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一位红衣“美女”已经坐在了桌案边。
“美女”一撩长发,芊芊玉指蘸着茶水,漫不经心的在桌案上面划来划去,时不时眉头微皱,复而又明媚一笑。
幸亏肖战选的是包房,否则若是在外面,得吸引来多少人的目光。
“什么事能让肖大人接见我呀?让我猜猜你是为了……”
“肖靖。”
肖战直截了当的回答,他做到了此人对面,神情有些鄙夷。
“老婆婆的装扮不合心意,这是准备装嫩了?”
那人一听倒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弯起了眸子,给肖战斟了一杯茶,挑拨似的勾起肖战的发丝,跟个登犊子似的调戏:“啧啧啧,什么都瞒不过肖大人啊。”
肖战将发丝从其手中抽出,接过了他倒来的茶,浅抿一口:“风浅,你教我二哥算命是怎么回事?”
风浅听后,倒茶的手微顿,有些错愕的胎眸看向肖战,道:“我的是想主动教的吗?是你二哥就差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迫我教他,我问你二哥想算什么,我帮他算,结果那人死活不张嘴,非得让我教他,结果我教了他一个月……”
肖战闻言低头沉思,肖靖并不相信这些东西,那么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究竟是什么事?
风浅看着肖战的模样,打趣道:“我最不忍心像你这样的俊俏小郎君皱眉了,不如这样,我给你算一卦吧……或者我给你算算,你二哥想要问什么?”
肖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片刻后摇了摇头。
他相信他二哥,肖靖想要做什么,自然有他的理由。
就在二人交谈间,楼下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不不不好了!死人了!”
几乎刹那,说书的唱戏的跳舞的,以及恩客吃茶的一起凑着热闹。
肖战和风浅对视一眼,听着声音像是从楼上传来的。
二人离着最近算是最先一批抵达现场的人。
地字阁要比人字阁还要大,店老板派着人堵在门口,宣称一定要等大理寺的人过来。
肖战并没有选择亮出身份,而是和风浅躲在一边。
不知为何,肖战总觉得这事太过于违和,可是又找不到这微妙的源头。
大理寺的人来的并不算快,领头的人是季明德,它是大理寺清季晓峰的嫡子。
纪明刚到,便一眼认出了肖战,可他见肖战打了个手势,便顺势明白了宰相大人是不想出面的意思,于是他也并不多礼率着人进去了。
剩下的人则驱散了观众,许是季明德吩咐过,等肖战带着风浅溜进去的时候,并没人阻拦。
进去后,肖战便闻到了一股很浓很浓的熏香味,只闻了一下,便有些头晕。
风浅随身带着几个帕子,便给了肖战一个,二人这才好了些许。
死亡之人,正是戚家公子,戚远。
这人在京城里仗着家里有钱,横行霸道,干了一大堆损德行的事。
可偏生这些事都不足以将其制裁,这个人很狡猾,总能在规矩的范畴内行最恶的事。
肖战对这人只有一个恶名的印象,看着这人死在跟前,满眼漠然。
风浅在一边,则是皱眉浅声道:“这人死的太过于奇怪了,反倒像是纵欲而亡。”
肖战闻言,立刻看过去,果不其然,这人身上皆是欢愉过的痕迹,尤其是后背,有着不少抓痕,周围零散凌乱的衣服散落在地,若仔细再闻一闻,空气里还有着些许味道。
“不过纵欲而亡,之前是有很明显的征兆,这个人再怎么蠢,再怎么色,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除非……”
风浅喃喃道,他快步行至某处的熏香笼里,手指插进箱中,一捻又放在鼻下,闻了闻。
“怎么样?”肖战问道。
“不怎么样,这个香一点问题都没有。”风浅回答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你除非后面是要说什么?”肖战将熏香炉上的罩子重新盖上,“你的意思是指用了什么催情药吗?”
风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催情药再怎么浓也浓不到将人致死的程度,除非这个药烈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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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