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味弯腰将楚晚宁抱起,八苦长恨花的移植很疼,是双向的疼。
但是尚在忍受范围内。 毕竟自己以血肉滋养了它这么多年。 楚晚宁撇起的眉宇让师味忍不住想要吻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我想要师尊清醒的时候接受我的吻,到那个时候,我想师尊您也是乐意至极的。
“就是不知道您心中的恶意,能否帮我筑一条回家的路呢?
师味笑的糜然,袖口窜出一条蛇,只不过这是条黑蛇。
黑蛇朝着楚晚宁咬了-口,而后又爬到了倒在地上的墨燃身上,在胳膊上也咬了-口。
“今天的一切我会自己铭记,也许在以后,如果您愿意,我会说给您听。
楚晚宁的心痛被一阵莫名的悸动所代替,楚晚宁把这归结于与徒弟重逢后的欣喜。
毕竟在上辈子,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使师昧惨死,最终成为了激化墨燃心中邪念的原因。
师昧得到了应允推门走入,楚晚宁俊朗的面庞依旧带着大病未愈的苍白,只是那双眼睛里盛放的不再是厌恶,而是少见的,连楚晚宁本人都未发现的温柔。
师昧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看着桌上那碗快要凉透了的汤药,自发的端了过去。
“师尊,该喝药了,放凉了会苦。”
楚晚宁余光扫向药汤,心里暗道:说的好像不放凉就不苦似的。
喝完药,师昧留下了一袋蜜饯,楚晚宁也没拒绝。
送走了两位徒弟,楚晚宁才有闲心细细缕系着前世今生的过失,他倒是不怕因果牵扯,毕竟能动用时空生死门就已经是逆天而行了,他不介意再背负多少因果,只求这一世能够少点冤魂残魄。
药效有点安眠作用,楚晚宁闭眼睡过去,也因此没看见窗户正在被悄悄打开。
墨燃躬身潜入楚晚宁的寝室,满地堆积的机械零件差点把自己绊倒。
墨燃从袖口拿出一袋糖果放在桌子上,而那包蜜饯也大大咧咧的闯入他的视线。
“?”墨燃知道师尊必定不会买这种东西,即使他嗜甜,那么这一包就是......
墨燃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决定。
于是等楚晚宁醒来时,桌子上的那袋蜜饯不见踪影,只剩一袋糖果。
楚晚宁休养了半个月才缓过来,薛蒙做完下山任务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师尊,没想到师尊提前出关了。
“师尊你这一次怎么提前出关了?”薛蒙一身银色铠甲,依旧是肆意张狂的矜傲公子哥打扮,只是到了楚晚宁面前,就成了乖乖徒弟。
楚晚宁用借口搪塞过去,薛蒙将这次下山的任务完成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师尊,那双久违的眼睛闪烁着“快夸夸我”的光。
“这次做的不错。”楚晚宁如他所愿,一句淡淡的夸奖就足够换来薛蒙半个月的干劲十足,与他不同的是,另一位徒弟正门外趴门上偷听,而后愤恨的握拳。
“阿燃?怎么不进去?”师昧端着粥,恰巧碰到了趴在门外的墨燃。墨燃被吓了一跳,立马挥手示意师昧别把自己来过的事情说出去,然后脚底抹油飞快撤走。
师昧勾唇,想要跟自己争?不自量力。师昧敲门,进去后看到早他一步来的薛蒙,笑着打了个招呼。
“墨燃刚才在干什么。”楚晚宁突然出声,师妹顿了一下才回复:“可能是还在闹别扭,墨燃还是小孩子心性,师尊莫要跟他动怒。”
楚晚宁还没说话,薛蒙先怒发冲冠了。“墨微雨!他又惹师尊生气了?”
“阿嚏!”墨燃烤着公鸡,突然打了个喷嚏。
作为长老,楚晚宁需要教习死生之巅的弟子,而作为玉衡长老,在他的课上向来都是气氛良好。
薛蒙一进来就狠狠的瞪了眼趴在桌子上的墨燃。
墨燃虽然呲牙回礼,但也只当他是日常犯癫痫。
楚晚宁照样是一袭白衣裹身,只不过大病初愈后,身形有些瘦削。
墨燃立马挺直了背。
楚晚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开始授课。
(彩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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