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不断往下坠的身子,她开始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她的一生就从来就没有被爱过,母亲抛弃她,族人厌恶她,喜欢的人另有所属,就连族长收她做养女也是出于同情。
一切都结束了,她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等待着自己所选择的死亡降临。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一间女子的闺房,他的眼睫毛微微的颤了颤便张开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还有阳光照进来暖和的气息。
她又回到了青丘,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早些年族长给她留了一道保命的符咒,一旦自己身受重伤,就会立刻传回青丘。
她想她只是不想活了,为什么这么难?
两个月后,青丘一族传来了族长夫人怀孕的喜讯。
她看着家家户户的妖,都在庆祝未来的少族长的到来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礼物,仿若过年那般热闹。
她轻轻地抚摸着有些圆弧的肚子,她不知道这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该不该生下来,毕竟他是这么没人在意。
可是又想到他是那个人的孩子,她还是无法对他狠下心来打掉。
几个月后,她看着不远处热热闹闹的庆祝少族长诞生的庆生宴,而自己这里冷冷清清的小院。
不禁心中苦涩异常,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孩子,她的将头埋进孩子的胸口处。
浣花溪上见卿卿,孩子,你就叫白浣。
虽然名字没有少族长的《怀瑾握瑜,心若芷萱》——瑾瑜,来的好,但是你是娘亲对他的爱的象征。
泪水湿润了小白浣的胸口,他无意识地将手搭在了娘亲的头上,好似安慰着小声哭泣的女人。
族人依旧对她嘲讽、欺辱和轻视,这些她都不在乎,可她却接受不了他的——死亡。
他是玄天宗当代大师兄,他叫白书毓,他是我这一生深爱的人,白浣的父亲,他的信念就是守护一方百姓,他为了追击一个祸乱人间的妖,他跑到了妖域,却中了计,将生命永远留在了妖域。
那一天她崩溃了,她疯了似的闯进白浣的小房间,双手紧紧的捏着白浣的小肩膀,声音痛苦又凄厉:
“白浣,你要记住你是人,你和你的父亲都是人,你的父亲玄天宗大师兄白书毓,他死在了妖域,我要你为你父亲报仇,记住天下的妖皆没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她站起身将袖子里藏起来的匕首划过自己的脖颈。
八岁的白浣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鲜红液体喷洒在身上,随后自己的母亲便倒在了地上,他迷茫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悲伤而又痛苦而心绪。
后来,当房间里挂满了素稿,而自己的母亲永远的躺在了那个被称作棺材的黑色的盒子里。
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离开了他。
他记得他的母亲说他是人,他得为他父亲报仇,天下的妖皆没一个是好的,除了他的母亲。
祖父和外婆的坟旁边就是他的母亲,这里除了他的外婆和他的母亲,周围就是一片空地,空荡荡的。
他们说,外姓人不配入祖坟,虽然他的母亲不是姓苏,但是袓父和外婆姓苏啊!为什么外婆不能进入祖坟呢?他们说一个吃里扒外,一个嫁出去的妖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配入祖坟?
他不懂什么是吃里扒外,也不懂为什么嫁出去的妖就不能入祖坟,他只知道这里不欢迎他们一家。
八岁的他真的好羡慕苏瑾瑜他们一家团团圆圆,还这什受族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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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