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陈言对沈愿信露出经典形容:“没有,不打。”
陈言觉得自己已经把高冷无情演绎到了极致,看着有点呆愣的沈愿信,他内心骄傲不已。
“喂,然后呢?你不应该说要请我吃饭吗?”
说完这句话,陈言眼前好像出现了画面——沈愿信指着自己倔强的说: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
不好意思,串台了。
沈愿信勉强回神,道:“我妈没做饭,我们点个外卖?”
“好主意,我们谁去拿?”
对啊,小区外卖员进不来,只能自己亲自去,不通过上门服务。
但这对沈愿信来说不是难题:“叫林言青去拿呗,他现在不是正满地乱爬嘛,方便。”
陈言:“你真有周扒皮的潜力,刚坑了人家还叫他拿外卖。”
沈愿信狡辩完后,陈言一锤定音回家吃饭:“你去我家吃,外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完全没意识到才见了几次,对面可能会尴尬,而沈愿信也欣然接受。
也许,少年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
沈愿信感动与陈言关心他的身体健康,比林言青好多了,并不知晓陈言只是为了给任务交差而已。
和正在挑花准备装瓶的周女士打了招呼,两个人就直奔陈言家。
和陈言面对周女士差不多,沈愿信也很讨陈母的喜欢,可能都学过语言的艺术吧。
“阿姨,你这菜也太好,我们家谁也没这手艺!”
不是假话,不是顺承。因为周女士不会做饭,有时候是沈父做饭,但他总是很忙。至于好大儿沈愿信那只能说不愧是亲生。
“唉呀,这菜都有点老了,那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这话陈言怎么听怎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奇怪了。
沈愿信这货也许是看视频看魔怔了,脱口而出:“谁说这菜老啊,我说这菜太棒了!”
沈愿信后知后觉有点尴尬,幸好陈母很高兴,对他愈发喜欢了。
吃完饭,陈母又注意到了沈愿信眉心偏下的痣,惊喜道:“小信啊,你这痣可是富贵痣啊!”
“真的吗?我之前还想点掉呢。”因为这痣沈愿信被调侃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朋友还好,主要是亲戚。
不止沈愿信,陈言也表示怀疑:“妈,你什么时候会看面相了?我都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陈言就猛然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和他的父亲没什么区别。
“真的呀,我去道观请教过,不过时间太久,我可能说的不准,毕竟我只是个半吊子。”陈母被质疑后,也有点不确定了。
“还有一种说法,说是克妻,但只要你不信,这些就是假的,放宽心吧。”
在想帮忙洗碗并被赶出来后,陈言问:“咱们打扑克去?”
“行啊,斗地主怎么样?”沈愿信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这样子谁还认得出沈愿信和无骨动物的不同之处?
可能是他长的帅?确实,沈愿信的眉眼很有攻击力,但却被莫名中和了,加上那颗痣给人的第一想象就是神话里的仙童。
“两个人,斗地主?”陈言觉得他可能是吃饭吃出问题了。
“加上林言青呗,他那里应该结束了。”沈愿信厚着脸皮说道。
陈言也有兴趣了,但嘴上不饶人:“所以我今天的娱乐就是看你们反目成仇了?”
沈愿信装模作样地叹气:“不管他,先打牌咯,林言青对打牌没抵抗力。”
陈言:“犯罪动机解决了,怎么叫他来?”
沈愿信:“他自己就会来了,他被打就离家出走,就来我家躲一阵。”
…………
他们玩了盘捡狗屎,直到林言青骂骂咧咧上来时,他们还没分出胜负。
林言青开口就是网络国粹:“我靠!姓沈的!你坑我!你是不是早就……”
他这时候才发现还有个人,觉得脸都丢光了,就他刚才的英勇行为,估计能被笑半个月。
沈愿信不要脸,就装没听到,神色如常道:“这是我朋友,也是我们新邻居,陈言。”
说完又笑嘻嘻的补充:“刚才他也看见了。”
陈言插话道:“斗地主来不来?就缺你了。”
林言青感动的不行,这新认识就是不一样,还会给他解围,不像沈愿信。
沈愿信洗牌,陈言不会,林言青不想。
趁着这次机会,林言青打算审判好兄弟:“你知道你不告诉我?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没想到沈愿信承认了:“对啊,就是故意的。”
“…………”
现在呢,就像你只是出三试探一下,然后对面王炸,不知如何应对。
“那玩意对身体损害多大啊,我能眼睁睁看你这么小就上瘾吗?”
这波沈愿信占领道德高地,陈言在心里解说。
林言青:“那你直接说不就行了,我也不用挨打了,很简单的事。”
林言青气焰被压,眼看要失败。
沈愿信:“你那时候跟着魔了似的,我劝过啊,没用。”
大获全胜后,沈愿信又开始向陈言吹牛,说自己总是地主,上辈子肯定真是,专门压榨他那些朋友的。
陈言:“确实,文革重点打击对象,光荣。”
结果现在每次都是陈言地主,且赢多输少,林言青有点破防了:“我靠!你出老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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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