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许起身后并没有像其他奴才那样一起下去,而是在门口静候着,他漫不经心的拂掉衣服下摆处的灰尘,借着屋内的灯火,隔着窗,一眨不眨的你们试着王泽辛瘦削的侧脸。
刚刚王一博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肖战如出一辙,令人生厌,也令他充满了对其的破坏欲。
这种被人压一头的感觉,令谢许很不爽,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串一看便知是有了些岁月的佛珠,细细捻了起来。
夜风将他的发带吹起,谢许本就生得阴柔,当他垂着眸子面无表情时,配上昏沉沉的夜以及幽幽的烛火,给人一种背脊发寒的感觉。
他不只是被风吹乱了心,亦或是别的,手中的珠子捻着捻着便进行不下去了。
凭什么自己生下来就低别人一头?
不能够向王一博向肖战生下来便当主子?
他不甘心……
这些年,谢许陪在王泽辛身边,一步一步爬到了现在,说他是管家,其实还真不错。
偌大的王府,除了王泽辛顶着王爷的头衔外,低于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是他一手操办一手决裁。
他想要站在这世间最高的位子上,而王泽辛就是那块最稳的踏板,他要踩着这块踏板登顶。
陛下在屋内与秦淮王说了什么,除了些许以外,再无第四人知道。
谢许在王一博出来前便隐匿了身影,大人走后才重新返回到屋内。
王泽辛咳得更加剧烈了,看一下谢许的目光,有些闪烁。
谢许并未直接点破,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叫人好好休息,便替人拢上被子,吹灭了灯。
“不一起吗?”
黑暗里,王泽辛躺在床上,在谢许转身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衣袖。
“殿下,好生休息,明天要回去了。”谢许抽出了袖子,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王泽辛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想要再次挽留,可那人已经关上了门。
他怎么又惹得润行生气了……
王泽辛有些自责。
王一博说的话或许也不都是正确的吧?
王一博再次回到龙鸾殿时,距离天明只有三刻钟,由于提前吩咐过,所以龙袍只放在了门口,周围的守卫也全部撤换成他的暗卫。
王一博并不准备穿着黄袍,而是直接在这身衣服外面披了件蓝色锦衣,头上的玉冠换成了一根轻巧的木簪。
王一博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生出了些许恍惚。
或许先帝说的很对,他不适合做皇上,哪有皇上厌恶象征身份的龙袍,哪怕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心烦呢?
他嘴角扯了扯,片刻后,还是选择冷着脸。
今日朝堂上面并没有什么大事,除了两位王爷于今日下午离京外,算得上比较重要的事便是陈安有内阁次府升为内阁首辅。
原先的首府你年岁大了选择了告老还乡,王一博纵使觉得微妙,但也还是批了。
陈安这一晋升,朝中不少人开始对他进行巴结,连带着陈子旭也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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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