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陈只缘回头想再说点什么。
“呃…你…不会要反悔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林与暮打断了他。
“谁说我要反悔了,我看着像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陈只缘赶紧接话,“我是想说,你别总逞强,明明很难受还装作没有事,这样受伤的只会是你!”陈只缘又敲了敲林与暮的脑袋。
“哎呦,脑袋更疼了!我现在要静养,知道吗!”林与暮只想打发走陈只缘,完全不想听那么多“好了,你快出去出去!”说着就用没扎针的右手推开陈只缘。
“诶诶诶!喏,其实给你带了点零食,你在这好好野餐吧,我先走了。”随后,陈只缘只好走了。林与暮倒开心的看着他背影咧嘴笑了。
时间流逝 了匆匆的流逝了走的那么无影无踪,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滑落到水里的瞬间那么敏捷那么干脆。新生军训也很快就结束了,到了最后一天的军训晚会。
“所有人可以原地坐下了,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所以开一场军训晚会。”小杨教官对大家说道,“接下来我领大家玩个游戏,萝卜蹲都听说过吧。”大家附和着“听说过!”。“好,那开始吧!”
“男生蹲,男生蹲完女生蹲。”杨教官道。
“女生蹲,女生蹲完短发的蹲。”杨教官道。
“与暮,这个教官其实很帅的哦。”宋雨桐突然对林与暮小声说话。林与暮光顾着听宋雨桐说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短头发蹲,短头发蹲完长头发的蹲。”
“哈哈哈哈哈。”大家突然都笑了。
“与暮同学怎么不蹲呀?”王国宝半笑着说。
“我是…”林与暮开口还没说完。
“诶?不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陈只缘故意逗她。
“我又没说什么!”林与暮此时十分的记恨陈只缘,转下头来,宋雨桐正“嘿嘿嘿”不好意思又调皮的笑着。此时林与暮心里记恨的可不止陈只缘一个人了!
“这样,与暮同学,你找一个人配合你一起模仿企鹅原地移动!”王国宝说出惩罚。
林与暮看宋雨桐,宋雨桐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于是她拉着陈只缘就学企鹅移动。
“诶诶诶,忘恩负义!”陈只缘说道。但他又转身对王国宝说了一句:“祸死头!”(罪魁祸首的意思。)
“明明是你公报私仇!”林与暮说道。
大家看着他俩学企鹅的滑稽样都哈哈大笑出了声。
晨曦微露,校园在一片静谧中苏醒。沿着小径走向教学楼,路旁的梧桐树叶开始泛黄,轻轻飘落,为脚下铺就了一条金色的地毯。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又充满希望。
“这次我起的可够早的了吧!”宋雨桐一如既往的边吃早餐边跟张成走。
“像你这个懒猪能不迟到也是不容易啊!”张成摸了摸宋雨桐的头说道。
“张成!你离挨打就差芝麻粒那么一点了!”宋雨桐追着张成打。
“诶诶诶,追不上我吧!”
“给我站住!”
“张成你跑什么啊?”林与暮刚好从家出来就转头看见后面的张成。
“暮暮!快帮我抓住他”宋雨桐赶紧喊道。
张成脚下像踩了一阵风,跑姿甚如飞剑差点撞倒林与暮。
前方是并排骑车的陈只缘和李贺,陈只缘放慢速度,抓住张成说:“张成你要去哪呀?”宋雨桐紧跟过去锤了张成一下说:“你差点撞到暮暮了,快给她道歉!”“要不是你…”张成对着宋雨桐说,话还没说完,被陈只缘按下头给林与暮鞠了一躬。
“好了,咱们走吧!”陈只缘做完就跟偷笑的李贺骑车走了,还没等恼怒的张成说话。
“同学们来到这个学校也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军训开始正常上课了,接下来定几个班干部。”班任严丽开始在课上讲话了。
“班长由肖梁担任,副班长:陈只缘,学习委员:李欣琳,纪律委员:宋雨桐,艺术委员:李依婷,劳动委员:王若琪,体委:李贺。”班任严厉念了一下名单“还有,语文课代表林与暮吧,你的中考作文满分吧,很有潜力哦。”大家听了老班的话都打心底佩服林与暮。
“好了同学们安静,还有你们的数学老师也定下数学课代表张成了。”
“Nice!”张成一声感叹,引起哄堂大笑。
铃声划破了教室的讲课声,如同小溪冲破了冰封,瞬间激起了同学们内心的波澜。书本合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伸着懒腰,仿佛一个个小弹簧被释放,急切地迎接这短暂而珍贵的自由时光。
“班长们找两个男生一起去把园区新到的几摞课本搬到教室发下去。”班任走前强调。
“走,张成搬书去!趁着大课间,李贺、陈只缘一会你们把课本发下去。”肖梁打头说道。大家都出去体操了。
肖梁和张成把课本搬好去给主任帮忙了,李贺说出去打口水再来发,只剩下陈只缘在教室里了。劳动委王若琪正好洗完抹布回来,见到陈只缘,似乎是别有用心的对他说帮忙发课本,一人发半间教室。
发着发着,王若琪不小心被桌角绊了一跤,踩折了林与暮课本的背面,她很担心,随后又想想“反正是背面不容易发现,再说也只能怪是被压的!”
一个人心里如果萌生出罪恶的念头,那么未来必定会陷入灾祸。
“怎么了吗?”陈只缘见王若琪站着不动。
“没什么,谢谢你的关心…只缘同学。”王若琪赶紧捡起了课本,放在林与暮桌子上,陈只缘“哦”了一声,就去忙自己的了。
“诶?你们发完了啊。”李贺这时走进了教室说道。
“你去哪溜达了,发完课本知道回来了。”陈只缘搂着李贺恼笑着。
“好了,谁知道你发这么快啊!”李贺呲着牙,拍了拍陈只缘的肩膀“回坐吧,咱们人都回来了啊。”
大家都闹腾腾的进来回到座位。
“我这本书是坏的呀?”林与暮自言自语的说。旁边的宋雨桐凑过来。
“这么大一个折的豁口,这不是新书吗?”宋雨桐对她说。
“算了,这么多书肯定避免不了。”林与暮耸耸肩。
“怎么了?”后桌坐着的陈只缘站起身问着。
“她这本英语书折坏了。但这好像是被踩的呀,上面隐约还有一个很轻的脚印呢。”宋雨桐解释道,“陈只缘,你不是发的书吗?”
“踩折的?王若琪发的这边呀,那几组才是我发的。”陈只缘皱着眉凑到前桌看。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回去包个书皮。”林与暮开口和他们说。
陈只缘二话没说,拿走她的英语课本。
“你干嘛呀陈只缘,你还给我。”林与暮转过了头,和后桌的陈只缘。陈只缘在她的书上写上自己名字,给她自己的新课本并说“好了给你这本!”
“可是…”林与暮没有接。
“可是什么?我这是发书工作的疏忽,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贴多了小心掉下来砸到脚哦!”陈只缘多恋的说着。
“不跟你多嘴,算你有点良心!”林与暮接着书,转过来身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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