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王一博答应肖战今后会好好吃饭后,他们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过了,王一博最近很忙,他上次结识的音乐剧导演谈乐私下联系他的经纪人飞哥,希望他能以表演者的身份参加艺桥中心的舞台表演,他答应出演,而这也将成为王一博回国后的首次演出。接受邀请之后,王一博就在居住的小区附近的明厦大楼盘下了一个练习室进行舞蹈训练。在空旷明亮的练习室里,身穿普通黑色运动服,头戴冷帽的王一博不断伸展着自己的肢体,不停地舞动着。那一刻他好像不是那个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王一博,他像一个哑人,有了属于自己的语言,他不断的舞动着,不断的倾诉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将一切拆解来看一个个动作都那样简单平常,可是看着它们连串在一起,就像一个个简单的音符组成了美妙的音乐,王一博将他们表达成优美的舞蹈。他不断挥舞着他的臂膀,不断跳跃着,他走走停停不断寻找着,不断张望着。突然他目光不在溃散,定焦在一个方向,他急切的奔跑着,快点,快点,再快一点,他有预感,对于他很重要的东西就要失去了。来不及了,他奔跑过去只抓了一手散落在空中的落叶。是什么呢?他失去的究竟是什么呢?他也不知道,是落叶散落之前在他手中的萤火,还是那些散落的落叶中究竟那一片才是我的,才是属于我的那一片。他俯下身不断扫荡着,落叶随着他的动作再次飘散在空中,他仔细瞧啊,瞧啊,究竟那一片才是我的落叶。“我曾赶了很久的路,你做了很久的梦”所以在夜破晓的时候,告诉我吧,告诉我在树荫下落的是什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像太阳那样醒来吧,我呼唤着你,我惦念着你。每个孤独的夜晚我都有你陪伴,我会不断舞蹈,只为唤醒你,像阳光那样醒来吧,就当做了一场梦。哪怕我因此跌倒,王一博滑到在地,一曲终了,他什么也没能留住,那场梦没有人醒来。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好像说尽了,一时之间难以言喻的悲伤好像没有随着故事的结束而飘散,它笼罩在王一博这个刚刚亲身经历的人身上。练习室靠门那边的玻璃是单面的,可以从外面看见里面的全貌,而这一切都被同样许久未见的裴景注视这。裴景是圈外人,哪怕这样他也被王一博的表演惊艳到了,沉浸在这个悲伤的故事,可是他的目光又会自觉的看向王一博,一刹那,裴景抽离出来。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他打开练习室的门将王一博也带回了现实。“一博。”王一博不可置信的抬头,甚至连标志的营业微笑都没有来得及展现:“裴景!你怎么在这。”裴景的眼神暗了暗,他勾起一抹笑,清冷雅致的声音暗藏几份不易察觉的欢喜:“我妹妹裴鸢也在附近的练习室练舞,刚巧碰见你,来看看”王一博这才想起练习室是单面镜,呵呵地干笑着:“这样啊,,挺巧的”虽是从前认识,但是他们其实并不熟悉,裴景以前是肖战的同学,还和肖战是死对头,所以王一博对裴景也止于知道并且能认得出有这么个人来。这几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遇见也就算了,裴景的言语间总带着点娴熟的感觉,让王一博很不自在。看着裴景没有离开的举动,隐隐有继续攀谈的想法,王一博只觉一阵头疼:“他是没点眼力尽是吧,说说说,张张嘴巴就知道说,啧,我哥要误会了怎么办”王一博只烦恼了一会就决定赶人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他哥面色不善的向他走过来。糟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一博颤了颤他的嘴角,在他哥将近之时低着头摆出一副乖宝宝的摸样,良久发现:唉怎么没声。他抬头瞄了下:走了,都走了。 在王一博低头的时候肖战把裴景提出去了,在练习室周围的角落里,肖战淡漠的看着裴景,语气有些平淡:“裴景离他远点。” 听声音听不出肖战的情绪,但是裴景看着肖战的眼神,就像是大海一样,虽然深不可测却是风雨欲来,裴景知道肖战怒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恐怕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裴景不屑一笑,他惯是喜欢在老虎身上拔毛的,即便今天他不讨好,那又怎样,下次说不定就可以,毕竟他已经输过很多次了,心态变得很好了,想到这,他就乐呵呵的走了。 一旁的肖战根本不能理解这傻子傻乐些什么,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肖战返回练习室时,就看见王一博眼巴巴乖宝宝样的望着他,心里顿时一软:草,可爱死了! 面上虽然不显,肖战还是快步走到王一博身边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王一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也能感觉到他哥心情很好,就随他去了。 被揉的有点久,王一博感觉自己很想猫猫狗狗,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了,肖战看到王一博哀怨的小眼神,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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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