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藏着掖着。”安于笙打趣道。
段云栖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东西,交给安于笙。
接过东西的安于笙打量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段云栖道:“我给你的自然是好东西,别忘了,你以前吃的都是我给你推荐的。”
“这倒也是。”安于笙没多想,把它给收了起来。
聊了这么久,屋子的的人也该出来了。
屋子的门关着,段云栖把耳朵贴在门边,听听里面的声音。
安于笙劝她别这样做。
“有什么关系嘛,我就偷偷的听,你想啊,哪有什么事情要聊怎么久,肯定是什么大事嘛。”
这时门被打开了,段云栖一看就看见白尘那冷不丁的脸,尴尬起身,道:“哈哈,那个……你们聊完了啊。”
“……”
段云栖挠挠头,跑向他身后的老头,道:“老头,你们怎么聊这么久啊。”
老头道:“小女娃是被白尘这小子给吓着了吧,别怕,老舍替你做主。”
“老头,别这么着急就说出来啊。”段云栖红着脸。
安于笙还站在外面,眼巴巴看着白尘,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回去了。”白尘淡淡说道,然后这次不抓领口子,念咒语把两人传送回了无妄峰。
段云栖刚想回头,人已经没了。
“靠!”
老头平复着段云栖的心情,道:“小孩子别那么急躁,你们还会见面的。”
“不过让老舍很是好奇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段云栖往后退了几步,说道:“老头,你不对劲。”
老头呵呵一笑:“我能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我肯定你们之间没什么,却很关照对方。”
“那是!”段云栖还骄傲起来了。
处在无妄峰的两人回来,安于笙依旧是屁股着地。
白尘转身看他,开口道:“你这几天就别出去了,在屋里好好修炼,直到拜师礼那天。”
“那我吃的怎么办,总不能不洗澡吧。”安于笙趁白尘没回房间连忙问道。
“这些,我从不插手。”
给安于笙留下一道背影,就进了房间。
安于笙在心里默哀:为什么我的师尊跟别人的不一样啊,嗯……还像别人穿过来是师尊,我是徒弟,别人的师尊姓沈,我的姓白,为什么啊!不公平啊!
长叹一口气,拿起卷轴看了起来。说过说,还是要修炼了。
我现在是练气后期,在往前一步变能到达筑基期。筑基期便能辟谷了。
他瞥见桌子上有香炉,走进看了几眼。
里面已经熄灭了,好在他会弄这些,便开始捣鼓起来,终于他盖上炉盖,烟从里面冒出。
安于笙原地打坐,开始冥想。
空洞的世界比之前变得有些白,没那么黑了,身体达到了某个境界。
睁开眼,自己眼前的事物比以往清晰多了。
看来自己已经筑基期了。
“这修炼速度为免也太快了吧,不对不对,越往后面越难。”
安于笙不怎么饿,泡个温泉缓缓身子也不错。
走到房间里拿换洗的衣服,进了林里。
他在石头里看到一个人在那里,走进一看是白尘。
“师尊,你也在啊。”安于笙跟白尘打招呼。
白尘闭着双眼,没有理会。
安于笙看着白尘上半身,看的入了迷。
胸宽窄腰,手臂上的肌肉也很发达。这……穿上衣服之后根本看不出来好吧。
更何况他的那张脸,要是来个美男榜他不排在第一都说不过去。
安于笙靠近白尘,这还是他这么近距离看呢,原来他的睫毛很长,鼻子也很挺。
就在安于笙还沉浸在美人的幻想里,白尘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是猜不透的情绪。
“你好大的胆子……”那人说话的语气给人想要逃离的感觉。
“嗯?”安于笙回过神来,别吓了一跳,一个脚滑就倒在了池里。
白尘把他拎了起来,衣服被浸湿了。
水滴顺着脖子划落到锁骨处,看着有些诱人。白尘有一瞬间失神了,还是回复了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安于笙咳了几声,道:“我来这里泡温泉,”
“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听白尘的语气,已经生气了。
“这个……就不小心看了师尊你几眼而已,哈哈。”安于笙尴尬笑着。
白尘眼神凶恶,拎着安于笙往上面走,不忘披件外衣。
就这样回了屋子。
把他放到自己门前,然后说道:“跪着,我说什么时候起再起,若是违背我,我便没有你这徒弟。”
“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安于笙跪着,心里一遍遍想着:就看了一下身子至于嘛,更何况我们都是男子,要你是女子我肯定会跟你保持距离的啊,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于是安于笙在门外跪了一夜,腿已经麻得没有了知觉,大脑已经恍惚了。
这时,门开了,里面的白尘静静的看着跪了一夜的安于笙。
“起来吧,”
安于笙起身,一个没站稳倒在白尘怀里。白尘扶住了他。
安于笙道:“抱歉师尊,跪麻了,应该不会责怪我吧。”
“……”
白尘拎着后领子,把安于笙送回自己的房间,让他坐在床上。
施展灵力缓解神经。
安于笙脚已经不麻了,他笑道:“谢谢师尊。”
“你是我的唯一徒弟,我自然要帮你。”
白尘说的这句话是不是代表他不会再收任何的人做徒弟了呢。
:安于笙嘿嘿一笑。
