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什么声音?”
“莫怕,我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放亮的时候正在酣睡的王一博和肖战被一声沉闷的响动惊醒了,匆匆抓件袍子披在身上王一博从卧房跑了出去。
“聂雨,你在干什么?一大清早的也不叫人安生!”
“对不起啊城主,我这一觉睡的太实在了,也不知道是梦见到什么竟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无妨,你许是太累了!今日回玉漱城换聂云过来当值。”
循着声音跑到偏殿,王一博发现昨晚在这里安置杂物忙很晚的聂雨竟从由两把椅子搭建的简易床铺上掉了下去,摔得四仰八叉的侍从狼狈不堪的模样让人有几分想笑,不过早已习惯了冷脸示人的他还是强忍住了。
“城主,你今天还不回玉漱城吗?”
“我不知,要看这场雪何时能停,我答应了他要带他下山走走。”
“那好,我这就回玉漱城叫聂云过来。”
“不必着急,你吃过早饭再回。 另外让他套一辆马车过来。”
“是。”
“不再多睡一会了吗?天还没亮。”
“不了,我腹中的东西闹腾得我睡不安稳。”
王一博从偏殿回到卧房的时候肖战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了。
“小坏蛋,你才多大啊?就已经学会欺负你爹爹了!”
慈爱的大手抚上了肖战的孕肚,王一博小心翼翼的感受着手掌之下的悸动。
“城主,你喜欢他?”
“他是我们的孩子,我自然喜欢他,难道你不是吗?”
“我不知,我从未走出过这小小院落也未真正结发成婚,至于这腹中胎儿的到来更并非我的本意。”
“对不起!你才18岁还不是该为人父的年纪,我本该给你多一点耐心,可是……算了,有些话多说无用。”
把肖战搂在怀里王一博欲言又止,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惆怅。
“雪停了。”
吃过早饭后王一博出门拿炭火准备生炉子时候发现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止住了,一片纯白的深山中好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停了也好,这银装素裹的深山才是冬天该有的风景。”
正在擦拭茶壶的肖战不以为意的应了王一博一句。
“战战,你莫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何事?”
“我昨天与你说过雪停之后我会带你出去走走,你忘了吗?”
“没忘。”
“你为何还不去披上大氅随我出行呢?”
“城主,你……你……真的要带我出去!可明潭师傅会同意吗?他曾与我母亲约定除非她老人家亲自接我,否则我永远都不可以离开佛堂的后院。”
“我早就告知与你,我的话就是玉漱城中的律法,任何人都不得违背,明潭亦不例外!”
话音未落,王一博已经给肖战的锦缎长袍外罩上了一个厚厚的裘皮大氅。
“聂云,马车备好了吗?”
“备好了,我还特地多加了两个软垫好让肖公子坐的舒服些。”
“战战,随我来。”
说话间王一博已经拉起还愣在原地的肖战,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踏出了这座圈禁了他九年之久的院子。
“静安寺里的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和我儿时走进来时一模一样!”
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恍若隔世的少年瑞凤眼中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去。
“可玉漱城,却早已不是原来那个玉漱城了。”
“城主,谢谢你。”
修长的手带着些许颤栗的感觉肖战第一次握紧了王一博的手。
“你我还未下山你便急着谢我,是不是有点早了?”
“不早了,能踏出佛堂后院的方寸之地对我来说已实属不易。”
“聂云,马车下山后直接向东,我们去凤华不回玉漱。”
“是。”
“你不回家吗?”
“不回,我不想让那里的人太早见到你。”
“肖战,你是不是疯了?坐在你身边的可是高高在上的玉漱城城主!你怎敢奢望他带你回家去见他的父母大人和诸位夫人,你不过是一个玩物!”
王一博“不回”的二字让肖战的心百感交集,低头不语的少年已然无心再去贪恋窗外的美景了。
“战战,如今的凤华城早已是国主弟弟的封地,亲王封地甚是繁华,我们今天就一起去见识一下大云国的天上人间。”
“好。”
“聂云,马车赶的慢一些,莫要颠到了肖公子和他腹中的孩子。”
“知道了,城主。”
“城主,我这腹中之子是你的第几个孩子,为何我感觉你对他甚为看重?”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自然极为重视!”
“第一个!不可能吧?”
“有何不可?难到我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吗?”
“城主的面相虽然还年少俊美,可我却总觉得你会比我大上几岁。”
“我比你年长八岁早已成婚,不过府中的夫人们都并无所处出。”
“八岁!夫人们……老牛吃嫩草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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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