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架空国家与年代,与现实的任何法律、信仰等等,均无关联。
“仁慈的父,请原谅我的僭越,替您惩罚这残存在世间的恶。我不惧怕死亡,也无畏死后堕入无间地狱,只愿严惩了恶人之后,逝者的灵魂能够安息。阿门。”
J国波尔诺东部的一个小镇,只有一千多名生活在这里的原住民。小镇背靠山脉,两面环海,是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小镇。
王一博每一次执行完组织交待他的任务后,总会来到这里,入住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家庄园式酒店里,那里有他常年包下的一间套房。
王一博是个孤儿,出生几天,便被遗弃在波尔诺市中心的一座教堂的门口,被当年的老神父收养。
不过在王一博8岁那年,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找到了他,带走了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把他培养成了一个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谁都不是的杀手,代号为B。
算不得是收养关系,王一博不知道自己当年是被那个男人骗走的,还是老神父默认了男人带走他。那个在他8岁那年带走他的男人,在他18岁生日的那天,给了他一个偏远小教堂的地址,和第一个需要他独立完成的杀人任务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那些曾经的过往,对如今已经24岁的王一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一个没有国籍、没有家人、朋友,甚至没有任何信息的无名氏,早就在24年前被人遗弃的时候,便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个老神父和那个男人给的。
男人虽然消失了,但男人留下的地址,却让他找到了当年收养他的那位老神父。
男人为何消失,又为何留了老神父的去向给他,王一博一直想不明白,但他心里很清楚,真相,会随着时间的沉淀,一点点显露出答案。
可惜不幸的是,老神父也在两年前,寿终正寝了,遗体至今还埋葬在那座小教堂的后花园里。
王一博虽然跟着老神父在教堂里生活了八年,但他并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他甚至更倾向于无神论。他如今每一次在神面前的忏悔,也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替死去的冤魂,寻一个心理上的慰藉罢了。
王一博听命的组织,是个极其神秘的组织,从他8岁起,除了那个后来消失了的男人外,他没见过组织里的任何人。
虽然那个栽培了他的男人,在他18岁的时候,消失了,但是王一博清楚的记得,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十年间,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眼见、耳听,均为虚,凡事要用心去感受,用理智来判断,冷眼旁观,才能看清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的本质。
就是因为男人的那些话,让王一博觉得,即便他没见过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但组织的眼线,却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这也是王一博这两年来,一直独来独往的原因。
他并不相信自己的组织,他之所以听命于组织,只是因为组织每一次向他下达的任务对象,都是他能说服自己,心甘情愿去制裁的人,这跟忠诚无关。
王一博记不清他至今杀了多少个人了,但他杀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重的罪孽。
他们或是背叛者,或是施暴者,亦或是欺诈者。他们身处高位,游走在规则之外,他们对别人的性命嗤之以鼻,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着数不清的罪孽。
王一博是个冷血的杀手,他对罪孽深重的人,从未有过怜悯之心,哪怕对方长着一张天使的面孔,泪眼婆娑地跪在他的面前忏悔、求饶,也丝毫不会影响他开枪的速度。
十年不近人情又极度残酷、苛刻的训练中,最先被斩断的,便是七情六欲。王一博虽然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但他的心,却从未真的迷失在杀戮之中。
十年,在如同地狱般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将王一博淬炼成了一个善于伪装的猎手,而不是一个只会听命于人的杀人机器……
