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钢镖穿过黑夜直直飞来,肖战灵敏闪过,却仍是被钢镖划破肩头衣裳。
他随即伸手抓住衣裳破口,奋力一撕露出香肩。纤细小脚一摆,整条黑裤瞬间裂开,嫩白长腿顿时暴露在黑夜之中。
镇北王府书房内,敞开的窗户,透入银色月光,柔柔照在黑衣蒙面男子身上,更衬得他露出的肩头和纤细长腿,玉润雪白,在一片暗淡夜色中散发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镇北王,王一博,从未见过这样的刺客,他双耳一阵热红,下意识地便将脸转向一侧。
只是一瞬之间,肖战便抽走书柜中信函,随即翻窗而出。
行动前,师父叮嘱他“倘若被镇北王发现,你便立刻脱衣服”。
王一博武功盖世,所幸他练的是童子功。一旦破色戒,他便功力尽失。
他既不近女色,那么男子便是他的克星,尤其是会媚术的美男子。
黑夜风高,黑衣男子踩着树梢细叶,飞速掠过镇北王府高墙,钻进梧桐树下密道,直抵附近农庄地下秘宫。
地下秘宫内,肖战将信函放进墙上暗格后,便立刻换上奴隶衣裳,穿过密道,回到农庄奴隶房。
“起来干活了!”面相刻薄、留着八字须的奴隶主用长竹竿敲打着奴隶房门,才敲两下便一脚踹开房门。
奴隶房里一条大长的通铺床,上面躺满了奴隶。男的躺左边,女的躺右边,中间用一捆稻草隔开。
肖战从通铺上坐起,脸上不知何时已涂满泥灰,他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奴隶主见他困顿模样,心里就来气,一竹竿打在他身上:
“睡睡睡!干活怎么没有睡觉积极!”
肖战瑟缩了一下,便低着头赶紧下地,跟着奴隶们一齐往外走。
大燕王朝亡国三十余载,他是残存的皇室后裔之一,从小便身负复国大业。
大燕皇室虽人丁凋零,却个个才智不凡。肖战不仅修习武艺,而且从小便修习媚术,誓愿为国家献出自己的身体。
大燕王朝覆灭后,燕国子民先是沦为战俘、刑徒。
经历宁华国官家审判后,燕国子民全部沦为奴隶,被分配从事各种繁重劳役。肖战在奴隶们的掩护下,坚韧成长。
凌晨,天尚未亮,所有奴隶都被赶进农地里干活。
肖战刚要弯腰犁地。奴隶主就站在他背后,看着他被宽松奴隶服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发出了一声淫笑:
“哟,这娃子 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小腰这么细。”
肖战吓得转过身,奴隶主已经把手朝他伸来。
一名干瘦且身形佝偻的老叟褒四爷,拦在奴隶主跟前,恶狠狠地瞪着他。
其他瘦得如同枯柴的男奴隶们,便纷纷围了过来,形成一道人墙,将肖战和褒四爷护在身后。
奴隶主咒骂了一声:“贼子!你们想造反?!”
其中一个男奴吼道:“上!”
男奴们围着奴隶主就开始打。奴隶主急得吹响胸前螺哨。
不一会儿,一群带着佩刀的守卫便赶了过来,他举起长刀,见人就砍。
肖战惊恐地大喊:“不要!”
褒四爷即刻捂住他的嘴,用另一手将一勺浇地粪水泼在他身上。
整个农场哀嚎遍野,男奴们被守卫疯狂砍杀。瘦骨嶙峋的男奴们,根本对抗不了带刀守卫,只得一一躺倒在血泊之中。
肖战的嘴被褒四爷紧紧捂着。
褒四爷在他耳边恨恨地说:
“不可暴露身份!太子看清楚了,今日是谁屠杀我大燕子民?大燕子民为谁而死 ?!”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见刚才护着自己的男奴们,在愤慨反抗中迸发鲜血。
躺下时,他们或面朝黄土、或仰面朝天,无一例外,个个死不瞑目。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凌晨的寂静。鲜血汇聚流淌,像河流一般,将脚下的土地晕染出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太子不哭!我们要活下去,我们要带大燕子民回家!我们要重建家园!”
褒四爷的声音嘶哑且带着颤抖,但却坚定有力。
字字句句,在肖战耳畔像洪钟震响,让他将眼前的一幕幕,深深烙进心里。
“跪下”褒四爷拉着肖战跪在泥地里,褒四爷将他的头摁下,作出一副磕头认错的模样。
奴隶主拄着长竹竿,啐了一口血沫。他的牙被打掉了好几颗,一脸嫌恶地踢开脚边男尸,一瘸一拐地走到肖战面前,却被他身上粪水的恶臭,薰得连连作呕:
“贱种!怎么这么臭!呕……贱种就是贱种,滚一边去!”
女奴隶们不敢放声哭泣,她们跪伏在地上缓缓爬着,去捡自己亲人的尸首。
“不许收尸!”奴隶主用长竹竿打在一个女奴身上,一脸嘲讽地说:
“就地挖坑,把这些死人埋了做肥料。用你们燕国贱种的血肉,种出来粮食,滋养我们宁华人民。这是你们燕国贱种的福气!”
*
农庄地下秘宫。
肖战身着薄衫,走进玉骨池,小脚刚触及池水,锥心刺骨的疼痛便像千万根针,从他脚底的皮肤直达四肢百骸。
“痛吗?”褒四爷嘶哑的声音在秘宫内响起。
肖战深吸了一口气,坚定说道:
“不及我大燕子民惨死之痛!”
