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转头询问了一下死者死亡了多久,得到回应是:死者在半个时辰前叫来了花魁林姑娘相伴,林姑娘为她弹奏了吉曲后,两人才纠缠到一起。
这下不用风险说,肖战也将催情药的死因划掉了。
半个时辰……这太短了。
且不说催情药药效发作的时间就不算短,更何况这听了几首曲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而死。
“走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去办吧,我得先回府一趟。”肖战说完,便离开了。
风浅闻言,立即跟上:“你把我从大老远的叫过来,结果连个地方都不让我住?”
“不是有客栈吗?你自己不会去?”
“那可不一样。”风浅笑道,“你想让我做的事儿,我可还没做呢?更何况我觉得你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还得派人看着我,那倒不如直接让我住在你那,还省了你的这些麻烦。”
肖战狭长的眸子微眯,冷漠金贵的赏给了风浅一个字。
“滚。”
风浅闻言彻底笑开了花,立刻跟在了肖战身后,两人并没有选择坐车,而是步行回到了相府。
怀香最近又告了长假,府中贴身服侍的只剩下了,从小陪伴他长大的小思张峰。
相府上大大小小的服饰的人都是由王一博安排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太后以“这个人很会照顾人”为源头硬塞给他。
而张峰还是由于怀乡告了假,才于多日前,能从边疆特意回来照顾他的。
喜乐远远见着他家三公子回来了,立刻来到门口迎接。
“三公子,张峰可想死你!”喜乐夸张的抹了抹眼泪,见着自家公子,身边还多了个大美人儿时,立刻住了声,再次看向三公子的目光里,多了些敬佩。
喜乐在心中暗暗叹道:不愧是他家公子,能找到这么漂亮的美人,还带回了家。
下一秒,美人清了清嗓子,喜乐恨不得支着耳朵去听,结果大为震撼。
他家三公子带回来的美人竟然是个男的!
还他娘的是个烟嗓……
这反差这冲击令他如遭雷劈般定在原地,在他的认知里,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直到肖战换了他第三遍才回过神来。
肖战将风浅安排在西厢房里,风浅也不客气,跟厨房吩咐要了一大桌的菜,吃完泡了个澡,随后便上床睡觉。
而肖战则来到了书房。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待天完全黑了下来,肖战重新出了门。
他进了一家名为金源当铺的店,入门后,里面的人只有两三个。
肖战取下身上的玉佩,放到台子上:“金玉良缘。”
掌柜的听了后,跟他道了一句“稍等”,转身进入了里间。
再次出来时拿了小袋银子,肖战掂了掂分量,随即便离开了当铺。
回到府内,肖战将袋子打开,除了几块碎银外,便是一张卷起来的信。
肖战的手微不可查的有些发颤,就是他父亲肖灼从边疆遣人送来的信,金源当铺则算是他们之间沟通的渠道之一。
但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肖灼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肖战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将信拆开。
他一个字一个字仔仔细细阅读下来,眉头越皱越深,仿佛要拧成一个死结。
南疆,钱玉与松木河对战,五场三败两险胜,好歹是守着土地,没让其占据分豪。
北疆,王洺归由于回京并未在前线,哈塞尔携三万大军攻城,由于齐戚年来得及时,并未造成太大损伤。
西疆,肖战的大哥肖安,活捉首领乌尔德,在捣毁一个营之后,选择保守战术。
总的看下来算是一个不错的成绩,但却经不起对比。
肖战看的胆战心惊,他哥肖安选择保守战术的意思,很有可能是由于对方冲击性太强。
北疆就算首领不在,镇北铁骑也不至于弱的这么厉害,还需要他的师傅前去援救。
南疆,十几年下来,只有两场败绩的钱玉,就这几日里来便多了三场……
肖战揉了揉眼角,只感觉眼睛干涩。
他继续翻阅着,在结尾处,似乎是被人后续补加的,看这人的字迹,应该就是出自他的老师齐戚年之手。
“边疆粮草紧缺,每每朝廷派人给大军送过来的粮草都不够,全军上下五日稀粥。”
“下降给大军的军饷也越来越少,有几次发过来的武器,甚至生了锈。”
“倘若吃不饱,穿不暖,军饷不足,武器不利。”
“将士们拿什么给朝廷卖命?”
肖战看着清瘦劲峻的字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些军饷粮草都是他亲眼看着拨发下去的,而王一博也的的确确是如实拨发。
那么只有可能是过程中出了问题,有人私吞!
可这么一查的话,且不说能不能有确凿证据,但是说时间,边疆的将士们就撑不过来。
敌人的弯刀随时都有可能指着他们脑袋。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