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临把车靠在一边停下,贺白问他要干什么,没有得到回答却被吻住,对方按住了他的头,而江宴临的长发洒在了贺白的身上,贺白很喜欢他的头发。
贺白一边亲吻一边摸着爱人的发丝,江宴临把手放在他的腰间,收紧一掐,怀里的人被刺激到,一声闷响勾起了江宴临的欲望。
“宝贝,我已经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很多次了,我是真心爱你的。”
说完,他含住贺白的右耳垂,牙齿轻咬着,今天贺白没有戴耳饰,很快整个耳朵都被弄的通红。
江宴临刚想解腰带,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两个人一看,是交警。
“艹!”
江宴临不爽道:“他妈的这个时候找事儿。”
他又重新系好皮带,下了车一副你坏了我的好事儿的模样。
“干什么?!”
交警见他态度这么不好,也没客气,直接就写了一张罚单,“你违停了。”
“………”
江宴临拿出证件,“我是柒玖协会的…”
没等他说完,交警就一顿输出:“柒玖协会怎么了?违停了也得负责任,柒玖协会不是你们犯错的理由,谁违反了规则就得受罚,拿什么柒玖协会当挡箭牌?我问你什么工作了吗?”
“………”
贺白在车里忍着笑出声的冲动,江宴临看了眼他的罪恶值,很低,怪不得这么拽。
解决完上了车,江宴临对着那人的背影说到:“他妈的怪不得这么狂,原来是个大善人,不然今天非特么弄死他,敢坏我好事儿,扫兴!”
说完就发现贺白在一旁偷笑,忍着不出声还挺辛苦。
江宴临先开车离去,到了家再继续,看看到时候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次日上午。
裴家家主去世,一夜之间妇孺皆知,每次都是如此,裴家人的葬礼无比隆重,各地都有达官显贵前来祭拜。
而裴远,则被选为新的家主。
和他同一辈的还有两个人,他排行第二。
裴家等级意识很重,在上一任家主的遗像前,裴远跪在最前面,裴肆和裴锦身为他的儿子,则有了在第二排的权力。
然后才是裴远同辈的两个人及他们的后代。
裴家的儿媳在最后面,裴远的夫人也是如此,不管地位多么高贵,也只有裴氏能在前面。
自家人都祭拜完,才轮得到别人。
在柒玖协会,裴氏的人都是首席,按照辈分来确定地位高低,家主就是第一首席,为了方便称呼即为首席。
如今,裴远是所谓的首席,他的直系后代可以越过辈分限制,成为第二首席和第三首席。
内部的人便叫裴肆为副首席,称呼裴锦T首席,T为第三的意思。
众人依次前去祭拜,长队有序地排列着,无论是商政之人还是黑道之家,此时都无比的和谐,起码表面是如此,颜宸的背后正是一名黑帮老大。
在裴家的葬礼上,没有人敢肆意妄为,挑衅滋事。
就算是遇到了自己的杀父之仇人,也要压制住,等典礼结束。
韩韵少有的严肃,跟随着父亲在遗像面前双手合十默哀,随后又鞠了三躬。
宋寒很早就祭拜完,在不远处注视着韩韵,过了几日,一看见他,心头还是被怒火所占据。
等韩韵走来,和宋寒对视了一秒,便偏过视线,这个丝毫不在乎的举动让宋寒的怨气无法压抑,难道他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吗?对沈银…
宋寒挡住了韩韵的去路,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幕,时不时地看着。
“你不觉得你欠沈银一条命吗?”
韩韵知道了那天所有的事情,也特意去过沈银的墓地,不过,碰巧她的父母也在,知道了韩韵的身份,说什么也不让他祭拜。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他,沈银或许真的不会死。
很多知道真相的人都会这么以为。
“觉得,但是我没有机会还了。”
韩韵说完,习惯性地给了他一个微笑,本来想表示礼貌和友好,宋寒却误会成了挑衅。
自己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死去,而现在自己还在替她打抱不平,宋寒认为韩韵高高在上地鄙视自己。
“你配不上我哥,离他远点,我劝你永远别忘了,有一个女人为你而死,你要是和别人在一起,还有没有良心?”
韩韵收了笑容,但没有动怒,他很少生气,甚至没有发过脾气,温柔和花心永远是他的代名词。
“爱可以让一个人变的疯狂,如果我真心爱一个人,也会为了他毫不犹豫地死去,还希望他幸福地活着。
如果他一个人不幸福,那我愿意有另一个人代替我去爱他。
可是,我希望他清楚,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宋寒,你对沈银的感情圈子里没人不知,我们不是一类人但又有一点很像,就是如果遇到了真心爱的人,会不顾一切。
不是我花心,是那些人不够优秀。
你若是觉得你哥和他们一样差,大可以怀疑我对他的感情。”
韩韵的声音温柔,但话很有说服力,情商高的优势也是在众人面前体现出来,听到他的话的人都怪不得韩韵被多人追捧。
有些人尽管知道韩韵的性格,依旧上赶子往他跟前凑。
宋郁把宋寒带走,并没有给韩韵一个眼神,但刚才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一直看着韩韵,这是个让他不敢靠近却又欲罢不能的人。
与其说是不想看韩韵,不如说是害怕,怕对上他的视线,然后坠入。
裴肆姗姗来迟,刚才被一群人围着无法脱身,好不容易找了机会从人群中抽离出来,赶紧寻找韩韵。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裴肆问韩韵。
那人却笑了,“他敢把我怎么样啊?在你裴家的场子上谁敢闹事儿啊?何况还是白事。”
“那就好,我出去抽根烟,一起吗?”
韩韵看着宋郁对宋寒说话,也没心情待下去,不过看宋郁那张脸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算了,想看宋先生的绝世容颜,你自己去吧。”
裴肆点点头,转身离开的路上,看见了裴锦和颜宸,有一个杯子从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掉落,两个人同时伸出手去接,两只漂亮的手触碰在一起,好像摩擦出了火花。
裴锦和裴肆仿佛心有灵犀,裴锦心里感觉裴肆的目光就在附近,他一抬头,好巧不巧,怕的事儿还是来了。
裴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鬼知道现在他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没有过多的交流,裴肆走出去抽烟,裴锦的心里却慌得很。
杯子是没摔坏,感觉自己要完了。
“你怎么了?”
颜宸也为刚才的触碰而心跳加速,慌不择路,但他看裴锦的状态好像更不好。
“没什么。”
裴锦的撒谎让颜宸很不好受,拙劣的演技并不属于裴锦的标签,而这个回避的态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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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