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秋风萧瑟,院里的叶子被风吹的沙沙做响,屋外守夜的下人们也都穿上保暖的衣物。而兖州大狱这地方却热的让人害怕。
狱中,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可那受刑之人却是一声不吭。“这刑法该用的都用了,我也是没见过这么个嘴硬的。”在一旁行刑的狱头甩了甩自己发酸的胳膊抱怨的说到。“你可别发牢骚了,若是咱问不出个什么来,怕是咱也要馋馋这些个刑具的滋味了。”两人在那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突然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正要出去查看,只见王一博和程毅缓步进来,两人一见赶忙撂下手里东西跪下行礼。
“人审的怎么样了,可有说些有用的。”程毅背手走上前去拍拍了那受刑人的脸。“回大人的话,这人受刑后一直也不说话,,暂时还没问出什么来。”两人低着头生怕被怪罪。
“哼,你们也就这点子本事,想要老子开口,我呸,你们有配,一群废物……”那人还在继续骂着程毅怕王一博听了污了耳朵随便扯了个东西塞进他嘴里。“你们两个该用的刑具都用了。”“回大人,我们都用,可也撬不开他的嘴。”
“撬不开,不知你背后那人可知道你如今的遭遇,你为他卖命不过是想换来一家子平安,可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吗,你被抓的消息怕早就传到他那了。”王一博靠在椅子上眼睛戏谑的看着那人。果然那人在听到家人时有了反应,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王一博。“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及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程毅好好伺候他。” “是,王爷。”
济世堂,后门一人快速的翻过围墙,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屋内亮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下一身影在不停的忙碌着。
“谁。”屋里的人警惕的拿出一把精致的匕手,“是我,你无需害怕。”那人走进,灯照在脸上才看清“肖大人夜闯民宅,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要被人议论了。”肖煜听罢眉头一皱“无妨,到时你阿铭你不该来这,更不该在璟王面前露面,若一不小……”纪铭烦躁的合上医书“那我该去哪,这里疫病肆虐,我可比你们更有治这病的经验,况且此事我有分寸,不劳肖大人费心。”
肖煜上前拉过他一把把他抱紧在怀里“费不费心是我的事,我愿意为你费心,你当日不告而别我找你多日,终是未果不曾想在这遇到你。”
纪铭可不愿被他这样抱着一直在挣扎“你~你松手,登徒子,快放开我肖煜。”肖煜抱一会听话的松开了手“阿铭我想你了。能在这见到你我开心。”一个大白眼给到肖煜“你可别,我离开后每天可忙活了,可不像你成天没事干想这个想那个的,再说了你是我的谁还要我去想你,做梦去吧。”说着手下不留情一掌拍在肖煜脸上嫌弃的推了推他“你快些躲躲,别在这耽误我写方子。”被拍的肖煜也不脑,反而一脸贱兮兮的抓起人家的手亲了亲问“可拍疼了,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紧可别把你的手拍坏了,我今儿既来晚上就不走了在这陪着你,等天亮了我在走。”纪铭转过身去找书也没搭理他,可脸上却漏出浅浅的笑。
京城,“太子,线人来报说看到璟王连夜在往京中赶,可要属下做些什么。”夜枭边说还边
做了一手势。“人走的是官道?”太子斜卧在贵妃榻上身边还有人伺候着捏腿。“回太子,不是管道是平常小路。”太子听后冷哼一声“算他还有点脑子知道不能走官道,否则就算我们不动手,也自有人动手,算了吧留他一条命吧,等他回京自是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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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