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翘了今天下午的英语课,翘课对他来说,早已属于家常便饭了。
他没有钱交给艺考机构,也不知道怎么画出高分作品,只是喜欢将脑海里光怪陆离的故事用线条和色彩呈现出来。
哪天兜里没钱,饿肚子了就在咖啡店里做咖啡,总能活下去的。
虽然这样笑嘻嘻地打趣着自己的未来:“这样也能维持生计,指不定哪天时来运转,很多人喜欢我的漫画。”可他心里的种子一直在萌发——以后一定要画出一部令人瞩目的漫画。
刘耀文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宋亚轩这副漫游时丝毫没有防备的神情。
昨天收到宋亚轩的消息,邀请他一起健身。刘耀文好想笑。昨天喝酒时他故意露出獠牙,把小家伙吓得一激灵。今天下午又乐呵呵地邀请他一起健身,不知道宋亚轩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他踏上旁边的跑步机,宋亚轩的发丝因为出汗而呈现出半干的状态,一套棉质白色运动服看上去干净柔软。
宋亚轩看到身侧的刘耀文,先是一怔,接着不着痕迹地移到旁边的练背机上,他的目光仍不自觉流转在刘耀文身上。
眉眼和鼻梁十分具有攻击性,不笑时又很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薄薄的一层短袖,将腹肌的形状勾勒出来。随着手臂的摆动,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衣角微微上移,露出若隐若现的腰部线条。
宋亚轩不自然地瞥过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你趴下,帮你放松一下肌肉。”刘耀文说。
这明明是他的剧本啊,他想要给刘耀文做个按摩呢,目的是趁机揩油,不经意间摸摸腹肌什么的,怎么剧情给反转了?
宋亚轩还是乖乖趴下。
刘耀文拿起筋膜枪,试探地抵在宋亚轩小腿上,刚触碰到皮肤,宋亚轩像是被电击一样小腿弹射到空中。
刘耀文只好握住宋亚轩的脚踝下压,将枪头稳稳抵在宋亚轩小腿肚上。
起初,酥麻的震感在可承受范围内,宋亚轩微微皱眉。
筋膜枪档位加大,力度逐渐深入肌肉,痛感与麻痒交织在一起,像有无数小虫在肆意爬动。
宋亚轩轻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随时逸出的叫声。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垫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被刘耀文按住的两条腿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
“好了……好了吗?”宋亚轩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滚落,滑过泛红的脸颊。
“再忍一下。”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这副忍耐模样,胸口莫名涌起一丝躁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故意加重几分力道。
终于,筋膜枪的嗡嗡声停下,宋亚轩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瘫软在垫子上。
“我送你回去?”
“好。”宋亚轩用那双澄澈的眼睛盯着他。
刘耀文将车从停车场开出来,宋亚轩上车后放松地靠在车座上,闻着车内雪松味的香薰,慢慢睡着了。
睁开眼看到车窗外的景象。
我去!不是,怎么给他送到学校门口了?
宋亚轩才想起来之前聊天的时候说过自己的学校,今天又是工作日,早知道送他回去是回学校,宋亚轩死也不上车。
刘耀文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去教室吧。”
宋亚轩心里打鼓,逃课没请假条,在门卫那铁定过不去。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要不……还是带我回家吧。”
在刘耀文眼里就是,宋亚轩的嘴巴一动一动不知道在说什么,白静面颊上的酒窝勾起小小的弧度,像只撒娇的小野猫。
自然答应了宋亚轩的请求。他启动车辆,驱车返回。
驱车回到家,刚停稳车就察觉到氛围不对劲。
两人下车,抬眼望去,阳台上杵着的五六个男人看到他们来后,开始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合同到期了不知道吗?今晚搬走可别跟我们墨迹!不然这屋里的画啊装饰啊,通通都砸了!”
“臭娘们敢私自给我租这个房子,今天让她看看谁是主子!不管谁给你签的”领头的男人叫骂不停,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
“是不是搞错了,我签的合同到今年年底。”宋亚轩握紧拳头。
“你别不识好歹!今天必须给我搬出来,否则断你条腿都是轻的!”楼上的男人骂得愈发凶狠,猛地伸手端起盆栽。
盆栽重重砸落在地,瞬间破裂,泥土和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刘耀文将宋亚轩护在身后,压着内心恐怖又凌厉的气息,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如锋利的刀刃,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游走,好似在标记猎物。
宋亚轩这种情况见得太多,他这些年租房踩过很多坑,也签过霸王条约,这种合同没到期就赶人的恶劣事件也经历过。
“好,今晚我会搬走。”他心疼刚交的房租。
“这还差不多。””那群人骂骂咧咧地从屋子里出来,还故意左撞右撞,一时间,屋内响起各种叮叮当当的破碎声。
眼看刘耀文已经压制不住怒火,宋亚轩轻轻揽住刘耀文的手臂,轻声说:“这种事很常见,别和他们硬碰硬。”
感受到宋亚轩手心的潮热,刘耀文刹那恢复了意识,他刚刚竟想要瞬移上去扭断他们的脖颈。
待人走后,宋亚轩进到屋子,在一堆废墟里翻捡自己的重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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