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连绵不绝的。
指尖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带起的难以忽视的感觉也是一阵接着一阵。
营帐内声响暧.昧。
昏暗之下,王一博依旧能看清楚肖战的样子。
在他怀里被他欺负的满眼水意。
一片软香令人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王一博的手探的更里。
似乎摸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肖战忽然颤的更厉害。
而肖战眼中的泪水,也因此滑落出来,滴进了一头墨发之中。
肖战晕过去了。
并不是因为什么洞房花烛晕过去的。
而是他心绪猛烈起伏,硬是被王一博吓晕过去的。
看着人昏过去,王一博立刻去探了一下肖战的脉搏。
看没什么大碍,王一博狠狠捏了一下肖战的脸。
他刚才给肖战吃的自然不是什么药。
肖战如今这幅身体还没养好,他就是再想教训,这种时候也是舍不得下手的。
所以今晚这一遭,也只是吓唬一下。
不过……
肖战是睡过去了。
他这边火却是真的上来了。
王一博起身套上外袍,出了营帐,任由寒冷的北风吹在他身上。
将他体内燃起的火尽数吹灭。
再回去时,又要在火堆旁边炙烤一会儿。
烤去身上的凉意,王一博这才回到床榻上。
看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脸,他又忍不住捏了捏。
随后才搂着肖战,沉入梦中。
隔天清晨,王一博早早醒来。
他心中期待着看肖战的反应。
他想,肖战也许会愤怒,也许会羞涩,但不管怎么样,都要比平常那副淡然的态度更加鲜活。
然而一直等到要出发之前,他修整完军队,刚到营帐,就听到小满的哭声。
他心一颤,立刻快步走进去。
营帐内,小满正跪坐在床榻边,轻轻摇晃着肖战。
王一博焦急出声:“发生了何事?”
小满哭着转头:“哥他……怎么叫都叫不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王一博见肖战脸色如常,并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问道:“叫军医了吗?”
小满点头:“军医说随后就到。”
正说着,军医就来了。
他给肖战把了脉,却是眉头紧锁,摸着下巴的胡子沉思起来。
看他神情,王一博也不禁紧张起来。
但他并未出言催促。
军医又重新把了脉,才缓缓道:
“奇怪,奇怪……”
“明明身体如此虚寒,但脉象为何却蓬勃有力……”
小满擦了眼泪,想起了轮转丹。
正要开口,肖战却在这时忽然开始轻咳。
人是在轻咳,但没有醒。
而且咳着咳着,竟然还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小满慌张的用巾帕去擦,军医也是被吓了一跳。
立刻拿了针,试着在几个穴位上刺了一下。
忙活了好一会儿,肖战的止住咳嗽。
人平静下来,血也没再流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肖战醒过来。
王一博心中更是高高悬起来。
进京都的事情不能耽搁。
而且肖战现在情况不明,只有进了京都,才能去找太医给肖战诊治。
王一博心中思量后,就俯身抱起肖战,上了外面的马车。
随后他对小满说:“你看好他,今日赶路,有什么事就过来告诉我。”
说完,王一博翻身上马,在前面领头。
君越看他这焦急样子,也不由询问:“出什么事了?”
王一博道:“他身体不对劲。”
君越也没多问,只夹了一下马肚子:“那就快走吧。”
剩下的路已经不远了。
他们加快了脚程,没有再休憩,当夜就到了京都。
京都也早有人接应。
北周并不设宵禁。
所以即便是入了夜,街市上也灯火通明。
他们进城的时候,天上还飘着雪花。
百姓们拎着各式各样的花灯,站在街道两边,满目敬仰的看着打头的两人。
一个是他们心怀于民的太子殿下君越。
一个是才打了胜仗,灭了南越的大将军王一博。
有鲜花被扔在他们身上。
所过之处,一路飘香。
王一博嘴角含笑,看向君越。
君越朝他笑道:“看吧,你如今要比我更讨女子欢心。”
王一博笑着道:“表哥就别打趣我了。”
王一博还忧心着肖战,内心里的急迫在眉宇间显现。
君越道:“等下我会让人直接去你府上给肖战诊治。”
“一会儿在陛下面前,一定要谨慎。”
王一博点头。
他们一行人径直进入皇宫,而载着肖战的马车,则是被送去了将军府。
……
北周的皇帝名为君执。
早年并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他受尽兄弟迫害,差点没了性命。
任凭其他兄弟斗的天翻地覆,最终登上皇位的却是他。
虽然当时有众多质疑的声音,但君执上位后,确实真真正正施行了不少利民之策。
得民心者得天下。
这样一来,就没人再去提起过去。
况且后来,皇帝皇后伉俪情深,成为一段假话,更是让皇帝的声名越来越好。
如今皇帝年迈,不比年轻时候热血冲动。
又被人成为仁君。
然而不管皇帝如何,不管是君越还是王一博,他们都只是臣子。
是臣子,就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因此君越和王一博向来都很谨慎。
到了大殿上。
王一博和君越齐齐向着皇帝行礼。
皇帝一脸喜色,上前扶起他们两人。
“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快让朕看看!”
