,满脸惊恐,拼命挣扎着。山贼们满脸横肉,嘴里骂骂咧咧,手中拿着刀棍,不时朝女子身上挥去。
“哈哈,这小娘们儿还挺烈性!等老子带回去,保管让你服服帖帖!”一个山贼头目哈哈大笑,伸手就要去抓女子。
“住手!”肖战的声音突然响起,清冷而威严。山贼们愣了一下,随即看到肖战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几个侍卫。山贼头目哈哈大笑:“嘿,哪来的瘸子,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肖战微微一笑,眼神却如刀锋般锐利:“你们这些人渣,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难道就不怕天理难容?”
山贼头目被肖战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神色:“瘸子,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肖战冷笑一声,微微抬手,身后的侍卫们瞬间拔出刀剑,将山贼们团团围住。这些侍卫个个武艺高强,对付这些山贼自然是轻而易举。
“公子,您放心,交给我们就好!”柳清的弟弟柳泽一声令下,侍卫们如猛虎下山,瞬间将山贼们制服,山贼头目还想挣扎,却被苏云一脚踢翻在地,山贼头目跪在地上,满脸惊恐:“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肖战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透着不屑:“你们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今天就饶你们一命。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作恶,定不轻饶!”
山贼们连声求饶,狼狈而逃。肖战这才将目光转向那个被抢的女子,女子大约十七八岁,面容清秀,眼神中带着惊恐和感激。她衣衫褴褛,头发散乱,但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了她的清秀,她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裙角,显得十分害怕。
肖战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而关切:“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抬起头,看到肖战坐在轮椅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随即跪下泣声道:“公子,多谢您救了我。”
肖战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姑娘不必多礼,我也是路见不平,顺手相助而已。”
女子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公子,我想跟着您。我无家可归,父母都在战乱中去世了,我……我怕再遇到坏人。”
肖战微微一愣,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肖战能感受到这个女子的无助和恐惧,肖战自己的路途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带着她不知是福是福,“姑娘。”肖战轻声说道,“我的路途遥远且充满危险,你跟着我,不妥。你还是回家吧,那里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
女子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已经没有家了,我不怕危险也不怕苦的,你让我跟着您吧。”
“姑娘。”肖战的声音变得冷然了几分,“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的路途并不适合你。回去吧。”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没有再坚持,她低下头,轻声说道:“公子,我明白了。我会记住您的恩情,您是一个好人。”
肖战的表情这才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回去吧,姑娘。”
“柳清,我们走吧。”
女子站起身,看着肖战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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