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噔噔噔的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对她来说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
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哥哥,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闻敛没有应声,他在观察着这个小女孩,而一旁的喻槐回答的认真又严肃,“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闻敛,没眼看。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闻敛将话题正了回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呀,你看我手里的竹蜻蜓,我一个人玩好久了。”说着,小女孩举起手中的竹蜻蜓,想要递给闻敛。
闻敛没有接,只是看了一眼,就笑着说,“不用了,你自己去玩好不好,等会我和这个哥哥商量一下事情,事情解决了我们陪你玩。”
“好哦。”小女孩欢快的跳着脚步回去了。
闻敛这才敛起脸上的笑,回头低声对喻槐道,“我还是觉得她有问题。”
因为刚刚小女孩递过来的竹蜻蜓,那个竹蜻蜓浑身通绿,却又处处透着红血丝,那个竹蜻蜓的眼睛不像是死的,而是活物,刚刚看的那一眼闻敛竟然感觉出来这个竹蜻蜓好像在哀求,又或者说,是求救。
但现在并不是轻举妄动的好时机,更何况刚才的怪物说的只是找到,而不是抓住,所以闻敛并不打算和他们有任何正面的冲突。
闻敛微微朝喻槐点了点头,喻槐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又朝着那个女画家走去。
女画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肿胀,面色发白,瞳孔不自然的扩散,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已经溺水而亡的人。
女画家似乎对两个人的到来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专心的握着手中的画笔,一笔一笔的在画板上落下线条,似乎除了手中未完成的画,世上没有什么可以牵动她的情绪。
她没有说话,闻敛也没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闻敛才轻声开口,“你不是画家吧?”
女画家手中的画笔猛然停顿,随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青年,片刻,她竟然歪头笑了,“你不是这里的人。”
闻敛用的事疑问句,因为他不是完全确定心里的想法,可是女画家用的确实肯定句。
闻敛表情一顿,没有说话。
女画家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一般,上下打量着闻敛,一眼都没有看一旁的喻槐。
喻槐看着闻敛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打量,心里非常不舒服,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手指微微动了动。
“你的味道,很美味……”女画家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画家的?”
“蒙的。”闻敛耸耸肩。
女画家有些错愕这个答案,不过很快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事情,她只关注另外一件事,“你会画画吗?”
“学过几年素描,不是很精通。”
“够了。”女画家眼神一亮,“我们来做个交换吧。”
十分钟后,闻敛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画板,看着眼前坐在长椅上微笑的女画家,手中的笔不断地放在眼前衡量着。
喻槐有些好奇的看着不断比划着的闻敛,他也是第一次见画画的闻敛。
很专注,也很平静,褪去了所有伪装,只剩下了恬静。
喻槐很喜欢这时候的闻敛,更喜欢在这时候无声的站在闻敛身边陪伴,因为只要闻敛回头,他就能看到自己。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了闻敛笔尖磨过纸张的声音。
闻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画里,等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他才猛然回神,捏紧手中的笔,恍然的看着纸张上出现了美人。
美人的五官像是上帝亲手雕琢的艺术品,眼中柔和的目光很平静,她的注视是一种非常自然而然的注视,不会让人生厌,唇角微微勾起的一抹笑,又给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魅力。
女画家看见闻敛停笔,轻声问,“好了吗?”
“好了。”闻敛轻声回道。
他站起身来,却因为坐在地上太久,有些手脚发麻,差点又摔了回去,还好喻槐及时扶住了他。
最后闻敛将画递到了女画家的手里,女画家有些出身的看着画上的美人,最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被湖水泡的有些肿胀且发白的面容。
闻敛竟是将她原本的面容画了出来。
喻槐看着画本来的样子,也有些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灵画活人的样子的?”
“我认识过一个小学弟,他教过我,他说他家就是做这个的。”
“做这个的?”喻槐瞬间明悟,“你那个小学弟是不是姓沈?”
闻敛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叫沈檬,柠檬的檬。”
“果然,跟灵打交道,就离不开沈这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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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