皇帝扶起王一博,对着王一博上下看了好几遍:“沙场上果然是锻炼人啊,黑了,瘦了,但是气势也起来了。”
他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确实有少年将军的气概!”
王一博朝着皇帝再次行礼:“不敢当,是陛下给了臣为国杀敌的机会。”
“臣当感谢陛下。”
皇帝笑得开怀,又看向君越。
“阿越,你可是多了个得力的左膀右臂啊!”
君越面色不变,道:“父皇,一博可是您一手培养出来的。”
皇帝笑容不变:“不必紧张,只是好久不见你们,朕也有些想了。”
“好了,说说南越吧。”
南越那边的事,王一博和君越已经和皇后商议过。
他们所想一致,都是打算尽数禀报皇帝。
毫无隐瞒的禀报之后。
皇帝也没多说什么,只说道:
“既然人已经丢了,朕若是去罚你们这些功臣,也不太合乎情理。”
“你们便戴罪立功,尽快将人抓回来便是。”
“好了,如今天色已晚,都赶紧回府上休息吧。”
“朕就给你们两日休沐。”
君越行了礼离开。
王一博却没走。
皇帝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
见他还跪着,主动问道:“你的事,朕也听说了。”
“你和南越太子的仇怨,朕清楚,所以,人就给你了。”
“你自己掂量着,不要让人死了就是。”
王一博却低头道:“陛下,臣和南越太子恩怨难解,臣想纳他为妾,来羞辱他。”
皇帝意外的挑了眉。
“纳他为妾?”
“这确实是非一般的屈辱,你确定那人不会自尽?”
王一博淡然道:“臣自有办法。”
皇帝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朕管不了你们。”
“不过你这次立了这样的大功,心中可还有其他想要的?”
“不管是什么,朕都会尽量满足你。”
王一博却摇头:“臣一切都仰赖陛下,能为国出力,是臣之幸。”
“臣不需要多余的奖赏。”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王一博退出大殿。
一切顺利。
王一博心中却没什么喜色。
他只惦记着肖战,出了宫就骑上马,冲向将军府。
……
将军府上。
肖战已经被送到了王一博的住所。
太医拎着医药箱匆匆赶到。
来之前,陈元已经听太子的人说了个大概。
所以带来的东西都是对症的。
但没想到,一把脉,那复杂的脉象还是令他疑惑。
他从医这么多年,以前是在民间,后来是在皇宫,各种稀奇古怪的脉象他都见过。
偏偏这样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陈元问一旁的小满,“他平日里身体如何?”
小满毫无遗漏的将肖战这三年的身体状况告诉了太医。
陈元听的深深皱起眉。
“既然如此,他又几次自尽,身体该虚弱无力,甚至是……”
“可偏偏……他还吃过什么?”
小满立刻道:“吃过一枚轮转丹。”
“轮转丹?”
这轮转丹,其实是南越皇室的秘药,并没有外传过。
所以陈元听的后有些懵。
“那是什么?”
小满虽然是南越的人,但是他更接触不到这些。
他摇摇头。
“不……不知道。”
陈元叹了口气:“我回去问问师傅,不过目前来看,最不会错的就是他郁结于心。”
“郁气已经堵塞在心口。”
“若是能将这郁气纾解出来,他应该就能醒来。”
小满连连点头,然后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陈元也沉默了。
说到底还是得先让人醒过来。
他来的时候刚好带了个方子。
将方子拿出来,对小满说:“你让人去抓药,回来用这些给他沐浴。”
“这样能先将他体内的寒气逼出一些。”
小满拿着方子就往出跑,陈元拦住了他。
“你往哪里去?将军府上就有。”
这时候,王一博也终于回来了。
“他怎么样?”
陈元看到他,直接道:
“刚好,你回来了,一会儿他把药抓来,你就按着他一块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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