洗掉了一身的血腥味,王一博换掉了那身将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展露无遗的高定西装,换成了低调的黑色T恤和长裤,临走时,他还用了一顶同样黑色的棒球帽,盖住了他还未完全被吹干的头发。
踏着夕阳的余晖,王一博从酒店三楼唯一的套房离开。顺着酒店前庭的花园,经过可以眺望到东部海岸线的露天酒吧,绕开草坡下的恒温泳池,王一博无视着迎面两个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洋妞调情似的招呼声,压低了帽檐,直奔小镇东边那座离海边不远的教堂。
教堂是老神父生前颐养天年的地方,王一博18岁知道这里的时候,就来过。时隔十年再见面,老神父的脸上已经多了不少的皱纹,但是他已然认不出当时出条成为一个成熟男人模样的王一博了。
王一博并没有跟老神父相认,他如今是个杀手,随时可能会送命,他不想让总是一脸慈爱模样的老神父,在本该安享晚年的年岁,再每日为他的事担惊受怕。
18岁的时候,王一博每个月会来这里一次,每一次,他都会像现在一样,等太阳落下,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踏进这所像是被黑暗敛去神圣光芒的教堂。然后他便可以借着不明亮的灯光,伪装成虔诚信徒的模样,坐在那里,替他杀掉的人,忏悔属于他们的罪孽。
也许是因为王一博每个月都来,亦或者是因为只有他才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出现,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当年王一博来这里忏悔第三次时,老神父就主动上前,与他攀谈了起来。
王一博谨记男人曾经告诫他的话,无论是出于他对老神父的保护,还是警惕,他始终都未与老神父相认,也未曾透露过,他是杀手的事。
王一博以前每次来这里,只是与老神父闲谈,他们有时候会聊些平日里的所见,有时候会聊各个地区的风土人情。
聊过人生,也感叹过人性,王一博觉得老神父是个非常通透的人,他们就像一对爷孙、父子,也像是智者与信徒,王一博喜欢这种不复杂的关系,让他可以掌握主动权,随时能够全身而退。
“你回来啦!工作还顺利吗?”
王一博低着头,刚绕到教堂的前院,还没走近大门,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肖先生,这么晚了,还在修剪花草吗?”王一博认识的人并不多,两年前老神父还未去世之前,他偶尔会在教堂里遇到这个不时会住在教会里的圣徒。
对于任何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有警惕心,是王一博身为一个杀手的必备技能,所以他两年前,就已经旁敲侧击的从老神父的嘴里,了解了部分关于这位肖先生的事。
据说这位肖先生,是个很有天赋的画家,年纪轻轻,光是国际性的画展,就举办了无数次,他的画,更是千金难求。
这一点,王一博去考证过,他也确实从网络上找到了不少关于这位肖战,肖先生的采访报道。
虽然与这位肖先生不至于熟识成朋友,但这两年,王一博也陆陆续续见过他几次,打声招呼,闲聊一二,还是可以的。
毕竟王一博的身边,除了那个被他救下来,只短暂陪伴过他四年的妹妹外,他真的很少能有机会与一个人放下些许戒心的闲聊几句。
“送给你。”肖战站起身,把几支他刚修剪好的红玫瑰,递到了王一博的面前。
昏黄的灯光下,肖战一袭白衣,却捧着如血般妖艳的玫瑰,让看在眼里的王一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
白色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从伤口里逐渐渗出的血,如同开在心口的玫瑰,王一博看过太多太多这样的场景了。
可是那些心口盛开着“玫瑰”的人,都是罪恶的代表,而眼前这个嘴角噙着笑,眼里透着温柔的漂亮男人,却给了王一博一种洁白无瑕的感觉。
那是一种王一博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的样子,那种不被世俗沾染,纯白清澈的人生,是王一博一生的向往,也是他此生最大的奢望。
“谢谢你。”王一博毫不客气地接过肖战手里的玫瑰,微凉的指尖在触碰到那双柔软温暖的手时,王一博忽的感觉他不曾颤动的心,竟有了那么一瞬的憋闷。
对于指尖的触碰,肖战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很自然的将手背在身后,笑着跟王一博说:“神父这会儿应该在告解室里,你去找他吧!我要去海边散散步,找找新的画作灵感去了。下次见!”
王一博一只手抓着似是还残留着温度的玫瑰花,他不太自然地扬了扬唇角,算是勉强挤出点他不擅长的笑容,点头应着:“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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