白尘觉得自己这个徒弟有点问题,爱傻笑,跟自己的性格不同,自己当时是怎么看上他的。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收拾一下去顶峰参加拜师礼。”
白尘一脸严肃说道。
“是,师尊。”
安于笙简单盘了发,系上白尘给他的发带跟着去了顶峰。
他们一到,人已经聚集了,好像就差他们了。
段云栖看到来的两人,跟安于笙打招呼:“阿笙,这边。”
“这……”转头看向白尘,询问道:“师尊怎么说。”
“去吧,看着他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得去到自己的位置了。”
“师尊慢走。”
跟白尘道别,他往段云栖的方向走。站在她的旁边。
“阿笙,你怎么来这么晚啊,快开始了你们才到。”
“我能有什么办法,跪了一夜脚都快没知觉了,可怜啊……”
“他罚你了?为什么。”
“这不偷看他洗澡吗,被他逮了个正着。”安于笙心虚回答。
段云栖给安于笙竖了个拇指,“牛啊,兄弟。”
“彼此彼此。”
声音想起,他们不再交头接耳,规规矩矩的站着,听着戒律尊者讲话。
“你们是这届新一批的弟子,意味着你们将肩负起惩奸除恶的荣誉,我相信你们会比任何人都优秀,都要强。”
“我宣布,拜师礼现在开始。”
师兄师姐在外围看着师弟师妹们拜师。
七大尊者并列坐着,从左往右分别是清誉尊者,纨绔尊者,戒律尊者,落秋尊者,无痕尊者,药溏尊者,白尘尊重。
有些尊者没有新的弟子便跳过了。
安于笙看着几个人走到纨绔尊者面前跪拜他,纨绔尊者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小铃铛。
尊者间的铃铛各不相同,铃铛代表无息宗弟子的身份,而样式区分弟子。
轮到段云栖,她走上前。
看其他人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惊讶,这是为什么。
“拜见师傅。”她跪拜着老头,声音洪亮。
老头从手里变出铃铛,铃铛缓缓升起,系在了段云栖的腰带上。
老头道:“起来吧,今日起,你就是老夫的亲传弟子了。”
段云栖起身,说道:“谢师傅。”
最后一个就剩下安于笙。
这大型社死现场希望是我经历的最后一次,被那么多人看着我都怕我一个小举动就让他们议论一星期。
安于笙在心里默念:我可以。
他走到白尘面前。跪拜着白尘。
耳边能听到师兄师姐的讨论声:
“白尘尊者竟然收徒了,真是不可思议。”
“对啊对啊,而且白尘尊者的徒弟看着不咋地啊。”
“这小子是怎么让白尘尊者收他的啊,我现在拜白尘尊者还来得及吗。”
“你想多了吧,白尘尊者是谁,那可是一步便能飞升成仙的人啊,实力可想而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别妄想了。”
“……”这些话于安于笙而言不过是他们那些人嫉妒的话语罢了。
白尘起身,从袖子里拿出铃铛,亲手给安于笙系在腰带上。
“这……白尘尊者对他这徒弟也太好了吧。”
“我们那时还没有这项呢。”
白尘给他系好后,对他说道:“希望以后能在别人口中听到关于你的荣耀。”
“我会的,师尊。”
白尘摆了摆手,“回去吧。”
安于笙给白尘行了个礼,回到段云栖旁边的位置上。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无聊又枯燥的注意事项。
安于笙撑着脸颊听着。
段云栖轻声对安于笙说道:“阿笙,你想不想听我打探到的八卦。”
“没心情,下次吧。”
“阿笙……”段云栖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无聊吗,无聊我讲八卦给你听啊。”
安于笙摇摇头,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而已。
段云栖抬起手背贴近安于笙的额头,再用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
好烫。
“阿笙,你怎么发烧了。”
“可能是跪了一夜的缘故吧。”
“阿笙,你在忍忍,等结束了,我叫老头带你去药峰,我给你开药。”
“好……”安于笙笑着。
香已经已经燃尽,戒律尊者讲完了话,让其他人回去,明天统一到清峰听课。
安于笙坚持不住倒了下去。段云栖扶着他,等不到老头过来他们这里了。
段云栖一咬牙,把安于笙背起来,小跑到老头那里。
看到老头在跟白尘说话,忍不住插嘴:“老头,阿笙晕倒了,快过来看看。”
段云栖把人放下,老头探了安于笙的额头,然后道:“小娃子这是感染了风寒,把他带回老夫的屋子,老夫给他喝点药。”
“可是从这里走要花点时间才能到啊。”
“让白尘小子传送回去。”
老头使了个眼色给白尘。
白尘无奈,掐诀,几人不见了踪影。
一转眼就到了药峰,段云栖立马把人背到屋子里,端来一盆水,把毛巾浸湿敷在安于笙的额头上。
老头这才走进屋,身后跟着白尘一并进来。
“小娃子是是怎么染上风寒的。”老头顺了顺他的胡子,依旧乐呵呵。
段云栖满眼怒气盯着白尘,道:“你问你身后的那人,既然让阿笙在他房间前跪了一夜。”
老头回头,眯起眼睛,“是真的吗。”
“是。”
“你这小子,原由老夫就不必多问了,希望不会的下次。”
老头走到药柜前,抓着药,而段云栖在床边守着,就白尘没事干。
他只能在那里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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