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阿轩,下来吃饭了。”陈一鸣在院内喊到,周茗轩在房内一遍遍的欣赏自己刚买回来的行头,陈一鸣来到他的房间。
“陈一鸣你看这行头如何?”周茗轩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又亲了亲这行头。
“行了,快走吧。大姐今日回来了,她可不喜欢这些,快收好。”说着陈一鸣往门外走去。
饭桌上,陈芸看见陈一鸣为周茗轩夹菜,拍桌站起“陈一鸣,他是没有手吗,要你帮他夹菜,刚才我就想说了,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和我们一起吃!周茗轩你给我滚去门口吃”
这时,陈父走到了周茗轩的身边,将小儿子搂在怀里安抚“陈芸,你作为家中长女,应该多关爱弟弟,你看看一鸣对咱们阿轩多好,你再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周茗轩可以在陈府待这么久全靠陈父在背后撑腰,陈芸也拿他没办法,可是好景不长,在周茗轩16那年,父亲生了一场重病。
“一鸣哥,你可以陪我唱一辈子戏吗?”
“阿轩,虞姬有她的楚霸王,而你有我。”
那天,陈一鸣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上海,因为陈父的病情恶化,必须有人继承家业,而陈一鸣作为家里的长子,他必须前往上海学习,他握住门把手的同时周茗轩从身后抱住了他。
“打算不辞而别吗?为何不与我讲?”
“阿轩,我要去上海了,家业不能没有人来继承。”
“几年?”
“五年,你放心到那边后我会给你写信,我们不会断了联系。”
“好,我等你五年。”
次日7点,陈一鸣和杜宇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杜宇是陈一鸣的侍从,但其实他是陈芸派来监视陈一鸣的。
陈一鸣刚到上海一个月就寄了不下十封信给周茗轩,可是到现在他没收到一封回信“杜宇,今天有周少的信吗?这都几个月了一封信也没回。”
“没事周少现在肯定在听戏没时间回也正常”杜宇安慰到。其实陈一鸣寄出去的信全被陈芸拦下了。
三年后,陈一鸣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了北平。
“号外,号外周茗轩新戏《梦蝶》即将上映!”
“杜宇,快买份报纸”陈一鸣拿到报纸看了眼头版,周茗轩!是他的阿轩吗?阿轩成名了!可是他不是陈家小少爷吗?为何会去唱戏?他催司机开快点他想见他。
到了陈府,他冲进周茗轩的房间,可房间却空空如也,他冲会大厅看见了父亲的遗像,他懂了,父亲走了周茗轩肯定被陈芸赶走了,可是为什么父亲走了家里没人通知他呢?他走出陈府来到了酒馆要了二两酒,想办法怎样才能找到他的阿轩。
“陈二爷?您不是在上海吗?”酒馆的伙计认出了他。
“提前完成了学业不就回来了,你知道周茗轩在哪儿吗?”陈一鸣想现在应该没有人不认识周茗轩吧。
“周老板啊,他现在应该在紫云楼。”陈一鸣一听这话,立马起身驱车前往紫云楼。
他冲进紫云楼的后台,看了一眼时辰,周茗轩现在应该在台上,他想就这样等着给他的阿轩一个惊喜。
半个时辰后。
“您找哪位?”周茗轩拍了拍陈一鸣,看清了他的脸。
“阿轩,我回来了”说着他拉住了周茗轩的手。
“陈二爷,我不是阿轩,您认错了”周茗轩厌恶的甩开了陈一鸣的手。
“阿轩,你为何要生气,是我不好将你一个人留在北平”说着他抱住了周茗轩,周茗轩一把将他推开。
“陈二爷的阿轩早在两年前就死了,我不再是陈家的小少爷我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周茗轩愤恨的看着陈一鸣。
“只因为陈家驱逐了你吗?但是你忘了你还有我啊!”
“陈一鸣,这三年我给你写了不下六十封信你看了吗?你走后不到一年父亲就去世了,你不妨去打听打听陈芸是怎样对我的。”说完周茗轩转身就走,留下陈一鸣独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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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