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照在身上,“月银姑娘,委屈你了。”刘解意用扇子挑起东方月银的下巴。东方月银垂眸不语,腰间赤红色的玉佩微微晃动。“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到底差在哪里了?”东方月银的反应过于冷淡,激起了刘解意的不满,他双手搭在东方月银肩上,用力摇晃,迫使东方月银抬头看他。
“李将军胆识过人,少年意气,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东方月银从容不迫,缓缓说着。“李时鸣?就算这样,他整天打打杀杀,也绝非你的良配。”刘解意背过身去望向窗外。“两心相许就是良配。”东方月银挣扎着站起来。她被刘解意关了三天,不吃不喝,刘解意本来是想用这种办法逼她就范,可他低估了这位贵女。
“笼中雀也妄想获得自由,你父亲不来救你,你就一直待在这吧。”刘解意愣了一瞬,拂袖而去。东方月银重新瘫坐在地上,刘解意并非是真的喜欢她,不过是想拿她作为筹码要挟东方至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才是她的心上人,她清楚的很,也绝不会改变。“时鸣春涧中。”东方月银喃喃着昏睡了过去。
乔梦谙正准备进入刘解意家中,“乔门主。”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乔梦谙侧过脸去看,她对这人有点印象,“原来是李将军。”李时鸣微微颔首,“我与乔门主同去。我来殿后,乔门主先去救人。”乔梦谙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李时鸣会来这里,时间紧迫。乔梦谙越上房梁,观察了整个院子,并没有东方月银的身影,“看来,非要会一会这位中书舍人了。”
乔梦谙一脚踢开书房门,刘解意抬头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乔门主,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怎么还来我府上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书房?”“习武之人,眼力耳力自然与常人不同。月银姑娘在哪里?”乔梦谙上前几步,把剑架在刘解意脖子上。刘解意佯装害怕,“我可以带乔门主去找东方月银,但是我有一个请求。”“什么请求?说。”乔梦谙又逼近了一点,鲜血蜿蜒而下,染红了刘解意的衣襟。“让东方丞相给我三千两白银。”刘解意像是感觉不到疼,又凑近了一点。
“此事,我还需与丞相商量。你好赌,竟输光了半数家产,还绑架别人女儿。”乔梦谙这句话好像触到了刘解意的伤口,刘解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好赌,输光了半数家产,确实。可是东方至水他贪污受贿,我就想要点钱花花,有错吗?”乔梦谙收了剑,垂眸不语。刘解意转动身旁的花瓶,背后的墙壁打开,露出一个向下的通道。“你带她走吧。”刘解意站在一边。乔梦谙带着东方月银离开的时候,刘解意趴在书案上痛哭。“月银,她怎么了?”李时鸣颤颤巍巍的向这边走过来。“月银姑娘只是饥饿过度,又忧思过度,故而昏迷。不知李将军与月银姑娘?”乔梦谙把东方月银交给李时鸣。李时鸣将东方月银打横抱起,“她是我的意中人。”
李时鸣跨上马要带东方月银回去,“记得明天把月银姑娘送回丞相府!”乔梦谙想起来这句话时,李时鸣的马已经到了十步之外。“知道了,谢谢乔门主!”听到李时鸣的回应,乔梦谙这才放心离去。原来李将军和月银姑娘两心相许,他们二人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乔梦谙这样想着,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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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