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叶冕就放弃了所有的露营设备,带着顾亭晚下山了。
顾亭晚还没完全醒,在车子里昏昏欲睡。叶冕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又凑过去,让顾亭晚靠在他的肩上。
本来摇摇晃晃不好睡,这会有了依靠,顾亭晚睡得更安稳了点。
叶冕的心情这才美丽了点。
他没考虑到山里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玩不起来。昨晚他完全没有那种欲望,什么野那啥战,都被那些虫子给破坏了。
回到家,叶冕抱着顾亭晚上楼,本想让他继续睡,谁知道顾亭晚到半路就醒了。
打了个哈欠:“到了?”
“到了,要再睡会吗?”叶冕问。
“洗个澡再睡。”
叶冕把顾亭晚送到了浴室里,又拿了衣服进来,把门关上了。
顾亭晚一脸懵:“你进来干嘛?”
“一起洗,昨天没干的事,今天干完。”
顾亭晚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泡进温热的水里,顾亭晚全身都放松了,他正惬意地感受温水澡带来的舒适,叶冕贴上来了。顾亭晚靠在他怀里想睡,叶冕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一场水淋淋的浴室嬉戏拉开帷幕。
顾亭晚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印。
他穿着丝绸睡衣,披风式的,腰间系着叶冕看着很碍眼的带子。这次顾亭晚还在里面加了内搭,避免某些老流氓发疯。
吃过午饭后,叶冕拉着顾亭晚想再来个下午茶,顾亭晚一手抚着叶冕的脸,拍了拍:“我要睡觉,滚。”
顾亭晚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还在迷糊中,叶冕一掰一跨,把顾亭晚压在了身下。顾亭晚清醒了点:“干什么?”
“我等了你两个小时,没在是你睡觉的时候干已经很够意思了。”叶冕一面说着,一面在被窝里扯开顾亭晚腰间的带子。
因为有些着急了,顾亭晚睡衣的带子又被他搞成了死结。
“草。”叶冕骂了声,踢开被子,坐在顾亭晚的腿上开始用蛮力想扯断带子,结果只是让那结更紧而已。
顾亭晚忍无可忍,微微起身用手撑着身体:“你是怎么做到每次解衣服都解成死结的?大老粗。”
叶冕本来就着急,被这么一说,不耐烦了,他松开那个结:“你都知道要做了还系上干嘛?防谁呢这么见外?”
顾亭晚觉得好笑:“哦?那还是我的错了?”
“那不然呢?”
顾亭晚给了叶冕一巴掌:“别做了,我看你是欠点收拾。”
叶冕又爽又生气,一拳锤在床上,起身走了。
顾亭晚看着自己的睡衣,一脸烦躁:“又弄坏一件,混蛋。”
叶冕换上了黑西装,出门找朋友喝酒了。酒吧里的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在音乐的伴奏下尽情热舞。
叶冕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吸了口,眸光渐冷,随后,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瓶子往舞池砸。酒瓶没有砸到那些人,只是落在了舞台前的地板,碎了一地。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来,惶恐茫然地看向叶冕。
经理示意他们下去,他们才默默地走下舞台散开,音乐也停止了,本该喧闹的酒吧一片死寂。
大家都压低声音说话,没人敢惹这边的人。
叶冕烦躁地把半根烟扔进酒里,赵生看了,问他:“老叶,这是谁又惹你了?”
“没谁。”叶冕冷淡地说。
“毒刺玫瑰?”
叶冕没理他,又拿了根烟点燃。
赵生想着肯定又是顾亭晚惹他了,他又不会对顾亭晚做什么,来这里撒气呢。
“叶哥,你脸,是怎么了?”李生问。
叶冕摸了摸自己的脸:“老婆打的。”
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说顾亭晚做得不好吧,万一叶冕又发疯,他们又要遭殃。要是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不显得叶冕挺贱的。
还是赵生有胆量,仗着跟叶冕关系好,笑呵呵地说:“那不是很好嘛,打是亲骂是爱。”
叶冕挑了挑眉看向赵生:“你说什么?”
赵生看到叶冕脸上很有兴趣的样子,继续说:“我说,打是亲骂是爱。”
李生默默为赵生捏一把汗。
谁知道叶冕笑了,还有些得意;“说得挺好。”
妈的叶冕是真贱。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叶冕看到了商场,突然有了点什么心思,让司机停车,自己逛商场去了,还不让人跟着。
出来的时候,叶冕心情很好的样子,提着一个礼品袋子。
看来是要哄太太的礼物。
顾亭晚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吃完饭正要上楼,就看见叶冕进门了,脸上还顶着他给的巴掌呢。顾亭晚看了眼,没理会他,自己上楼去了。
叶冕跟着他进来,把门关上,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晃了晃:“喏,赔你的睡衣。”
顾亭晚愣了会,半信半疑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他拿了一件出来,就几条带子。
他拿着红带子晃了晃:“这叫睡衣?”
“嗯,挺适合你的。”叶冕说。
顾亭晚无语:“流氓。”说着又拿了另一件看。这次有点布料了,但是还附带了一些尾巴和耳朵。顾亭晚把东西扔到叶冕怀里;“你自己穿吧。”
叶冕还真考虑上了:“按着你的身材买的,我穿不了。”
顾亭晚没理他,叶冕没皮没脸地凑上来:“你试试呗,很适合你,没开玩笑。”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顾亭晚抱胸盯着他。
“你不是一定要穿睡衣吗?这样多好,你穿了睡衣,我又方便进去,两全其美啊。”
顾亭晚仰天摇头:“你想得美。”他拿着自己的睡衣进去洗澡了。
叶冕把自己买的睡衣放进了顾亭晚的衣帽间里,想着哪天顾亭晚想开了就穿了。
在外面混了一天,叶冕身上全是烟酒味和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想进去和顾亭晚一起洗,谁知道顾亭晚反锁了。
“真见外。”叶冕笑着说。
他也不恼,自己到客房去洗澡了。
回来的时候,顾亭晚已经洗好澡了,他依旧穿着自己的真丝睡衣,区别是内搭拿掉了,腰间的带子也松松垮垮的,好像动几下就要掉了是的。
叶冕有反应了。
顾亭晚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床沿,双腿交叠,带子就这么松开了。
叶冕像是饿狼一样扑上去,轻而易举地拨开顾亭晚的衣服,愣住了。
妈呀真空的。
叶冕盯着顾亭晚的眼睛,漂亮的瑞凤眼,蒙上了一层雾气。
叶冕的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了;“媳妇儿,你真带劲。”
当天晚上顾亭晚被叶冕搞得东倒西歪的,还想着:
“是不是太娇纵这老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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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