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克莱因审讯
*第十一章 克莱因审讯**
四维审讯室的空气带着拓扑学的焦糊味。肖战盯着同时出现在七个方位的凶手，每个镜像都在用不同时空的语言招供。防弹玻璃映出王一博的六种倒影：举枪的、流血的、拥抱的、背叛的、死去的、以及正在量子化的。
"你们的问题本身就是刑具。"凶手的声音从克莱因瓶的曲面传来，德语版本的王一博突然撕开脸皮，露出肖战父亲的生物组织，"在无限可能性中，我既是凶手也是证人。"俄语镜像的胸腔突然透明，显露出正在分裂的玻尔兹曼大脑。
王一博的配枪在掌心量子跃迁，子弹同时存在于弹匣与弹道轨迹。他扣动扳机的刹那，七个凶手同时中弹，伤口却出现在肖战左肩——二十年前实验室里被试管划伤的旧位置。
"停手！"肖战扯开染血的衬衫，皮肤下的量子芯片正渗出蓝色荧光。审讯室的空气突然结晶，形成无数个嵌套的彭罗斯三角。每个几何体内部都在重播不同时间线的罪案：某个碎片里，举枪的凶手长着王一博警校时期的青涩面孔。
法医报告突然从四维裂缝喷涌而出。肖战抓住漂浮的尸检照片，发现所有死者齿痕都构成莫比乌斯环——当他将照片首尾相接，齿痕竟与他童年乳牙的牙模完全吻合。
"这是你们的自白书。"凶手的汉语镜像突然坍缩成黑洞，吐出被反物质腐蚀的婚戒，"量子纠缠的婚姻里，每个吻都是凶器。"戒指内圈刻着的日期，正是当年实验室火灾的纪念日。
全息投影仪突然过载，审讯室坠入真空的量子泡沫。肖战在失重中抓住王一博的武装带，看见亿万碎片里的自己正在对无数个王一博实施谋杀。而真正的凶器，是观测者眼中那抹永远迟到的月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