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开始了他的贵州第二段实习工作。在这个小地方,医生的工作很简单,都是一些小病小灾的,由于医院的医疗设施有限,疑难病症都转至上级医院。
肖战吃住的简陋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他心里的痛苦。他基本一天24小时候诊,有患者来他就帮忙接待,问诊,协助院长和仅有的几位医生工作。
这天,来了一个小姑娘,瘦小的身体靠着墙站着,开始肖战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哪位患者的孩子在等大人。可是一下午都在那,诊室已经没有人了,小姑娘还在那。肖战过去蹲下来问小姑娘找谁啊,小姑娘清澈的眼神蒙着一层看不清的东西,她咬着嘴唇扭头跑开了。
可是第二天,小姑娘又来了,还是靠着墙不说话,眼睛溜溜地跟着肖战,肖战问她话也不吱声。
肖战问别的医生,这个孩子谁认识,大家都摇头没见过。
连续几天,这个小姑娘都是下午来医院,站到快吃晚饭就走。肖战已经习惯她了,看见她就笑笑,算是打招呼,小姑娘只是木然看着他,没有回应,仿佛语言不通一样。
接下来小姑娘几天没来,等再来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伤,那种殴打留下的青黄色。肖战看着小姑娘问她,“小妹妹,你怎么了,受伤了?”
小姑娘眼睛突然盈满泪水,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没有哭声,甚至她的身体都没有因为哭泣而抖动,仿佛那里有一泉湖水,可以静静地流淌很久。
肖战蹲下来,给她擦擦眼泪,“怎么了?跟哥哥说,谁欺负你了?”
小姑娘张了张嘴,最后哑然地说了两个字,“棒子。”
肖战没听明白,“棒子,谁叫棒子…”
这时医院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气势汹汹个子不高的男人,进来直奔小姑娘,小姑娘吓得蜷缩着身体却没跑,男人一把拉住小姑娘,瞪了她一眼,转头假笑地跟肖战说,“幺妹儿不在家帮忙总跑出来偷懒,走啦。”说着拉着女孩离开了。
小姑娘被拉走了,在男人推门的一瞬间回头看了一眼肖战,那眼神肖战永远忘不了,那个眼神有失望和压抑,是求救却不敢呼喊。那不该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该有的眼神。
肖战有些不寒而栗,如芒刺被。
晚上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依然是那个眼神,小姑娘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她如此压抑痛苦。
接下来几天,小姑娘都没有来,肖战有些担心了,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否真的是小姑娘的亲人。
在一个阴雨天,小姑娘又来了,脸上出现了新的伤痕,肖战没再和小姑娘说话。
肖战下班了,小姑娘也离开了医院。肖战脱下白大褂悄悄地跟了上去。小姑娘走路不太利索,说不出来她哪不舒服,看着腿和脚都不顺溜,但走的挺快。
小姑娘出了镇子,又过了一条小河,经过一道山梁,下面有个小村子,窝在一个山坳里,村子看着还算整齐,村里有板油路,小姑娘是抄的近道,也就十几分钟的路。
肖战站在山腰就看见小姑娘进了一个院子,隐约有大声骂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常。
肖战摇摇头,也许真的是因为小姑娘偷懒不干活被打骂吗?贵州山区的义务教育还是普及的不完善,部分地区女孩子上学率很低,这是需要一个过程,不是谁改变的现状。肖战转身回了医院,心情很沉重,他要帮这个小姑娘和更多的孩子。
这几天在外面,更新不及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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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