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还没找贺序问清楚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去把私人医生叫来,很显然,他暂时是不打算回北郊区的别墅了。
别墅里,秦芜的到来让正吃着饭的谢槐没有过多的惊讶,反倒是许怜声,嘴里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微微歪头,“秦芜叔叔,没什么事吧?”,秦芜被这声叔叔叫的怨气有点大,奈何谢槐在旁边的原因。秦芜微皱的眉头松了松,“没事,贺序呢?”
“这儿。”,秦芜刚松下来的眉头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这什么死人动静?”秦芜顺着声源,向沙发边走去,一步一迟疑。
直到看清沙发上跟条蛆虫一样蠕动的贺序时,秦芜侧头,无声地向谢槐询问“他这是干什么?”。谢槐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
细看就能看出秦芜脸上一闪而过的困惑,对于秦芜来说,也不难猜,果然,下一秒突觉想起了什么,秦芜眼底涌出鄙夷,踹了脚沙发。“你他妈有病?我还以为怎么了,你因为一男的你…”。
话未结束,谢槐轻咳一声。秦芜止住了后面的话,先是看了许怜声一眼,松了口气。随后冷眼瞥到谢槐,谢槐也在冷眼看他。
秦芜闭声了。
许怜声看不懂他们二人的眼神交流,却又按耐不住自己那颗好奇的心。身体往谢槐那儿靠,谢槐感觉到身旁人的动作,低头看他,轻吻着许怜声靠过来的脸颊。
从小到大,谢槐没少这么对他,以至于许怜声对他这种亲密的行为没有任何抗拒。
当然,谢槐也不会让他产生一丝一毫有关于抗拒的意图,他会疯的。如果不能将许怜声的所有完完全全的受他掌控,那他的自由,也不重要了。
秦芜望着他们,没说话。直觉告诉他,谢槐对许怜声根本不是普通兄弟之间的感情,这种感情更像是…虽然心里已然有了猜测,但他也不敢轻易继续猜想下去。
不过七点,谢槐下了逐客令。贺序不满的停止他那动作,从沙发上弹起来。“哎谢槐!这才几点,你就撵我们走了?包养小情人都不带这样赶人的吧。”,谢槐起身,许怜声感觉他哥声音更冷了。“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等等等等等等,我走,我俩走。我跟你说,过两天我就回深圳了,到时候你们就搁这儿得相思病都没人给治。”贺序说这话时,秦芜人还没动作,“啧”先出来了。“就该把你一个人留深圳孤独寂寞冷。”
许怜声虽然平时是对贺序并不上心,但是人真走了心情还真有点低落,毕竟小序哥走了以后,他的开心果儿相当于被人吃了个精光。“小序哥,你回深圳以后,年底还来上海吗?”,贺序一听,感动的就差撞过谢槐,自己站在许怜声身边。
但他没必要为自己找茬,“贤弟,没白疼你,年底我必须抽空来上海一趟!”,谢槐一点不留情的给他这个想法给清除。
“不用,我这几天带声声回北京。”没等其他人反应,许怜声惊讶道“我,我不在这儿上了?我要回北京上吗??”。不止是许怜声,秦芜和贺序也疑惑,但贺序已经被秦芜拽出了门外,只留秦芜一个人解惑“谢槐,怎么突然要回北京?”“本来就只是暂住在上海处理事务,处理完了,自然就走了。”
这一说,即使许怜声再不情愿,也没辙。
秦芜知道再问,谢槐也不可能回答,索性跟谢槐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但是,秦芜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许怜声也不准备多问,他哥决定就好。
许怜声眉头微皱,“怎么走的这么快…”,谢槐微微弯腰,一只手穿过他的胳膊,另一只抵在膝盖下方,许怜声没什么重量,谢槐轻而易举的将人抱了起来。
“哥。”,许怜声惊呼一声。“吓到了?”,许怜声轻喘几口后,像极了恋人之间的嗔怪,“嗯…”,谢槐哄小孩儿似的,额头相抵,蹭了蹭。道“乖,不怕,哥哥抱你去浴室,泡完澡玩会就睡觉,好吗?”
许怜声做了最后挣扎,“哥,我想自己下来走…这样,好奇怪。”谢槐抱着他,正在上楼的身形一顿。停下来,“嗯?为什么?”。许怜声对上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纤细白皙的手搭在谢槐的衣襟上,“不知道。”谢槐勾唇,“没有理由,为什么不能抱。”
许怜声清楚自己反抗不了,投降。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不动了。见怀里的人没了动作以后,眼角笑意更深,抱上了楼。直接抱着许怜声去了他的卧室。
许怜声懵了,“哥,我的房间不在这里。”,谢槐知道他以为自己抱他进错了房间,开口解释道“你的房间还没让人打扫一下,今天先跟我睡吧。”许怜声在他怀里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门外的林姨偶然听到,心想“我记得少爷昨天就让我打扫过了啊,我,难不成记错了?”
许怜声刚洗完澡穿着淡灰色的睡衣,头发在浴室刚吹完,有些毛躁就出来了,谢槐毫不掩饰的眼神投射到他身上。让他忍不住后退一步,这一动作被一直盯着他的谢槐敏锐的捕捉到,眼神暗了暗。
半晌,谢槐递给了许怜声一杯热好的牛奶,“温的。”许怜声上前接过,“谢谢哥。”,谢槐看着他喝完手机的牛奶,随后,谢槐打开小夜灯,拿过许怜声喝完的空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许怜声在他转身关灯的时候就已经窜进了被窝。
谢槐无奈叹息,掀起被角,躺了进去,小夜灯也被关上。
刚找到一个舒服姿势准备跟谢槐聊会天的许怜声被谢槐一下子拽进了怀里,“?!”。许怜声挣了挣,谢槐抱的更紧了,许怜脸部后仰,保证他自己能正常呼吸。
沉默片刻,许怜声听到他哥的声音有着些许低沉。“声声,跟哥哥回北京,好不好?”。许怜声翻身,将头埋进谢槐胸前,犹豫,闷声道,“那我是不是要转进新学校了。”
怀里的人被谢槐紧紧搂着,“嗯,哥哥给你办转学手续。”,许怜声还是有些犹豫,缩了缩身子,眼皮有些重,声音越来越软“可是…爸还在上海…,妈也要回来了。”
谢槐低头,闻着鼻尖许怜声发丝传来的淡淡桂花的香味,指尖缠上许怜声的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父亲马上要去台湾谈合作了,母亲还在波兰,需要六七个月才能回来。”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只能跟着我去北京,其它,你别无选择。他听不出来是不可能的。
许怜声声音更软了,呼吸也变得更轻了,“好…哥哥,我困了…”,这种声音放在谢槐这里,就是明摆着的勾引。
谢槐搂着许怜声的手猛地一紧,紧接着又缓缓松开,语气温柔宠溺,“睡吧,晚安,我的声声。”
“晚安…”许怜声带着困意的嗓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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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