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的很,只听见王一博滚烫的喘息声。
王一博双手如铁般将人紧紧固住,肖战一时间吃痛,闷哼出声。
有那么一个瞬间,肖战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转了个个,隐隐有断骨的趋势。
“你……你先给我松开!”声音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尾调无法抑制的上扬,伴着凛冽的眉眼,别有一番勾人劲。
肖战一时气恼,便也顾不上君臣之礼,又恐惊扰着人,只得低声喝道。
“手快要被你折了。”
王一博难得依言照做,他轻轻摩挲着袖子外雪白的皓腕,直到皮肤微微泛红后,方才松了手。
随机他手上的动作一转,换作半抱式将人往床榻上带。
床榻边只燃了一盏烛火,王一博本就肤白,一醉酒便容易上脸。
此刻的他,双眸尽了水,眼眶泛着红,帝王的薄情狠戾早已抛了个干净,此番作态显得他天真无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寻求爱人的安抚。
肖战原本的怒意,在撞入这双眸子时悄无声息的灭了火,他轻轻附上王一博的发顶,带有安抚性的,轻顺其发丝,随即将头上的银簪拆下,手落的瞬间无意识掠过其喉结。
王一博微不可查的一颤,喉结滚动,背光的他眼底潜藏的情绪蓦然间爆发。
身下被压制的人承受不住,手一松,银簪便脱了手,坠落着地,发出一声清脆便再无波澜。
“老师。”低沉而散漫的语调,时不时在耳边回荡。
折腾过后,两人懒得再去清理,便赖在榻上。
王一博强制将肖战搂进怀中,低低咬着耳朵。
肖战闭目,对于他的话,除了来来回回几个字外,便再无回应。
奈何另一个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肖战忍了几次,终于一记眼刀甩去,王一博才有所收敛。
“不愿意听朕换你老师,那朕应唤你什么?”王一博漫无目的挑玩着肖战散在胸前的发丝,仿佛真的有在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你爱唤什么便唤罢,我还能真让陛下闭嘴不成?”肖战拍开王一博的手,忍着困意,道。
闻言,王一博手中动作一顿,总算有了些许实质的笑意,可笑中总是有些嘲讽,似是故意气眼前的人。
“那……战哥哥?你听着如何。”
“胡闹。”
肖战被这一声哥哥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泛出丝丝恶寒,他刚欲推开重新搂过来的手,耳边却再次生出一道声音。
“哥哥,你不喜欢么?”
这次声音里的缠绵缱倦毫不遮掩,温柔的不成样子。
肖战耳尖不由自主的染上桃红,就连面上都有些发烫。
小腹和心疼涌上一股火,他猛地想起刚刚那阵的干柴烈火,桃色愈发上脸。
难得氛围如此,两人心照不宣的未曾提及不悦的过往,又是一番过后,方才双双眼皮一沉,相拥入梦。
偏殿外,岑公公蹲坐在门口湿透的衣袍,早上已然换下,可这会儿后背又有些发潮。
衣服闷的人难受,正准备等着换人来,好再去换身衣袍,可等来的人却是刘夏。
刘夏手上端着两套衣袍,均为玄色打底,一金丝一银线在其上绣饰。
细看,金丝为龙袍状,银线则绣着清鹤。
隔远了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夫妻做的一套衣裳。
岑公公见此刷的一个弹射起身,冲到刘夏跟前,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了几倍,震惊的令他连话说的都有些磕磕绊绊。
“你……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如何……得知这些的?”
刘夏眉目微敛,面上波澜不惊,挂着礼貌的笑:“只许你知,不许我知?”
此话一出,便有些挑衅的意味在其中。
可岑公公此刻却脑子被震的卡顿,根本来不及转。
他心中只道:这么个不曾在御前侍奉过几次的“新人”,竟也能知道陛下与大人之间的事。
刘夏见岑公公不做反应,便也不再多言,悄声屏息进入大殿,放下衣物,待身后宫女留下几道点心茶水后,便悄然退下,生怕惊扰到屏风后的两人。
肖战起的早,刘夏退出后,便缓缓睁开了眸子。
昨夜过后的余温仍留存着,此刻一动,腰处便传来细细麻麻的酸胀。
肖战心里头将王一博从头到尾骂了个遍,正欲起身,却生生把身侧之人给惊动而醒。
王一博半掀了眸子,带有些许补偿性的,将他那温热的手掌在肖战后腰处,经过不轻不重的一阵揉按,感受着肖战放松了些许,随即先一步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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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