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墨渊,你抽哪门子风。”
折颜刚想问个清楚,旁边的人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折颜有些懵。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酒窖
白浅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什么破太子妃,什么尊贵的身份,她白浅就是白浅,不稀罕那些名利位份,酒瓶滚的满地都是,往日的那些山盟海誓,通通都是谎言,为什么,那一段感情明明是素素的,她为什么会那么那么痛,素素可以是青丘白浅,但是白浅她永远都不可能是素素。
对于九重天,白浅已经恨之入骨,这笔账,总有一天自己会算清楚,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特别是洗梧宫的那一位素锦侧妃。
墨渊刚走进酒窖,就差点被酒瓶给砸破了脑袋。
“迷谷,不叫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吗?怎么......”
听到动静的白浅回过头,酒瞬间就醒了一大半。
“师……师父,你怎么来了,我刚刚,可有砸到你。”
“没有,你刚刚跑了出去我不放心,所以便跟了过来。”
墨渊说道,他的心揪的生疼,自己这个小弟子他一直都把她捧在手心中不舍得对她动手,不曾想却…...白浅见自家师父脸上有些伤感,担心的问:
“师父,你没事吧,要不你先回昆仑墟闭关,十七过几日便去找你。”
“无碍,晚几天回去也是可以的,为师还不知青丘是怎么样的,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在青丘好好走走。”
“也好,那徒儿明日带师父在青丘好好走走,青丘的美景很多,师父你肯定不会失望的。”
“好,那就由我的小十七,带着我在青丘好好的走走。”
墨渊一脸宠溺的看着白浅,果然,她的小十七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一个喜欢有苦自己咽也不愿让别人担心的傻狐狸,他叹了口气,说:
“天晚了,为师送你回房休息吧!”
墨渊施展法术收拾了地上的一片狼藉,或许是酒喝的太猛了,白浅没走几步便感觉头昏脑胀。
“十七,为师背你回去吧。”
“不行不行,师父刚刚回来,不宜劳累,十七如何敢劳烦师父。”
白浅连忙摆手,男女有别,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说自己与师父不清不白,这样一来,自己师父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没事,为师可是战神,难不成还背不动你这一只狐狸。”
“可是……”
“上来吧,外面说什么便让他们讲去,我墨渊战神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
墨渊蹲下身,白浅只好趴上自己师父的肩上,任由着墨渊背着自己走,墨渊背起白浅,一步步的从酒窖走了出去。
“小十七,你轻了。”
墨渊感觉比起之前,白浅好像轻了不少,可能是受了委屈没有好好照顾到自己吧,以后啊,一定要给她好好的补补。
“师父。”
“十七,怎么了。”
墨渊转过头,发现白浅早已睡熟,他无奈的笑笑,真是哪都能睡着啊!
睡梦中的白浅笑的很甜,趴在自家师父的背上,她喃喃自语:
“师父,有你真好。”
将白浅送回狐狸洞,墨渊换了身衣服后回到了十里桃林,似乎知道墨渊会回来,折颜早已在桃花树下摆了酒等了多时,见墨渊回来,折颜挑了挑眉,问:
“小五睡下了?”
“睡下了。”
墨渊也不和折颜客气,坐下后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折颜无奈,一杯酒下肚,墨渊问道:
“可否告诉我,十七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能是能,但在此,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墨渊又喝了杯酒,折颜心中酸涩,堂堂战神,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折颜叹了口气,墨渊对白浅,怕不只是师徒之情那么简单吧。
“你对白浅,是师徒之情,还是儿女之情。”
墨渊被折颜这个问题问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对白浅动了情的,是初见白浅她来昆仑墟拜师学艺那会儿,还是…...
墨渊沉默不语,折颜见此,也不想为难自己的兄弟,便把白浅为墨渊所做的一切向墨渊——道来。
“为了保你的仙身不腐,小五用自己的心头血滋养了你将近七万年,随后,她用你教的封印法术独自一人去对付擎苍,然后被封印住了仙忆和法术,成为了凡人,至于后面的一切,便是她满身是血的落入桃花林,最后的不用我讲了吧!”
听着折颜的讲述,墨渊气的差点捏碎了手上的酒杯,皓德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是不想活了吗?看来这天君的位置该换个人来坐了。
“都是我不好,若我没有将封印擎苍的法术教给十七,她便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你也不用太自责,这些都是十七该有的劫数,你我二人做不了主的。”
折颜劝慰道,微风徐徐吹过,桃花纷纷飘落,墨渊喝的酩酊大醉,折颜大惊:
“你酒量何时那么差了,你刚醒,莫要贪杯了。”
“无妨,许是太久没有饮酒的缘故,你再陪我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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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