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真的下决心要与东华帝君分开了。”
白浅小心翼翼的问,凤九用袖子胡乱擦了眼角的泪,强颜欢笑道:
“对啊!姑姑,之前是我太自私了,我总想着,只要两个人真心的相爱,那些天道什么的都不足为惧,可是他不能赌,也不敢赌,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趁早分开,我累了,姑姑,我不想再爱了,你去和爹爹说让他给我找个夫婿吧,对我好,能过日子的就行。”
“小九,你何苦呢?要不我给你瓶忘情水,忘了与东华的那一段情吧。”
见凤九这般模样,折颜有些心疼,凤九这个孩子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与其看她心下十分痛苦,倒不如一杯忘情水,让她忘了这段情,这样对凤九好,对东华也好。
“忘不掉的,情根深种,即使喝下忘情水,也迟早会想起来,那倒不如不喝,靠自己去淡忘这一段感情,姑姑,小九看的出,墨渊上神对你有意,既然姑姑已经和天族退婚了,为何不考虑一下与墨渊上神在一起呢。”
“小九,可他是我师父。”
“姑姑,墨渊上神是你的师父,但你们二人相爱,为何又要顾及别的东西,墨渊上神他又岂会在意别人的议论,姑姑,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不要步了我与帝君的后尘。”
白浅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凤九笑了笑握住白浅的手,说
“等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便好好的修炼法术,我们一大家子几乎个个都是上神,小九也不能落后。不然将来如何继承青丘的君位。”
“我们的小九长大了。”
白浅摸了摸凤九的头,自己曾经那个让人不省心的侄女,既那么快便成长起来了,情之一字,恐怖如斯啊!
“小九当真这么说的。”
听闻女儿断尾原本还火冒三丈想去找东华帝君讨个说法的白奕上神瞬间没有了脾气,讨说法又有何用,凤九的尾巴还能重新长出来吗,白奕虽然对凤九严厉管教,可哪有父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听完白浅与折颜的讲述,白奕叹了口气:
“她这丫头要早有这觉悟多好,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
月色如水,太晨宫中弥漫着静谧的气息。
东华帝君一袭紫袍,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手中执着酒壶,眼神迷离而深邃。
银色的发丝随意散落,微微皱起的眉头,诉说着无尽的沧桑与故事。
初见她时,她身着一身粉色的裙子,他救她出险境,不曾想便赢得了她的芳心。
她生的也是极好的,虽如今略显稚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来也定会是四海八荒的一大美人,这些年来,他习惯于她伴于身侧,桃花树下,她翩翩起舞,他多么想将她留在身边啊!可是他不能,他不能拿三界众生去作赌注,既然不能给她幸福,那又何必去耽误她呢。
“帝君,墨渊上神来了。”
东华轻抿一口酒,酒液在他口中散开,那一瞬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让他进来吧。”
墨渊走进来,刺鼻的酒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朝东华行了礼。
“帝君。”
东华颔首,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壶,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地共主,而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孤独之人。
“墨渊,你说本君是不是做错了。”
墨渊愣了一瞬,他怎敢妄加评判对与错啊!东华心里也是有凤九的吧,不然如今又怎会如此的伤情,凤九对东华的一片痴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之间哪有什么谁对谁错,毕竟也不能拿苍生的性命来开玩笑吧,但是,东华帝君的名字是被抹去了,如果东华还有另一层身份呢?
墨渊看向东华帝君,神色逐渐复杂。
“东华,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文昌帝君便是你呢?”
“墨渊,你可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文昌帝君。”
墨渊无言,既不知还要说些什么,罢了,这些东西还是等东华自己去发现吧,东华又喝了口酒,说:
“坐,别站着,陪我喝一点。”
曾经的天地共主何等威风啊,这伤情的模样倒是让墨渊头回见到,他在东华的对面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东华,你爱那个青丘的小帝姬吗?”
东华看了墨渊一眼,又一口酒下肚,相伴多年,这让他如何不动凡心,若是没有这个三生石该多好啊!如果没有三生石,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将她娶到身侧,可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因儿女私情而弃四海八荒于不顾。
见东华不语,墨渊叹了口气,说:
“其实十七有句话说的对,如果二人真心相爱,一个石头又何必去在意,东华,不妨你可以试着去寻找可以破解三生石的方法,试着找一个使你们二人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方法,东华,三生石可以抹去名字,那自然也是可以加上名字的,难道你想看到心上人与别人结婚生子吗?”
墨渊的一番话使的东华有些动容.对啊,他难道要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结婚生子吗?他并不想,墨渊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东华,别让自己后悔,有些东西错过了。那便是真错过了。”
从白奕那回来,白浅只觉得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心烦意乱的她决定去人间挺挺,正好可以散散心。
去到人间,机缘巧合之下,白浅见到了被贬下凡的素锦
“相公,相公,我是爱你的,相公,不要不要我。”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妇,为了你我与我的原配妻子反目,没想到你竟然连无赖都勾搭,你贱不贱啊!”
素锦被男子推倒,白浅看向素锦旁边的那个无赖,心中忍不住发笑,好家伙,这无赖不就是以前的皓德天君吗?笑死,这眼睛甚至还瞎了一只,素锦这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一报还一报,素锦如今这个下场,难道不是自己作的吗?
“小五,看什么呢?”
白真出现在白浅旁边,白浅没有察觉出不对,笑道:
“在看一场笑话呢!”
“小五,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白浅没有防备,随着夜华变成的白真来到了东荒俊疾山。
“东荒俊疾山,四哥,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白浅有种不祥的预感,东荒俊疾山,那不是……自己四哥为何会带自己来这里,突然她反应过来。
“不对,你不是四哥,你是谁?”
白浅连忙召出玉清昆仑扇,夜华现了真容白浅惊道:
“夜华。”
“浅浅,好久不见。”
“夜华君的这一声浅浅,老身受不起,夜华君还是随着他人一样,唤我一声姑姑吧。
“素素,你可还是在怨我?”
“夜华,你我如此,我为何要怨你,素素已经死了,我是青丘的白浅上神,与你无甚交情.为何要怨你。”
白浅转身正准备离开,夜华扯住她的袖子,苦涩道:
“素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忘不了你,我是对不起你,但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夜华君,你若放手,老身今日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素素。”
“放手,夜华君你可听说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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