说罢,他便咬牙跳入玉骨池,就像跳进布满尖刀的池子。他疼得脸上布满细汗,却是紧紧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喊出一个“疼”字。
“我等今日为何在此?”褒四爷问道。
“是宁华灭我大燕!杀我子民!辱我族人!”肖战的声音在地宫内,声声回响。
“我等须牢记何事?”褒四爷问道。
肖战坚定呐喊道:
“没有国便没有家!我要复国!我要带子民回家!”
空旷的地宫,将少年的誓言集中放大,将每个字都牢牢钉在他心头之上。
“大声一点!”
“我要复国!我要复国!我要复国!”
肖战用尽全身力气喊着,他口中的每个字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誓言。
他浸泡在玉骨池中的肌肤,逐渐褪去表面瑕疵及薄茧,露出冰肌玉骨般的少年肌肤,容颜亦更加倾国倾城。
褒四爷将一条白色珠串戴在肖战脖子上。
“师父,这是何物?”肖战捧着白色珠串,触手生寒。
褒四爷眼神黯然,低声道:
“这串珠子,是为太子而死的大燕子民,他们的白骨打磨而成。”
玉骨池水灼心之痛,肖战没有落下一滴泪。却在得知珠串来历时,他瞬间泪流满面。
“今后,太子便日日带着他们的遗骨,时刻谨记您是大燕的太子,永远不忘我大燕之痛!要戴着他们回到故土,重建家园!”
肖战用力点了点头,将手一伸。
褒四爷便取出暗格内,他盗回的信函,双手呈上予他。
肖战打开信函,细细查看:
“我盗回的这封密函,并非什么军事机密。难怪他们那么轻易便放过我,而没有大肆追捕。信函上头只说了一件事,朝廷选了几名绝色舞伎、优伶,要送给镇北王。”
肖战擦掉泪痕,瞬间平复了情绪,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便分析道:
“镇北王修习童子功的事。乃我方密探所报皇家机密,外界无人知晓此事。皇家既然知道镇北王修的是童子功,还特意送他绝色舞姬。其目的只有两个。第一,镇北王婚配年龄到了。皇家想对外掩饰镇北王修习童子功的秘密。”
“这第二嘛……”肖战冷哼了一声,道:
“说不定,皇家想破了王一博的童子功。欲夺其兵权,并除之而后快。不管是哪一种,这批舞伎,镇北王都是无法拒绝的。我虽从小修习媚术,此时功力尚未纯青。而今姿容已初显媚相,奴隶房是待不得了。既是如此,你我二人,便将计就计,混入舞伎之中。此行目的,便是由我负责魅惑镇北王。破了他的童子功之后,再用媚术迷惑他的心神。让他成为我的傀儡。如此,他的十万精兵,便可为我们所用。”
褒四爷神情忧虑地说道:
“太子媚术功力尚未成熟,贸然行动,恐有不妥。”
肖战微微叹了一口气,道:
“这边奴隶房是待不得了,而中州那边送来北境的舞伎,恐怕也早已在路上。错过此番,不知何时能再有混入镇北王府的机会。现如今,我便是不想行动,时势也等不得我了了。”
肖战出了玉骨池,便从石柜里拿出一个瓦罐,他打开瓦罐,内里是密密麻麻的虫茧:
“虽然,我媚术尚未成熟。但我饲养的迷情萤蝶,不日便要破茧而出。到时,便可派上大用场。”
肖战深吸了一口气,道:“师父,离开奴隶房之前……我想杀了奴隶主。”
褒四爷道:“太子切莫冲动。他现在若死了,恐怕打草惊蛇,影响大计。况且,双拳难敌四手,他有护卫队,我等是无法轻易杀掉他的。待将来,我等成就复国大业,有的是机会弄死他。”
*
镇北王府,荷花池畔。
鼓乐声与琴声合奏,阵阵花香伴着悠扬的出场笛音,还未见人,便下起了漫天花雨。
香风过处,一群身着粉色纱衣的舞伎迈着碎莲舞步,在庭院中列成弧形。
肖战一身红色舞衣装扮,脸上戴着红色面纱,踩着一群粉紫色蝴蝶,翩翩然“飞”到众舞者中央。
蝴蝶萦绕在他的四周围,随着他身姿舞动,蝴蝶在他身侧盘旋飞舞,画面惊艳异常。
薄薄的纱质舞衣将他曼妙有致的身材曲线、纤细修长的腿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
镇北王,王一博随之将眼眸转向别处,好似对面前的绝色舞伎,全然不感兴趣。
王府内观舞的其他男女,无论地位品阶,皆被肖战的身姿、舞艺所吸引。
唯有王一博,竟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一旁趴在地上啃骨头的老母狗。
他看便看,竟还看得津津乐道,甚至让人给老母狗赏了一只大烧鸡。
肖战眼波流转,随着指尖方向望着王一博,却见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老母狗看。
心中顿觉羞愤难当。
不是因为王一博无视自己。而是想起,大燕子民食不果腹、受人欺辱,日子过得还不如王府的一条暮龄老狗。
他心下一激动,便朝着王一博抛射出一条红色长绫……
大家好,我是摆西瓜。开新文了,这是甜文。是大家爱看的肖妲己。他的主线任务是:俘获王一博的心,得到他的军队,继而复国。
主甜、暴甜,后面稍微有点虐,大家可放心阅读。
啵啵不会武功尽失的,会有办法解决的,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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