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走出这座你亲自把我送进来的院子了。”
时隔多日赶来的王一博把肖战狠狠折磨后便匆匆离开了,他走后的这一晚下起了瓢泼大雨,一个人坐在门口吹着冷风肖战裹紧了单薄的衣服默默流泪。
也不知道王一博是不是真的厌弃了肖战,反正这之后的日子他来的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会出现一次,只是每次出现都会狠狠的发泄一番,把肖战蹂躏到需要缓好长时间才能下床。
寂静的日子容易让人忘了时间,转眼间到了六月末,院子里开满了肖战亲手种下去的各种小花,花花绿绿的甚是养眼。
“城主大人,我肚子疼,好疼啊!”
又是一次暴力的折磨,少年的两腿间涌出了鲜红色的血,身体弯成了一个虾子状的肖战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的血?你到底怎么了!”
两只大手抱起身边的人,王一博的话里似乎也带上了些许的颤音。
“我不知道,我只是讨厌你碰我!”
倔强的少年咬紧牙关强撑着,一脸不服输的看着王一博似乎是在跟他暗暗较劲。
“被我玩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喜欢上我,你可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小O!既然你这么坚强不肯求我,那就忍着吧!”
绝情的男人瞟了一眼捂着小腹泪流满面的少年,竟头也不回的穿上衣服离开了。
“我为什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身下涌出的血和小腹中一坠一坠的抽痛让肖战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敢动弹,绝望中的少年甚至希望自己就这么去了也好早点解脱。
“大川,肖公子已经两天没出来拿过饭菜了,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要不你高抬贵手放我进去瞧瞧他?”
“这……”
刘根宝死后聂雨又给肖战的小院派来了一个新的看守名叫王大川,他正是明云的俗家老乡而俩人打小就认识,此人也十分的活络和善。
“大川,肖公子毕竟是城主大人的人,他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城主怪罪下来的话,你、我和静安寺可就全完了!”
“那你快一点,莫要被八福看见了。”
“好。”
“肖公子,你是不是身子不爽,为何会躺在这床榻之上茶饭不思?”
明云走进偏殿的时候肖战正平躺在卧房的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我前两天突然肚子痛流了好多的血,不过今天已经好多了,只是还没有力气走到院门口去取饭菜。”
“那要不要我去和明潭师傅商量一下,给你请个大夫?”
“不必了,这后院已经被城主下过禁令了任何人不得出入,你就是把大夫请寺里,守门的军爷也不会放他进来。”
“唉,城主大人可真是绝情!”
“明云师傅,饭菜放在我这里即可,你赶紧走吧,切莫引火烧身。”
已经两天没有吃到东西的肖战自是饿得厉害,打开食盒的他狼吞虎咽了起来。
“那好,我先走了。”
许是年轻身体底子好,这场莫名其妙的流血腹痛在肖战连续躺了几天后竟自愈了。
“昨日国主派使臣来玉漱召我进京,我此行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三五个月,你耐心在这后院住着等我回来!若是真有什么急事,可以让院外的两个守卫通知聂云去办!”
一番巫山云雨过后,王一博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声冷气的说道。
“谢城主大人恩典,不过我一个被圈禁在此的可怜虫!能有什么急事?”
“也对!笼中之鸟,怎会有机会展翅高飞!”
做过最热烈的事说着最冰冷的话又是一次的不欢而散,只不过随着王一博的离开,肖战感觉自己终于过上了从前的平静日子。
“好怀念南方的大米饭,北方人为什么非得把大米做成粥然后再蒸上几个馒头配着吃呢?”
在被王一博强占后的第三个月,肖战发现自己的嘴巴越来越挑剔了,出生在南方的他愈发吃不惯北方的面食了,每次呛面馒头经过嗓子眼时总有一种难以下咽的咔喉感。
“呕……”
“不对!这可不是食不下咽那么简单,这个味道让我感到恶心。”
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咽下了几口馒头,一阵剧烈的恶心感让肖战捂着嘴巴朝门外跑去,刚一到门口就难受的吐光了刚刚吃下去的食物。
“人怎么还越大越馋了?这两天嘴巴里总是淡淡,要是有两口酸的东西吃该有多好!”
难以下咽的晚饭没吃上几口就吐空的胃里胀胀的很不舒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少年突然想念起念小时候吃过的果丹皮的味道。
“算了,有些东西想一想就好。”
不知怎的从那一晚开始肖战的身体突然就发生了变化,每天晨起的时候必然会呕吐而到了下午就会莫名其妙的发低烧,人也变得病殃殃的不愿意动弹了,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我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未病过这么长时间?我的肚子……”
八月中旬的一天,正在浴缸里沐浴的少年突然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悄的鼓了起来……现在的那里比吃撑后的小肚腩都大!
莫名的恐惧比暗夜里的幽灵都要可怕, 瑞凤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在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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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