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生产之前我不会再离开玉漱了。”
“你离不离开玉漱城和我没多大关系,我有寺里的青灯古佛作伴就已足够。”
“战战,你吃醋了?”
“你的诸多政务和家中的一众妇人哪一样都比我重要,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切莫妄自菲薄,我对你和别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你的众多夫人们都没有给你生育子嗣,只有我大了肚子……”
一只手抚在孕肚上,少年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去。
“战战莫哭,我不想看见你这样的眼睛流泪!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祖传玉佩,我今日给你带上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可好?”
一枚通体翠绿的翡翠玉佩带着王一博的体温来到肖战的脖颈上。
“这玉佩看着甚是贵重,你当真舍得把它赠予我?”
“当然,这是你我的定情之物!”
带着些许酒气的吻落在肖战的脸颊上,王一博的神色颇为正重。
“没想到他这么好骗!如果把这枚玉佩换成盘缠的话,应该够我逃得远远的了。”
趴在王一博肩头得绝美少年,带着唇下痣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
“吃饱了吗?”
少半个时辰后,王一博看肖战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有些关切的询问道。
“吃饱了,你摸摸我的肚子是不是更大了些?”
拉过王一博的手放在自己的孕肚上,肖战拿起帕子把嘴唇抹了个干净。
“他现在好安静,想必出生后也会是个乖巧的孩子。”
“那我们不如趁现在就去看皮影戏吧? 我好想看看凤华城的皮影戏还是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可以,不过戏园子里甚为拥挤,你不可离我太远。”
“知道。”
主动牵起了王一博的手,肖战拉着他走出了三楼的雅间。
“聂云把马车赶到城南的戏园子去,我要带肖公子去看藏师傅的皮影戏。”
“新建的戏园子甚是气派!一博你说极对,如今的凤华果真大云国的天上人间。”
金碧辉煌的戏园门口全是身穿绫罗绸缎各色长衫人们每一位看上去都贵气十足,肖战似是看直了眼睛。
“金玉其外罢了,大云国早已被国主和他的胞弟亏空的差不多了。”
叹了一口气,王一博带着肖战走进了这座名曰菊雅的戏园。
“聂云,你去知会一下戏班子的老板,告诉他咱们点了臧师傅的《三国》。”
“一博,你说的臧师傅可还是当年的老师傅吗?”
“不是,老师傅已经故去,如今演的皮影师傅是他的长子臧铁生。”
“九年了,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少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人却不由自主的朝王一博身侧靠了靠。
“魏延参见丞相!”
坐在戏台前的肖战终于看到了惦记了一路的《三国演义》。
“可惜了,诸葛亮一生料事如神竟折损在了魏延身上。”
“七星灯只灭了一盏诸葛亮还有气在,他为何不重操阵法再点一次续命灯?”
随着皮影戏里推门而入的魏延进带来的风吹灭了一盏七星灯,台下的看客们开始各抒己见。
“城主,聂云觉得这些人说的没错!诸葛亮为何不再点一次续命灯?难不成是他害怕再失败一回?”
站在王一博身后,聂云似乎很是认同周围人的说法。
“战战,你可知诸葛亮为何不再点一次续命灯?”
并会理会聂云的话,王一博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七星灯本是诸葛亮为续阳寿与老天进行的谈判,既已被上苍拒绝,再点十次也是无用!”
“聂云,听到了吗?这就是答案!”
“肖公子不愧是城主看上的人,一颗七窍玲珑心自是比我们这些粗人看得通透!”
略带惊诧的看向王一博身边的少年,聂云第一次察觉到了此人的不俗之处。
“一博,我许是太久不吃荤腥了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想去如个厕,你在这等我可好?”
“可以,聂云你陪肖公子同去。”
“是。”
“莫非是真吃坏了肚子,为何迟迟不见这二人回来?”
“城主不好了,肖公子不见了!”
眼看一出大戏都已经听到过半还未见到肖战和聂云回来,王一博的心里也有些慌乱,刚要起身时候便撞见了急匆匆折返来的聂云。
“有你看着,他怎么会不见?”
“我原本是一直在门外等着肖公子,可后来我竟也有点尿急,哪知道我如了个厕的功夫,肖公子就不见了!”
“妙啊,他竟连我都骗了!”
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王一博突然明了这一日里肖战的所有温柔驯服竟然全都是和自己演戏。
“马上去找!他身子笨重外面又下了很厚的雪跑不远!”
好似一道闪电冲出戏园,王一博亲自驾着马车朝凤华城的南门追去。
“城主,你怎么确定肖公子一定就是往南跑了?要不要我再寻匹马朝城北追?”
“不必了!我们进凤华城的时候他已经仔细看过这里的路况了,北侧出城的道路远且集市繁华容易被人发现,而南边的城门近在咫尺以他性子定会从那里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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