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落不可置信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江和很肯定地说:“没有。”
萧落不由得啧啧称奇:“还真厉害,居然有学生敢直接追老师。”
江和见怪不怪:“这有什么的?谁让夏琳老师那么温柔,长得还这么漂亮?”江和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我记得你小子小时候不也喜欢过一个脾气好,又漂亮的女生吗?她叫蒲芳来着?”
萧落见小时候的糗事被戳穿,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都记不清了。”
“是吗?你当时还给人家写过情书呢!这么快就忘了?”
萧落挠头,嘴硬道:“情书?是吗?我什么时候写过情书的?”
江和抱臂,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萧落一番:“死鸭子嘴硬!诶,人怎么都走了?刚才不是还有很多人吗?”
萧落环顾四周:“还真是,就几句话的功夫怎么都散场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几个学生遗憾地离开:“真没劲,居然拒绝了。”
“就麦克不学无术的样子,谁会喜欢他?”
几个学生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
萧落与江和对视一眼。
落寞的玫瑰花海里,一个男子恼怒地踢踹玫瑰花,霎时玫瑰花被碾成一堆废纸:“她以为她是谁?没有人能够拒绝我!从小到大都没有!”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拉住矮胖的男子:“小少爷,消消气,一个人女而已,不值得生气啊。”
小少爷伸出脚掌,一脚踢在中年男子的小腿,中年男子勾腰捂腿,而小少爷咬牙握拳:“要你管!气死我了!好你个夏琳,今天让我在怎么多人面前出丑,我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中年男子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小少爷面前:“小少爷,剩下的花怎么办?”
小少爷没有好脸色,怒吼道:“烧了!全烧了!我不想再看见这些碍眼的东西!”
中年男子为难地看着小少爷,小少爷瞪了男子一眼:“看什么看?快去啊?”
中年男子有欲言又止:“可是......小少爷您不是挺喜欢这些玫瑰花吗?”
小少爷火冒三丈:“那是以前!老东西,快去把他烧了!还不去?信不信我打死你!”
中年男子低着头,挽起袖子,用那双满是淤青的手臂抱起奄奄一息的玫瑰花,拖着腿离开了林荫道。
回寝室的路上萧落碰见了莉娜,萧落冲她打了个招呼,她仿佛见到一团空气似的,轻飘飘地走了。
萧落眨巴眨巴眼睛,又默默安慰自己,兴许是人家没有看见。
但仔细一想,莉娜刚才是从男寝室出来的,顿时萧落面色发青,心头像堵住了一样难受。
什么叫做无缝衔接,这就是......
江和提着一桶热水摇摇晃晃的走到萧落身边,看着萧落一脸神伤的表情,问道:“萧落,你又咋啦?最近这几天你不太对劲啊。”
萧落无力的张张嘴:“她好像有新欢了......”
江和听萧落这话,大概也明白了,放下了水桶,拍了拍萧落的肩膀,说道:“也没啥,时间长了,也就淡了,实在是难过得受不了就哭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
萧落浸泡在悲伤里,显然也听不进去江和的话,江和陪了萧落一阵子,但又想到整个寝室的生命线——热水,快凉了,于是江和说道:“我先回去了,别太伤心了,对身体不好。”
挨了半天,冷风割过脸颊,冷得发疼,寒得钻心。
最后萧落叹了一口气,一步步挪到了寝室,有气无力的推开门,又猛的摊在冷硬的被窝里。
这一躺,似乎用尽了萧落全身的力气,萧落再也没有动静。
他闭着眼睛,很安静,任凭侯建武几人在狭窄的空间里闹腾。
萧落回顾和莉娜在一起的日子,平时他们会在雨后的清晨里漫步,那时侯两个人又说有笑。
但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一对兄妹或者姐弟,不是因为两人长得有多像,而是他们感情看上去很要好,但没用情侣之间的亲密。
其实萧落和莉娜在一起的日子里连她的手几乎也没有牵过,挂着情侣的名,却像兄妹一样生活。
半夜,萧落顾不上伤心,一想到自己的作业还没有动,立马起身,打开了台灯,裹着棉被,在昏黄的灯光下翻开了书。
熬了小半夜,萧落的手上的冻疮更严重了,鼻子也堵的难受。
萧落有些担心自己的鼻子,自己在老家的冬天鼻子还会发红,严重时还会干燥得起皮。
那里可比这温和不少,也不知道自己明天会被冻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萧落的鼻子果然冻得通红,更糟的是萧落感冒了,支着昏昏沉沉的头,顶着一对黑漆漆的眼圈来上课了。
前几节课听得很不好,萧落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一些零零碎碎的语句,就好像各个科任老师在萧落耳边念叨。
头快炸了。
萧落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耳边的声音不减反增,萧落觉得胸口也闷得慌,快要喘不上气了,呼吸变得急促,天地摇晃,忽地开始旋转,萧落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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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