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竞,最重要的是要有队服。”
江近安买了两件衬衫,一黑一白。
苏唐看着他从晾衣杆上取下两件衣服,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个小型熨烫机,默默熨衣服的样子,感到有些茫然。
宿舍里为什么会出现熨斗?
这是男生宿舍啊!
江近安摁得有些用力,认认真真点评:“买的功率太小了,老是熨不平,将就着穿吧。”
“你平时也会趁我们不在偷偷熨衣服吗?”苏唐忍不住开始回想江哥生活的细节。
江近安摇摇头:“没有。”
但苏唐觉得江哥平时穿的衣服也没什么褶皱。
可能是因为江近安会晾衣服。
他平时挂衣服的风格比较潦草,只要不掉就行,如果不是嫌麻烦,巴不得打个结。
江近安不是这样,连正反面都要翻过来,还要扯一扯,挂得平平整整的。
他拍了拍江近安的肩膀。
江近安矜持地看了看他:“怎么?觉得我很有人夫感?”
“算吧。”苏唐一个大跳就从床上起来,“老大我来帮你熨衣服,不然你校霸的人设就崩了!以后你的衣服我也帮你晾!”
“不用。”江近安拒绝了他,然后把白衬衫丢给他,正好蒙住他的脑袋。
苏唐笑着把衬衫一抓,然后想起不对,又小心翼翼的把衬衫给扯平,担心把江哥的衣服给弄皱了。
江近安看他打理自己衣服的样子实在可爱,揉了揉他的脑袋:“换上吧,给你的。”
语气很温柔。
苏唐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江近安给他的白衬衫,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江哥对他很温柔,但总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危机感,他不太敢拒绝江近安。
扣子比起平常的t恤要难搞,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因为衬衫的质地比他平时穿的衣服要柔软许多,扣子也小巧精致,需要他更加细心地对待。
就在他快要扣完最后两颗扣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的直播计划。
他原本打算以中国功夫为主题,展示一些传统武术的元素,以此来吸引观众,按照计划,应该换上一套道袍,这样才能更好地融入直播的主题。
“江哥,我得换上道袍,今天下午的直播是功夫主题的。”苏唐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脱下刚穿上的白衬衫。
江近安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不用换,这身衣服就刚刚好。”
苏唐有些疑惑,但江近安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只好暂时放下了换衣服的念头。
“来,给我耍一套太极剑。”江近安接着说。
宿舍的空间并不宽敞,但对于苏唐来说,这并不是问题。他从小就练习武术,对于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施展拳脚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
他从床下抽出一把装饰用的木剑,这把剑虽然不是真正的兵器,但用来表演太极剑法已经足够。
然后,他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表演。
江近安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艳。
少年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剑招都透露出太极剑法的精髓,宿舍的空间虽然狭小,他的剑法却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局促感,甚至可以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形容。
随着剑法的进行,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最后,一剑刺出,剑尖精准地停在了江近安的咽喉前,距离皮肤只有毫厘之差。
江近安的喉结滚了滚,眼中流泄出一丝暗芒,蓦然抓住木剑。
苏唐反应很快,眼神一厉:“搞偷袭啊江哥?这可不厚道!”
江近安轻笑:“试试你的水平。”
两人说话的功夫完全没有耽误对战,苏唐的身体微微后仰,巧妙地利用腰部的力量,将木剑轻轻一带,江近安的左手迅速伸出,一把抓住了苏唐的手腕。
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没有伤到苏唐,也足以让他无法轻易挣脱。
苏唐并没有因为被抓住手腕而感到惊慌,而是右腿横扫,同时手腕轻轻一转,试图从江近安的掌控中挣脱出来。
江近安似乎早有预料,左脚迅速后撤,避开了苏唐的脚绊,同时他的右手如同灵蛇出洞,迅速地抓住了苏唐的脚踝,让他的计划落空。
两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宿舍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们的过招而变得紧张起来。苏唐的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而江近安则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每一次躲避和反击都精准无比。
突然,苏唐的身体猛地一转,他的木剑随着身体的转动,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直指江近安的胸口。这一招既快速又突然,让人防不胜防。
江近安的眼神一凝,他的左手迅速松开苏唐的手腕,右手则用力一推,将苏唐的脚踝推向一旁。他的身体在这一推之力下迅速后退,同时他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抓住了苏唐的木剑。
两人的动作在这一刻似乎都静止了,木剑被江近安紧紧握在手中,苏唐则保持着攻击的姿势。
平局,不分胜负。
“看来我练太极比跟着你练跆拳道和散打有前途。”苏唐松开木剑,笑嘻嘻地说,“平时都是被你压着打,但太极能和你打平手耶,难怪我师兄说这是以弱克强的手艺。”
江近安握住剑柄耍了个剑花,然后把木剑放在桌上,看向苏唐。
少年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衬衫没扣好,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刚刚在比武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一截腰,诱人得要命。
腰的主人偏偏还不知道收敛,撩起衬衫的下摆擦额头的汗,见他看过来,笑容灿烂随意:“真不能穿这个打,太紧了,我换下来吧。”
却被突然握住了腰。
苏唐倒退两步,后背抵靠床上,腰身被带着薄茧的手一蹭,浑身都发热。
他看着突然贴近的江近安,脸都要烧起来了:“江哥,你,你,我知道我耍剑的样子是很帅,但你不能……”
江近安抬手敲了他的脑门一下,慢条斯理地去系他的扣子。
圆圆的小扣子几乎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轻松地穿进了缝隙里,然后打成死扣。
他轻笑起来:“想什么呢?帮你扣个扣子,等会儿就穿这身,特别好看。”
原来只是系扣子而已……
苏唐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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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