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裹着被子又赖了一会儿,才在王一博之后下了床。
他绕过屏风,见王一博已经端坐在桌旁,开始用点心,桌上两套叠的整齐的衣物撞入眼中。
见肖战过来,王一博视线从桌上的茶点移开,饶有兴味的注视着他。
肖战被盯的心头有些发毛,语气不善的说道:“陛下是准备这班看臣换了?”
“爱卿的哪里朕没有看过?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朕的,看你换个衣服,有何不可?”王一博嘴角的嘲讽之意愈发浓郁,“还端的这番姿态做什么,骨子都软了。”
字字诛心,肖战闻言只觉得喘不过气,他伸手欲拿过衣物,却被筷子狠狠抽下。
白皙的手背霎那间多了两道凜子,肖战手顿住,长睫在眼下撒下稀碎的阴影。
末了,他如了坐着的人的愿,就这般跪在王一博脚边,任由下巴被人挑起。
“肖战,别真的以为朕治不了你。”
王一博盯着肖战,恶意分毫不加掩饰。
肖战唇崩成一条线,他不愿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昨夜的温存在此刻总算挥发了干净。
王一博陡然松手,他挑起一旁的玄鹤官袍,甩在肖战脸侧,肖战抬手接住。
半晌,肖战妥协的解开里衣,随着白衣脱落,苍白皮肤上的青紫在空气中愈发惊人。
王一博始终眉眼淡淡,可盯着肖战的目光却露骨而强势,仿佛盯着一件独属于自己猎物般。
肖战一股脑的将衣服换好,再一抬头,对上王一博目光的瞬间便移了开来,仿佛多看一秒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么不禁逗,战哥哥生气了?”王一博挑眉看着眼前人,心下一软,尤其是其脖颈处的青紫,令他到嘴的刻薄拐了个弯。
“……”
“滚!”
而下一秒,门口的侍从只听得殿内传来一声怒吼,却不大像是陛下的声音。
而后,陛下一袭里衣,一手拿着茶杯,另一只手拎着衣服从殿里走出。
陛下前脚刚退出,后脚殿门便被“砰”的砸上,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到今日天气真是不错。
陛下也未曾怪罪,转头吩咐他们先撤下后便去了正殿,距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王一博想着俞津要兴建水渠,开垦良田,而派遣谁人前去却是个大问题。
俞津冬冷夏热,时不时干旱时不时又发洪,无论哪个官员都不愿意久留。
先前派去的几个不是开口要银子,就是推卸责任,事实不干,仗着背后有人,于是一拖再拖。
天边阴云密布,笼罩在皇城之上压的人喘不上气。
昨夜风波却不止如此。
祁安王府,诺大的府邸竟有几分萧条之意,甚至连个仆从都没有。
王洺归在北疆守着军队,京城里的府宅,他也懒得留人,此番正好还能节省点银子。
弟弟上位,可父皇却未曾留给他们一个充盈的国库,如今,北疆南疆这些地方花银子如流水,建造弓弩火药等,哪个少得了真金白银。
有些时候甚至得是他们自己,用自己的私银来补贴。
王洺归此番回京,朝中大臣相继送了帖子过来,邀他相聚。
他一开始躲在宫里,可后来被王一博知道后,硬是将他赶了出去。
不因为别的,只是那些大臣抓不着他,便一个劲的给王一博上奏折,一大堆的废话,令王一博的时间大幅度缩减。
于是,祁安王拎着两坛好酒,站在王府门口,仰天长叹一口气。
月色下,厚重的府门拉开一人的宽度,投射下一个孤零零的影子后再次闭合,仿佛刚刚的敞开仅仅是个错觉。
王洺归一手拎着酒,另一只手拎着食盒,在王府那弯弯绕绕的小径中,第三次绕错后,才在一间厢房前停足。
院子中的池塘早已干涸见底,一旁的花草倒是自己个儿生的漂亮,清风徐来,它们即便是逆风也昂着头。
王洺归之前与各路官员宴后的心累,在此刻一扫而空,心情也变得明媚。
他抬手在门框上“叩叩叩”敲了三下,也不知他是如何知晓屋内有人的。
等了半晌,却不见回应,王洺归也不急,就这般立于门口等着,大有一种这门不开,他一个王爷就在此处站到天明的架势。
屋内的人似是怕了他,也或许是食盒中的菜肴香气诱人,在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房门总算为他敞开。
敞开的瞬间,灰尘被震得在空中漫游。
王洺归一时来不及躲闪,倒是被呛得一阵猛咳,还不待他有所动作,手中的酒和食盒便被屋内之人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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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