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冕最近又开始黏人了,他们上班之余的娱乐活动就是做,从这里做到那里。保姆管家回来看到整个屋子一片狼藉,感慨着先生太太真是年轻有活力啊。
顾亭晚从叶冕怀里起来,直接推开还在呼呼大睡的叶冕,起身准备换衣服了。叶冕也起来,抱着他,埋在他的肩上:“早啊,晚晚。”
顾亭晚推开他:“放开我,你够了,全身都是你的痕迹,狗一样乱啃。”
顾亭晚起身换衣服:“今天我要出去一趟,别跟着,烦死了。”
昨天他接到傅锦书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有一种新型抑制剂流入了,这种抑制剂还在实验阶段,不成熟,会让人产生一定的依赖性,对omega们的危害非常大。只是小范围,还没有扩散,他已经派人去盯着那些人了。
今天他们就要把这种抑制剂卖给一些感兴趣的老板,企图在抑制剂市场分一杯羹。甚至还可以把这种抑制剂做成上瘾物品,在暗市流通。傅锦书派的人会拦截下。希望顾亭晚能和他的人配合,把配方销毁,把制药人活捉了。
本来打算派叶冕去的,只是叶冕刚出差回来,傅锦书也不希望他杀疯了,就来找顾亭晚了。
叶冕能成功接手叶家,靠的是傅锦书的协助,而顾亭晚没有欠傅锦书这么大的人情,可以不帮忙。
但是顾亭晚答应得很痛快。
白天顾亭晚还是在公司里上班,开会签文件吃饭休息,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还时刻保持着和傅锦书那边的人的联系,方便掌握目标人物的动态。
目标人物深居简出,都是自己一个人行动,他负责制药,做完后就甩手不干了,他的合作伙伴在忙着把抑制剂交给买家。接下来就等着这些买家们对他的抑制剂感兴趣,重金聘请他到他们的企业去制作新型抑制剂,打开两边的市场。
傍晚的时候,顾亭晚下班了,开着车把车停在了公园,下车步行。从出公司大门开始,就有人一直跟着他,他下车拐进了老城区。
老城区里的房子破旧,又紧挨着,留下的巷子跟迷宫似的。那人紧跟着,顾亭晚拐进拐角,借着两边墙的力上了一户人家的阳台。
那人进来,抬眼看向阳台的时候,顾亭晚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那人恨恨砸墙:“居然被他甩开了?”
顾亭晚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转身走了。
交易的地点是老城区一家不起眼的药店,那种药混在了正常的药里面,交给买家。每个买家的身份都不简单,傅锦书的人一一拦下带走,顺藤摸瓜找到背后的那些人。
目标人物这个时候正在外面吃饭,顾亭晚用早就配好的钥匙进了那个人家中。很小的一室一厅,没多少东西,倒是有很多垃圾。
顾亭晚在家里翻找了一遍,连垃圾堆都没放过,没有找到所谓的配方。这东西既然是命根子,就不太可能藏在家里,应该随时带在身上,他也只是保险起见先搜搜看,没指望有什么收获。
顾亭晚把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把制药人本来就凌乱的家变得更凌乱,躲在门后等待着制药人回来。
制药人是一个瘦弱的男alpha,今天他就要获得一大笔钱了,回来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进门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吓了一跳。不管客厅的混乱,也不呼救,而是跑进了他的小卧室里,打开衣柜的暗格,松了口气。
“还在,还在。”
顾亭晚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拿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对方愣了会,眼疾手快地抽出那张配方塞进嘴里。顾亭晚懒得拦他,朝他的肩膀来了一枪,那人捂着肩膀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嘴里的纸都被口水浸湿了。
顾亭晚把那张纸抠出来,没多久,傅锦书的人就赶到了。人手严重紧缺,只来了两个,不过也够把人押回去了。
顾亭晚从制药人家的阳台上跳下来,隐没在了夜色里。
这种药还没有开始赚大钱,听说在外面的销量也不咋地,回来帝国准备试试水,大佬们也不确定是不是要保这个制药人,才让他落单了,也没给个防身武器。
顾亭晚走出老城区,视野开阔了,空气也不再是活死人的味道。他活动活动筋骨,朝着公园走去,他的车停在那里呢。
刚到公园,他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抽烟,烟雾在夜色里升腾,对方的背影显得颓废惆怅。顾亭晚还没有靠近,那人就说:“回来了?”
顾亭晚走到那人面前:“叶冕,在这里干什么?”
叶冕抬头,眼里是说不出的苦涩,他深深吸了口烟。
刚才跟踪他的人就是叶冕,他早就知道了,两人也算是进行了一场职业素养测试。
叶冕吐出烟雾:“两件事。一,你去干嘛也不告诉我,二……”他顿了会,“我居然被你甩开了。”
属于事业爱情双重打击了。
顾亭晚坐在他身边:“那不是当然的吗?某些人,身上的信息素也不知道收收,不隐藏气息,好像在我身后招着手说我在这儿呢。”
“我的信息素很明显?”叶冕问。
“是啊,老流氓信息素可明显了。”
叶冕扭头继续抽烟。今晚的月色很好,晚风带走了白日的燥热,从皮肤上拂过是很舒服的触感,公园的人慢慢多了起来,老人家几人相伴在公园的小道上散步聊天。
一切都很平静,刚才的枪声,老城区的紧绷,没有影响到外面的这些人。
“晚晚,你真厉害。”叶冕说。
顾亭晚看向叶冕,正对上叶冕的目光,比月色温柔。顾亭晚别过脸:“吃饭吗?”
“吃什么?”
顾亭晚想了想:“烤肉吧。”
“行,”叶冕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正好我也饿了,一天没吃东西。”
“怪不得都没力气追人。”顾亭晚调侃道。
叶冕无语一笑:“我这是为了谁啊?”
“我让你不吃饭了吗?”顾亭晚回怼道。
“你也知道是为了你啊。”
“随你便,懒得跟你说。”顾亭晚说着就走了,叶冕跟上他,伸手要拉他的手。
顾亭晚甩开了:“热死了。”
叶冕继续没皮没脸地上前强制地握着他的手,顾亭晚也懒得挣扎了:“等会手出汗了别怪我。”
叶冕笑了笑,冷不丁来一句:“冬天怎么还不到啊。”
“干什么?”顾亭晚一头雾水。
“想把你的手放在我的口袋里取暖,想天天抱着你取暖,想把你包进我的大衣里。”
顾亭晚笑着吐槽:“说得好像你没这么干过似的。”
叶冕说:“到了冬天你就自己钻进来取暖了都不用我出手。”
他说得没错,因为顾亭晚怕冷。
顾亭晚问他:“怎么说?”
“你天天半夜钻我怀里没发现吗?因为半夜空调太冷了。”
“瞎说。”顾亭晚拒不承认。
叶冕笑了:“行行行,就当我瞎说吧。”
夜里顾亭晚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变换姿势,到了半夜,睡熟了,翻身就躲进叶冕的怀里,像小兔子似的。叶冕已经习惯了,没醒来就抱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不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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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